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

    王澤方一臉好奇的看向蕭承逸。

    蕭承逸端着茶杯漫不經心的飲了一口淡淡的聲音道:“長公主因你而受傷,此事她勢必會怪在沈婉月的頭上。

    而沈婉月也不傻,知道長公主會怪罪她,不敢單獨去見只能找個人和她一起纔好壯膽,正巧陛下讓馮長凌去給長公主醫治。

    沈婉月便藉着這個機會,同馮長凌一同前往,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樣做恰恰中了我的圈套。”

    王澤方不太懂:“什麼圈套?”

    沐雲安白了他一眼道:“沈婉月去見長公主勢必會談起失火的事情,如果馮長凌無意間聽到了她們之間的祕密呢?”

    王澤方:“......”

    他恍然大悟,頓時理清了事情的經過:“你的意思是,康樂公主和長公主所做的事情由馮太醫轉告給了陛下?”

    沐雲安挑了挑眉:“對,馮太醫是陛下所信任的人,他的話陛下肯定不會懷疑,這下你知道我爲什麼敢打沈婉月了吧?那是因爲我就算打了她,陛下也不會怪罪於我。”

    王澤方嚥了咽口水,伸出一根拇指來讚歎道:“蕭兄真是好計謀,可是就算陛下知道也不會爲我做主吧?畢竟她們一個是陛下的親妹妹,一個是陛下的女兒。”

    而他只是一個外臣,陛下不可能爲了他就懲罰長公主和康樂公主。

    “那可未必。”

    蕭承逸勾了勾脣角笑着道:“沈婉月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長公主原本懷疑失火一事是我的傑作,只不過被沈婉月給引到了言景宣的身上。

    這長公主同言景宣本就有仇,早就想除之後快,而沈婉月爲了拉攏長公主竟提出要幫長公主除掉言景宣,還找了絕殺門的人來做此事。

    恰好長公主和沈婉月談及了此事,被馮長凌給聽到也一併告知了陛下,這言景宣可是陛下的私生子,未來的儲君,你覺得陛下會放任她們所爲嗎?”

    王澤方大驚失色:“言…言世子?他竟然是......”

    蕭承逸掃了他一眼道:“不必太過驚訝,也不要多問,知道的越少你就越安全。”

    王澤方打了個哆嗦,立即閉了嘴,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又問道:“那陛下會怎麼做?”

    蕭承逸道:“有國師裏應外合,我們只需等着絕殺門的刺殺,然後讓陛下拿到沈婉月指使絕殺門刺殺的證據即可。”

    王澤方聽到國師二字,不由的打了個激靈,好傢伙連國師都是蕭承逸的人,他到底在朝中安插了多少人?

    但本着不多問就是保命的原則,他只問蕭承逸的謀劃:“可沈婉月到底是陛下的女兒,陛下的女兒本就不多,就算拿到了證據,只怕......”

    不待他把話說完,卻聽蕭承逸道:“誰說沈婉月是陛下的女兒?沈婉月的母親已死,這世上無人能證明她的身世不是嗎?”

    王澤方看着蕭承逸本能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一定留了一手,他倒是有些期待起來了。

    不過他更關心長公主的下場,於是興奮的問道:“那長公主呢?”

    蕭承逸笑了笑:“長公主不是喜歡男人嗎?我就讓國師給陛下提議,多送些男人給長公主,讓她慢慢的玩。”

    王澤方眸光一亮,他似乎隱隱猜到長公主最終會是何種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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