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睜開眼睛看着他:“不是他還會有誰?那個侍衛已經承認了,鐵證如山。”

    玄渡挑了挑眉:“侍衛的口供也不可全信,萬一他是被人給收買了呢?

    父王如果想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不如跟我再去審審那個侍衛吧。”

    漠北王疑惑不解:“要審那個侍衛將人帶來便是,爲何讓我跟你過去?”

    玄渡笑了笑:“我是怕那個侍衛過不來。”

    他上前將漠北王扶了起來道:“父王,跟我去看看便知道了。”

    漠北王知道這件事或許還有隱情,他跟着玄渡出了王帳,來到了關押那侍衛的地方。

    此時天色已黑,玄渡帶着漠北王沒有直接過去,而是藏在了一處隱蔽的地方。

    不一會,就見本來被綁着的侍衛不知怎麼掙開來了繩索,逃了出來。

    他打暈了看守的侍衛,就要逃出王庭。

    誰料有人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侍衛看着那人面上一喜喚了一聲:“四王子。”

    他突然跪在地上道:“四王子大恩,屬下沒齒難忘。”

    四王子麪無表情,他抽出身上的佩刀大喊了一聲:“來人啊,兇手逃了!”

    說着揮刀就朝着侍衛砍去,侍衛呆在原地,眼看着四王子的刀就要落下,這時就聽鐺的一聲,有人揮劍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

    周圍有火把亮了起來,照着蕭承逸那張俊逸不凡的臉,他手中握着長劍正擋在侍衛的面前。

    四皇子面色一變,他目光沉沉盯着壞事的蕭承逸。

    蕭承逸也看向了他,他勾了勾脣問道:“四王子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四王子穩住心神,冷冷的聲音道:“想來攝政王是誤會了什麼?我是瞧着這侍衛想逃所以纔會出手阻攔而已。”

    “哦?”

    蕭承逸尾音一挑,揚了揚眉道:“可我方纔見這侍衛跪在地上,要謝你大恩這又如何解釋?”

    四王子道:“他只是在求我饒他一命而已。”

    蕭承逸轉身看向那侍衛問道:“是這樣嗎?如果是,本王就把你交給四皇子處置。”

    侍衛也不傻,四皇子方纔明顯是想殺他滅口,如果落在四皇子手裏,他哪裏還有活路?

    他連忙搖頭:“攝政王救命,四王子想要殺我。”

    四王子眯了眯眼睛,握着刀的手緊了緊,他四下看了看,被他引來的只有蕭承逸的人。

    蕭承逸問道:“四王子爲什麼要殺你?”

    侍衛知道到了如今這個境地,他如果再隱瞞就真的死到臨頭了,於是全盤托出:“因爲屬下是奉了四王子之命去暗殺三王子。

    大王子是冤枉的,四王子想要殺了我滅口。”

    他看向四王子,很是不解的問道:“四王子,屬下忠心耿耿爲你辦事,早已經把自己的性命豁了出去,你爲什麼要殺我?”

    四王子麪無表情:“既然願意爲我豁出性命,又爲何要出賣我?”

    侍衛有些憤怒:“難道不是你想殺我的嗎?你是怕我活着會供出你來?你既然有此擔憂,何不直接告訴我?

    屬下這條命是你救的,是你給了我機會讓我爲我妹妹報仇,你想要屬下的命,屬下可以給你。

    可是你卻不相信我,是不是從始至終你都沒有相信過我?只是把我當成是一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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