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青點了點頭,說道:“這是顯而易見的,在龍潭,除了我剛剛說的這些外,在進入龍潭的牌坊旁邊還有另一塊石碑,這塊石碑是專門給進入龍潭的武者留名用的。”
隨即,葉青又聳着肩說道:“而近百年來,進入到龍潭的武者一共有十一位,其中就包括了我們大華現在的那四位護國大宗師。”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仇家真的有可能是這四位了?”姜海露沉吟着問道。
“不是沒這種可能。”葉青應了一聲,說道:“當然,他們四位也不可能全都參與了我葉家血案,我判斷,大概是其中的一兩位吧!”
“即便只是一兩位的話,那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難題啊,畢竟我們總不可能找他們一個個的當面對質吧?”姜海露皺着眉頭說道。
“是的。”葉青點了點頭,說道:“這四位在我們大華地位尊崇而超然,如果沒有最直接的證據,我們就去找他們對質,或者做什麼,只會適得其反,很有可能讓我們葉家身敗名裂,在大華成爲過街老鼠,沒有立足之地。”
“嗯!”兩女均點了點頭,陰秋渝又沉吟着問道:“那這些龍騰與龍潭又有什麼關聯呢?”
葉青應聲說道:“在進入龍潭旁邊的峭壁上,就刻得有龍騰圖,我剛纔仔細的想了想,龍潭峭壁上的龍騰圖雖然沒有錯誤的地方,但龍的眼睛和子車問天父親畫的這幅幾乎是一樣的。”
“拋開四大護國宗師不說,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仇家很有可能是從龍潭走出來的,對吧?”陰秋渝看着葉青問道。
“我覺得可能性很大。”葉青點了點頭,說道:“即便我們這個仇家不是護國四宗師,也應該是另外進入龍潭的七位。”
陰秋渝想了想後,又問道:“會不會並不是這十一位,而是別的人呢?畢竟進入龍潭的人也不見得就會按照創造龍潭的那位前輩的要求在石碑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吧?”
“這倒是有可能的。”葉青點了點頭,說道:“事實上,我也進入了龍潭,但我就沒有在上面刻任何的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加複雜了呀!”一旁的姜海露苦笑着說道。
“是啊,我們怎麼可能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人進入龍潭呢?這根本就不可能查到啊!”陰秋渝也鬱悶的說道。
葉青聳着肩說道:“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條線索,我們可以讓全世界的陰武門兄弟注意這件事情,我想總會有機會讓他們發現後背紋有這種龍騰的人,只要發現一個,我們就能順着他查下去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葉青也知道,這種廣撒網的方式並不一定有成效,除開特定的環境外,誰沒事將後背給露出來呀?
“也只能這樣將死馬當活馬醫了。”姜海露苦笑着應道。
至於說那什麼武道徵調令這條線索,其實就是一條死路,畢竟這東西幾百年前就已經遺失了,現在誰知道在誰的手上啊?
更何況,武道徵調令在葉家血案前出現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只是我有些不太明白。”一旁的陰秋渝看了一眼葉青,沉吟着說道。
“什麼地方不明白?”葉青努着嘴問道。
陰秋渝應聲說道:“從子車問天的交待中,不難看出,那個用武道徵調令去他們家徵調的所謂‘特使’的武道修爲並不高,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戰鬥中,讓我們葉家的小宗師將衣衫撕破,從而露出他紋的龍騰了,所以很顯然,這個特使並不是從龍潭走出去的,畢竟從龍潭走出去的人幾乎都是大宗師級別的武者了。”
“嗯!”葉青點了點頭,說道:“很顯然,這狗屁特使其實就是從龍潭走出去的人的走狗而已。”
頓了頓,葉青又聳着肩說道:“這也是我準備讓陰武門廣撒網的原因,嗯……既然對方以前有走狗,那現在就應該也有,所以我認爲這些人就是我們揪出仇家的機會。”
“嗯!”陰秋渝點了點頭。
隨後,陰秋渝看了一眼葉青,說道:“從你的成長軌跡來看,你雖然進入了龍潭,但並沒有在裏面修煉,對吧?”
“嗯!”葉青點頭應道。
陰秋渝努着嘴問道:“我有點不明白了,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沒有留在龍潭修煉呢?”
“是啊!”一旁的姜海露也接過陰秋渝的話,說道:“如果你在龍潭中修煉的話,那現在搞不好已經是巔峯大宗師,甚至是戰神了呀!”
“戰神嗎?呵呵……”葉青不由的一笑,說道:“想進入戰神境,哪是這麼容易的啊?”
隨即,他又聳了聳肩,說道:“事實上,當時我年紀還小,內心是有點恐懼孤獨的,所以那時候,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絕對不一個人獨自修煉,嗯……我在龍潭的那座山峯中逛了一圈後,搞了一些草藥和玉石,然後再龍潭中游了一個泳之後就退出來了,嗯……在龍潭牌坊後面還有一個水潭,那就是所謂的龍潭了。”
“那在這個龍潭中游泳和在外面的水潭中游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姜海露好奇的問道。
“反正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葉青聳着肩說道。
“肯定是不一樣的。”姜海露瞥了一眼葉青,抿着嘴說道:“說到底,還是因爲那時候你太小了,恐怕根本就沒有朝龍潭會不會對武者修煉有幫助方面來想吧?”
“嗯!”葉青點了點頭。
“那你後面回想起來後悔就這樣退出龍潭嗎?”姜海露笑着問道。
“說真的,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可後悔的。”葉青應了一聲後,隨即聳了聳肩,說道:“不過臭老頭聽我說我進入龍潭就又退出來之後,就暴揍了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