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終究是個隱患。

    他要的忠臣就是如蕭承逸這般,不爲名利所動。

    元昊拍了拍蕭承逸的肩,朗聲道:“好,朕沒有看錯人,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蕭承逸告了辭,轉身離去。

    待他一走,元昊輕嘆了一聲,語氣中還有些遺憾:“可惜瞭如此好的兒郎朕的嘉禾卻沒有這個福氣。”

    說着,他問着玄渡:“國師覺得這京城的青年才俊,還有誰配得了朕的嘉禾公主?新科榜眼王澤方如何?”

    玄渡心中有些不爽,這好不容易替蕭承逸擺平了賜婚的麻煩,沒想到還有別人,而元昊壓根就沒考慮過他。

    他就不該聽信蕭承逸的鬼話做這什麼國師,早知道如此,他還不如去考狀元呢沒準還能入得了元昊的眼,招他爲婿。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他只盼着蕭承逸能早早的把元昊趕下臺去,這樣他就能娶到阿鸞了。

    玄渡壓下心頭的惱意,一臉平靜的道:“王家公子是不錯,只不過這王家到底已經衰敗,公主嫁給他怕是會被人恥笑。”

    元昊挑了挑眉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這王家和將軍府是姻親,但王家因爲當年之事已經淡出京城,的確不是好的人選。

    放眼京城內外,除了蕭承逸外也沒有家世好、相貌、人品又好的兒郎配他的嘉禾公主了。

    玄渡怕元昊又亂點鴛鴦譜索性道:“公主乃是天之嬌女福澤深厚她自會遇到自己的良緣,陛下就不必擔心了。

    你現在該做的就是放鬆心境凡事不可過於憂心,否則於修行不利,又如何談長生。”

    元昊點了點頭,不在多想,專心打起了坐修習他的長生之術來。

    玄渡安撫好元昊後便退了出去,只是他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輕車熟路的朝着元嘉禾的芳華宮去了。

    元嘉禾已經睡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守在榻前的玄渡。

    她心中一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我還以爲你今日不會來了。”

    玄渡道:“今日陛下留蕭承逸在宮中下棋,晚了一會。”說着他將元嘉禾抱在懷中低低的聲音道:“賜婚一事已經解決了,你可安心。”

    元嘉禾聽着這話,懸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裏,她望着玄渡問道:“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嫁給你了?”

    玄渡心底一沉沒吭聲。

    元嘉禾有些不安的問道:“怎麼了?可是父皇又打算把我嫁給別人了?還是又要送我去和親啊?”

    玄渡眸色一斂低頭吻上她的脣,和她糾纏在一起。

    元嘉禾明顯感覺到玄渡與之前不同的狂熱,像是在發泄什麼?

    她被他吻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只聽玄渡沉沉的聲音道:“我不會讓你嫁給任何人,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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