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葉表讓張亮來開車,並沒有再讓他打出租車回去,畢竟影和特戰小隊都失手了,鐵牛是有可能懷疑他的,他一個人行動,還是有點危險。
葉青並不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人,既然答應了這傢伙,那就必須盡到責任。
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私享時光。
葉青並沒有審訊,而是安排陰海他們幾個去審,他只需要等待結果就行了。
此時,葉青直接橫在了華嫺珊那棟小別墅的沙發上,有一幫手下替自己做事,能讓他舒舒服服當甩手掌櫃,這感覺還真是挺不錯的!
……
血盟牛堂,鐵牛也收到了跑馬場那邊的消息。
聽着手下的彙報,鐵牛的那雙牛眼鼓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一個手下喝問道:“你說什麼?影和暴風小隊都被葉青幹掉了?”
手下急忙說道:“牛哥,當時跑馬場休息區的也有很多人,大家都看到了,肖家那個贅婿將影給打暈了,然後帶走了,除了影之外,高少校也被打暈帶走了!”
“不是說高少校領着他的特戰小隊和影分別行動嗎?由高少校的特戰隊攻擊肖家贅婿,就算不成功,後面由影劫持林佳怡來威脅肖家那個贅婿啊,肖家那個傻子贅婿就算再強,又怎麼可能顧及到兩頭呢?”鐵牛有些不解的說道。
直到此時,他都沒有想到影其實是要刺殺林佳怡的,因爲他背後那個與他合作的人告訴了他,只是讓影劫持林佳怡來威脅葉青。
事實上,林佳怡真的和他沒什麼瓜葛,不過就算林佳怡是無辜的,那又如何?
只要能幹掉葉青,他無所謂林佳怡的死活。
當時他覺得這也是個辦法,所以就同意了。
顯然,到現在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個幕後之人給利用了。
鐵牛的手下聳着肩說道:“牛哥,根據傳回來的消息看,葉青只是對付了影,而高少校則是被私享時光的那個漂亮的女老闆華嫺珊給制服的,他手下的人也應該是華嫺珊殺掉的。”
“華嫺珊會有這麼厲害?”鐵牛有些不可思議。
作爲築城三絕色之一,華嫺珊不應該是嬌滴滴的嗎?
怎麼可能幹掉一支特戰小隊呢?
這簡單就是天方夜譚嘛。
看到鐵牛不相信,他的手下也是苦笑起來,說道:“如果不是華嫺珊又會是什麼人呢?和肖家那個傻子贅婿到跑馬場的除了林佳怡,就只有這個華嫺珊啊,而且她將高少校拎回到休息區,那也是很多人看到的啊!”
鐵牛沉吟了片刻說道:“這說不定是障眼法。”
“牛哥,這是什麼意思?”鐵牛的手下一臉不解的問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鐵牛瞪着牛眼說道:“很顯然,我們派去監視葉青的那兩個混蛋背叛了我們。”
“您的意思是他們被葉青發現了?然後制服了?”
“嗯!”鐵牛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出賣了我們,所以葉青知道了我們要對付他,所以才故意去了跑馬場,就是爲了引我們上鉤,從而將我們的人一網打盡。”
“我他孃的又不是那傻子贅婿肚子中的蛔蟲,怎麼知道爲什麼呀?”鐵牛瞪着眼睛說道。
隨即,他又怒氣沖天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的那兩個人已經背叛了我們,你去,找到他們,幹掉!”
“好!”
……
就在鐵牛爲自己的人背叛了他而怒氣沖天的時候,陰海走進了小別墅。
看到他一進來,葉青微微睜開了眼睛,問道:“開口了?”
“少主,影還沒有開口,但是那個當兵的開口了。”陰海應道。
“哦,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葉青坐了起來說道。
“嗯!”陰海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傢伙叫做高功化,代號狂風,是義城戰區特戰大隊下屬暴風特戰隊的隊長……”
“義城戰區?”葉青的眸子眯了起來,那個陳東的老爹不正是義城戰軍的司令嗎?
難道說這個高功化的行爲和陳家有關。
可是在今天以前,他可沒有和義城陳家有任何的恩怨啊!
這陳東怎麼可能派出一支特戰隊來對付他呢?
葉青有些想不明白了。
葉青瞥了一眼陰海問道:“他的行動是陳東安排的嗎?”
“是的!”陰海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傢伙帶着他的小隊潛入築城後都不知道任務是什麼,直到今天您們到了跑馬場後,他才接到任務,去刺殺少主您。”
“也就是說他別的事情什麼也不知道了?”葉青眯着眼睛問道。
陰海無奈的聳着肩說道:“事實上,他的確什麼都知道。”
“這倒不奇怪!”一旁的華嫺珊沉吟着說道:“畢竟這傢伙只是執行者而已。”
“嗯!”葉青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個陳東的目標怎麼會是我呢?這還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看來我們得對陳東動手了。”華嫺珊沉吟着說道。
“暫時不要!”葉青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還是等等看吧,看看這個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好!”華嫺珊點了點頭。
葉青又看着陰海,問道:“影的嘴很硬嗎?”
“很硬!”陰海點了點頭,隨即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們使了很多手段,他都不吭氣,少主,對不起,是我們無能。”
“這不怪你們!”葉青擺了擺手,沉吟片刻後,說道:“看來我得出馬了!”
“呵呵!你出馬的話,那個影怕是要被折磨得很慘吧!”華嫺珊笑着說道。
她可是見過葉青審訊的手段,那個凱撒的遭遇,她可是歷歷在目呀!
少主的銀針一下,絕對沒有人能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