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漫還在一個勁地說着這次的體驗。</p>
“我今天打了兩種步槍和一種手槍，雖然成績不行，但畢竟是第一次玩，飛鏢玩的還不錯，我發現我挺有天賦的，我們什麼時候有空再來玩吧，比遊樂場好玩多了，下次我把肖穎叫上，她應該也挺喜歡。”</p>
姜巖順着她，下意識接話：“打那種專業的槍都需要介紹信，等我下次……”</p>
突然反應過來，應該是沒有下次的。</p>
姜岩心情比較複雜，腦子裏又閃過那些同事犧牲的殘忍的畫面，更加堅定了這個決心。</p>
江漫剛想問他怎麼不說了，忽然發現遠處的湖邊好像有人影晃動。</p>
她好奇地趴着窗戶那兒瞧了一眼，忽然，她伸手向後揮了揮手，“姜巖，你快看看那個人是不是要投湖啊，你快停下。”</p>
姜巖趁着空檔看了一眼，迅速把車停了下來。</p>
車子還沒穩當，江漫就打開車門，跑了出去，這一次，她速度很快，好像也不喘了一樣。</p>
“喂，你在幹什麼，快上來。”</p>
女子聽見聲音，走的更快了，她的手裏依舊死死捏着那枚勳章，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角光芒。</p>
江漫心神一懼，也顧不得那刺骨的涼水，脫了外套，直接跑進了水裏。</p>
將近一月份的天氣，湖水冷的刺骨，她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渾身抖到無法前行，但看着那決絕的背影，還是鼓足勇氣拼命向前，伸手去拽那個想不開的姑娘。</p>
“放開我，放開我。”姑娘一臉生無可戀，掙扎着想要脫離江漫的鉗制。</p>
這一拉一扯才發現是剛纔和她一組進去打槍的姑娘。</p>
“你不懂，活着纔是煎熬。”</p>
兩人經過一番拉扯，身上溼了大半，江漫上下牙齒抖在一起，咯咯不停，“不行了、快、快點跟我上去，你難道要、要看着我跟你一起凍、凍死。”</p>
江漫冷得一句話都說不清楚，哆哆嗦嗦，但是手勁兒一點不小，跌跌撞撞把姑娘拉上了岸。</p>
射擊館老闆南翔和姜巖一起離開館內，返回市區，他開車一直跟着姜巖的車，姜巖停車時，他也發現了湖邊的異動。</p>
姜巖把江漫丟在地上的外套撿了起來包裹在她身上，內心奔騰不息，這姑娘竟然親自下水救人。</p>
“巖哥，人暈了，我先把她送醫院。”</p>
緊隨其後的南翔，看着被江漫拉上來就暈了的女子，扛起人就奔向路邊的車子，隨後打了120。</p>
姜巖也把江漫抱進車裏，二話不說伸手去扯她的衣服。</p>
車內熱氣十足，但是江漫依舊抖個不停，她想控制，但是身體有它自己的想法。</p>
“你你你、幹、幹什麼？”</p>
男人一頓，“不想凍死就把衣服脫了，我車裏有毯子。”</p>
“我、我自己來。”</p>
說着自己來的某人手抖個不停，呼吸短而急促，半天也沒把撩起一片衣角。</p>
“你裏面不是穿了打底，我就把你外面那層去掉，然後我去車外面，裏面你自己脫，記住，凡是沾水的地方都要脫了。”男人聲音低啞，邊說邊撩起她毛衣一角。</p>
江漫沒再阻止，衣服一件一件落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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