只是沒想到,今日竟讓她們給遇上了,這個叫阿魚的姑娘她們如果不救,那她的命運可想而知。

    元嘉禾見江賀這麼囂張,連王法都枉顧,換做平時她早就好好教訓教訓他了,奈何今日她是偷偷出宮的,身邊沒帶人,身份也不宜暴露,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回到皇宮之後,她將事情告訴父皇,在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元嘉禾壓下心頭的心火,伸手朝着沐雲安示意。

    沐雲安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就聽元嘉禾道:“我身上沒錢,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沐雲安脣角一抖:“我也沒帶那麼多錢。”

    五千兩可不是小數目,再者這錢沐雲安也不想出,她憑什麼要便宜這個叫江賀的?阿魚她要救,還要不花一分錢的把她救出來。

    元嘉禾聽她說沒帶那麼多錢,有些緊張的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沐雲安笑了笑,遞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看向那個叫江賀的男人:“你說阿魚的父親欠了你們錢,總該有字據吧,不然這無憑無據的就讓我們拿出五千兩來,我們也不是傻子。”

    江賀眯了眯眼睛,目光在沐雲安身上掃了一圈,只覺得她的相貌比元嘉禾還要出色一些,看着年紀也不大。

    上頭的吩咐讓他們物色年紀小、相貌好的姑娘,他倒是覺得這兩個姑娘就挺合適的。

    江賀在心中打起了她們的主意,只是面上不顯,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字據來:“這就是陳老漢借錢的字據,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一日十分利,逾期不還可拿親女抵債。”

    “十分?”

    元嘉禾驚了一下:“你們是在搶錢嗎?”

    江賀道:“我們同順賭坊的規矩就是如此,這可是有陳老漢的簽字畫押,容不得你們抵賴,你們便是去告官也立不住腳。”

    沐雲安笑着道:“這位大哥說的極是,不知這字據可以給我瞧瞧嗎?”

    江賀盯着她,不知道她是何意圖?

    沐雲安道:“光天化日之下的,我還能毀了這字據不成?我就只是想看看這字據確認真假,如此我們也好替阿魚還你的錢。”

    江賀也覺得她不敢動什麼手腳,畢竟這麼多人都看着呢,於是就將字據給了她。

    沐雲安小心翼翼的接過,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問着阿魚:“這是你父親的簽字畫押嗎?”

    陳魚看了一眼道:“父親不識字,當時也沒提一日十分利,分明是他們騙了我父親。”

    江賀目光不善:“字據在此,你還想抵賴。”

    陳魚嚇的不敢在言語。

    沐雲安將那字據摺好,然後還給了江賀:“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有字據我們也無法抵賴。

    只是我今日出門沒帶那麼多銀錢,不知可否通融一下先放了阿魚姑娘,隨後我就讓人把錢送去同順賭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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