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逸哥哥讓蕭承逸覺得是那麼的熟悉,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他晃了晃神下意識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沐雲安哭着道:“我是......”

    她纔開口忽而感覺到心口一陣絞痛,緊接着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人就暈死了過去。

    “阿瀾依!”

    蕭承逸扶着她眸色一驚,他匆忙伸手探上她的脈搏,只覺得脈息混亂的厲害卻探不出任何的緣由。

    他將沐雲安放在牀榻上,然後從懷中取出的自己的針囊,給她施針。

    幾針紮下後,再探沐雲安的脈搏依舊凌亂,他有些心急如焚對着外面的人喚道:“來人。”

    連城走了進來,她看見地上的一灘血,以及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沐雲安,驚的面色一變:“三公主!”

    她跑過來,伸手探了探沐雲安的脈息,然後從懷中的瓷瓶裏倒出一顆藥丸,塞到了沐雲安的嘴裏。

    沐雲安服了藥後,混亂的脈息終於平復了下來。

    蕭承逸沉着眉,望着牀榻上的沐雲安問道:“她這是怎麼了?”

    連城跪在地上道:“三公主這是舊疾發作,沒有大礙,請攝政王先回吧,奴婢會照顧好三公主。”

    蕭承逸負手而立冷冷的聲音道:“什麼舊疾?”

    連城道:“此乃我們南疆祕事,請恕奴婢不能告知。”

    蕭承逸眯了眯眼睛,南疆祕事?直覺告訴他此事一定不簡單,方纔三公主沒有說完的話到底是什麼?

    她爲什麼會叫他逸哥哥?

    爲什麼那一聲逸哥哥,竟會讓他覺得格外的熟悉?

    蕭承逸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問,這個三公主就像一個解不開的謎,透着致命的吸引力,但不管是什麼,他一定都能解開。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了沐雲安一眼,對着連城道:“照顧好她。”

    留下這話,蕭承逸轉身走了出去,而待她走後連城便匆匆寫了一封信,由一隻飛鴿送了出去。

    ......

    夜色漸深。

    昏迷了一日的沐雲安終於醒了過來,她望着黑漆漆的房間,神情有些恍惚,緩了半響後她才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她記得自己打算向蕭承逸坦白自己的身份,可是她卻突然昏了過去,那種心臟劇烈的絞痛感,前所未有。

    爲什麼會這樣?

    沐雲安皺着眉頭滿是不解,突而一道靈光從腦海閃過,她瞪大眼睛頓時間後背一陣發涼。

    是禁忌蠱。

    南疆人用來保守祕密的一種蠱,中了此蠱之人不能將心中的祕密說出,否則會痛極而死,而她心中最大的祕密便是她的身份。

    也就是說,她根本就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而禁忌蠱會感知寄主的思想,即便是用文字的方式傳遞也不行。

    可是這蠱到底是誰給她下的?

    是阿瀾依嗎?

    阿瀾依不想讓她找回自己的身份,所以纔給她下了禁忌蠱,讓她守着自己的祕密,就只能做南疆的三公主?

    若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永遠都不能和蕭承逸相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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