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您們失望的。”謝俊星拍着胸口保證道。
謝俊星拍着胸口的時候,餘光突然看到一個老者正走進客廳,急忙畢恭畢敬的喊道:“爺爺!”
“爸!”
“爸!”
謝遠軍等人也紛紛站了起來,,縱然他們在外面風光無限,但是在自家老爺子面前,他們也得畢恭畢敬。
謝老爺子徑直坐到了主位上,手一擺,說道:“都坐下吧!”
一衆人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
“爸,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謝遠書疑惑的問道。
按照平時,這個點,老爺子肯定是休息了啊!
謝老爺子並沒有回答,而是掃視了一眼自己這些兒孫們,緩緩的說道:“你們剛纔的話,我已經聽到了,我謝家的人什麼時候如此的瞻前顧後了?”
雖然沒有發怒,但是不怒自威,幾人均是爲之一顫。
“爸,你是覺得我們的安排不妥?”謝遠書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謝家報仇,怎麼可能等呢?”謝老爺子不答反問。
“爸,可是築城是西南武家的地盤,如果我們輕舉妄動的話,恐怕……”謝遠書微微的皺着眉頭說道。
“老大,你最大缺點就是瞻前顧後。”謝老爺子瞥了一眼謝遠書說道。
“爸說得是。”謝遠書急忙應道。
“老大,如果我們讓六衛擡着俊辰大搖大擺的進入築城,高呼着要爲俊辰報仇,你覺得武家的人會插手嗎?”謝老爺子眯着眼睛問道。
謝遠書想了想,搖頭說道:“如果是大張旗鼓的打着報仇的旗號進入築城的話,武家應該不會說什麼,畢竟事實是俊辰被築城肖家的那個贅婿給廢了。”
“是的!”謝老爺子眉頭一揚,說道:“武家不僅不會說什麼,甚至還有可能幫助我們找到姓葉的那個小子。”
“武家會這麼好心?”謝遠書有些詫異的問道。
“他家自然不會這麼好心,但是武中豪必須做出這樣的姿態,畢竟我謝家的人在西南出了事,作爲西南的大佬,不管這件事情是否與武家有關,他武中豪也得給我一個交代。”
謝遠書沉吟片刻,立馬就明白這其中的道道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當然,爲了防止意外,俊星這邊也着手準備着,一旦六衛帶着俊辰去報仇失手,就得看你這邊了。”謝老爺子看着謝俊辰說道。
“好的,爺爺,我會準備好的。”謝俊星急忙表態道。
“嗯!那就這樣吧,明天就讓俊辰動身。”謝老爺子眉頭微微一揚,就這樣一錘定音了。
……
“姐夫,姐夫,你個混蛋!”還未起牀,肖盈盈就已經站在葉青的行軍牀前喝了起來。
“小妹,一到早你就在這嚷個什麼呀?”肖瑩憶從葉青的懷裏掙扎出來,看着自家小妹,皺着眉頭問道。
“哼……姐夫是個混蛋,一個大混蛋!”肖盈盈雙手叉在腰上,怒喝道。
“哼……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讓我偷偷品嚐一下你那個霸王酒的嗎?”肖盈盈瞪着葉青,一臉的憤怒。
“呃!這事啊?”葉青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小姨子,不是我不讓你偷喝酒啊,而是等我來找你的時候,你都已經進入夢鄉了,我怎麼可能將你從美夢中拽起來喝酒呢?”
葉青餘光發現自己老婆似乎也要生氣了,立馬義正言辭的說道:“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偷喝酒的啊?你可別亂說啊!”
“我亂說了嗎?哼……”肖盈盈冷哼了一聲,說道:“是你自己給我眨眼睛暗示的。”
“我眨眼暗示的?”葉青聳了聳肩,說道:“小姨子,我覺得啊,是你想多了,我那是給你暗示嗎?我那分明就是眼睛痛,自己活動一下而已。”
肖盈盈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姐,立馬就明白自家姐夫是爲什麼說這些了,她的白眼翻了起來,說道:“姐夫,你太無恥了。”
“嘿嘿!爲了自己的幸福,該無恥的時候就要無恥啊!”葉青眨着眼睛說道。
“你們倆個居然想揹着我偷喝酒,是不是太不將我放在眼裏了?”一旁的肖瑩憶冷哼着問道。
“呃!老婆,我不是說了嗎?我根本沒有讓小姨子偷喝酒啊,你誤會了!”葉青急忙說道。
“哼哼……你他孃的真當我聽不出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嗎?”肖瑩憶冷哼着問道。
“呵呵……姐夫啊!這下子有你受得嘍!”一旁的肖盈盈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閉嘴!”肖瑩憶冷眸一瞪,喝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想學喝酒,你這丫頭無法無天了?”
“呃!”肖盈盈鬱悶了,有一個時刻管着自己的姐姐真的太煩人了。
肖瑩憶沒有理會這丫頭,而是沉聲對葉青說道:“一個月!”
一個月?幹什麼?
葉青苦笑起來,他哪會不知道啊?
哼哼……肯定是讓他睡一個月的沙發了。
他幽怨的看着自家小姨子,都怪這丫頭,幹嘛非得當着老婆的面嚷嚷啊?
回頭自己帶到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她想怎麼喝就怎麼喝啊!
唉……這丫頭不是一向挺聰明的嗎?
怎麼今天變傻了呀?
“立馬去洗漱,然後帶着盈盈下山。”肖瑩憶又瞪着葉青說道。
“下山,華嫺珊那丫頭都沒有完全好,幹嘛要下山啊?”葉青有些詫異的問道。
“今天星期一,這丫頭難道不上課啊?”肖瑩憶朝着老妹努着嘴應道。
隨即又看着葉青,說道:“你不護送她下山,難不成還讓她自己下山不成?”
“噢!這樣啊!”葉青恍然大悟,笑着說道:“我立馬去洗漱,回頭就護送小姨子下山。”
“姐,難得來一趟山裏,我還想多玩兩天,要不,我請兩天假?”肖盈盈朝自家老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