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蘊楚擺了擺手,她今日是和她哥哥一起出來逛街的,沒想到走到這裏聽到有人喊非禮,而周圍百姓又沒有上前阻止的,於是她沒忍住就出手教訓了。

    “這人你打算怎麼辦?是送去見官嗎?”

    蕭蘊楚問着那個被非禮的姑娘。

    誰料那姑娘結結巴巴的擺了擺手:“不…不用了,我不想惹是生非,今日多謝姑娘你,我先走了。”

    說着,她轉身就要走。

    言景宣從地上爬起來,他揉了揉有些疼的胸口,冷聲道:“站住!”

    蕭蘊楚見狀立即擋在了那姑娘面前望着言景宣道:“怎麼?你還賊心不死?人家都不跟你追究了,你還想怎樣?我瞧着你這個人長的不錯,怎麼竟做這種齷齪事?”

    言景宣:“......”

    他望着面前替人打抱不平的女子,看着她年紀不大,力氣倒是不小,這一腳踹得他胸口都疼。

    不過他可不會任由別人誤會,於是解釋道:“姑娘,你行俠仗義之前能不能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是我非禮她,而是她偷了我的荷包被我抓住,你若不信可以去搜她的身。”

    “姑娘,你不要聽他胡說,我乃清白人家的姑娘,是他心生歹意對我非禮,到頭來竟還誣陷我手腳不乾淨,我一個未嫁的女子被人如此污衊,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姑娘哭哭啼啼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還作出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幸好被人給拉住了。

    蕭蘊楚瞧着她挺可憐的,且看她柔柔弱弱的怎麼也不像個小偷,於是便信了她的話道:“你放心,我肯定爲你討個公道。”

    說着,她揚起頭,看着言景宣道:“分明是你非禮人家姑娘,爲了脫身竟如此無恥的往人身上潑髒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言景宣脣角一抖,臉上的表情頗有些無語,這都是什麼世道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生氣,耐着心和她辯解道:“姑娘,你做事都是這樣僅憑別人三言兩語就妄下定論的嗎?

    你不能見她楚楚可憐就這麼不辯是非啊,我說她偷了我的荷包,你可以搜她的身。

    我的荷包是藍色如意紋飾,上面繡着我的名字,荷包裏裝有紋銀三十兩,銀票十張。你若沒有搜出來,這非禮之罪我認,如何?”

    蕭蘊楚見他煞有其事的樣子,不免也有些懷疑,便點了點頭應道:“好,我搜,如果沒有你就等着見官吧!”

    她轉身對着那個姑娘道:“姑娘,得罪了。”

    那姑娘見狀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跑,只是沒跑幾步就被人給絆倒跌倒在了地上,而從她身上掉出一個藍色如意紋的荷包來。

    百姓看見荷包,驚呼了一聲:“她真的是個小偷啊!”

    蕭蘊楚也驚了一下,她匆忙走過去撿起那荷包打開看了看,裏面果然有三個十兩的紋銀,還有一沓的銀票,她數了數確實是十張。

    她知道是自己冤枉人家了,一時間又羞又怒,只得罵着那個姑娘:“你說你好好的姑娘家,怎麼做這種缺德的事情,虧得我還信了你的話,差點冤枉了那位公子。”

    蕭蘊楚氣的不行,恨自己識人不清,被人所騙。

    好在這時,巡邏的官兵趕了過來,爲首的人見言景宣胸口有一個十分明顯的鞋印子嚇了一跳,忙行了一禮問道:“言世子,你這是怎麼了?”

    言景宣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處,然後揮手拍掉了身上的鞋印道:“無妨,就是被人當成賊人給踢了一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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