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是如今這受害人是我。

    你不能因爲喜歡一個男人就不顧念我們姐妹之情吧?”

    呼延秋慍怒:“是我不顧念姐妹之情,還是你不要臉?”

    呼延珠聞言又痛哭了起來:“爹,你看三妹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呼延殤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蹙了蹙眉看向馮長陵問:“珠兒說的都是真的嗎?”

    馮長陵冷聲道:“不是,是她不知羞恥跑來說要以身相許,被我拒絕後,她便撕扯了自己的衣服,污衊我非禮她。”

    呼延殤大驚,他見馮長陵面不改色,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而且他這個二女兒一向心術不正,倒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正想着,就聽呼延珠大聲喝道:“你血口噴人,你仗着自己是攝政王朋友,難道就可以隨意羞辱我嗎?”

    她看向站在蕭承逸身邊的沐雲安,哭着道:“女王陛下,你要爲我做主啊。”

    沐雲安道:“你們雙方各執一詞,又拿不出證據來自證清白,這事確實不好辦,不如就將此事交由狼王來定奪吧。”

    衆人聽着這話,全都愣住了,交給狼王來定奪?

    狼王要怎麼定奪?

    沐雲安解釋道:“狼王最通人性,能辨識說謊之人,如果有人說謊必喪命於狼王之口,怎麼樣?你們敢嗎?”

    呼延珠聽着這話嚇得臉色一變,一時間卻是不敢應下。

    馮長陵卻道:“我敢!如果我今日所言有半句虛假,願遭天譴被狼王啃食。”

    沐雲安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說着,她看向呼延珠問:“你呢?是否也同意。”

    呼延珠道:“陛下這是誠心要包庇馮長陵,誰人不知你有馭狼之術,你此舉分明就是爲他開脫。”

    沐雲安笑了笑:“我想到這公正之法,你卻說我在包庇馮長陵。

    怎麼,難道就因爲你的一句話,我便不分青紅皁白,將馮長陵給處死纔算是公正嗎?”

    呼延珠仰着頭道:“反正這個法子我不服。”

    沐雲安也不生氣,她笑着道:“好,你既然不服那我們就換個法子。

    在我們中原有專門爲說謊之人量身定製的特殊薰香,一旦聞了這香便會吐露實情,如此你可滿意?”

    呼延珠道:“這是你們中原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做過什麼手腳?”

    沐雲安目光微沉,她問着衆人:“不知道在你們漠北,遇到這種事情都是怎麼辦的?”

    四王子眉梢一揚道:“這簡單,拉出去打一頓,誰受不住誰就會招的。

    我們漠北的鞭子可厲害着呢,每個鞭子上都有倒刺,還沾着鹽水,這一鞭子下去命都能去掉半條。

    當然如果不慎打到了臉上,那麼這張臉可以說就毀了。

    在王庭,沒有哪個男人能捱過十鞭子,更何況是女人了。

    既然呼延珠小姐,不喜歡中原的辦法,那就按照我們漠北的規矩來吧。”

    呼延珠聽着這話臉色霎時一變,她早就聽說過王庭對待犯人的辦法殘忍至極,她可不想受這種苦啊。

    沐雲安見呼延珠不說話,便道:“就這麼辦吧,既然呼延珠小姐想用漠北的法子,就讓她先來給大家展示一下,也好表達她的誠意,去拿鞭子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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