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第一張紙剛蓋在她的臉上,一股輕微的窒息感便襲上馮七音的大腦。

    然後第一張、第二張、第三張……

    雨澆梅花是一種很殘忍的手段,這是以前古代妃子們逼問奴才的方法。

    隨着臉上被浸溼的紙張蓋的越來越多,人就會無法呼吸,直到憋死。

    第四張的時候馮七音的身體就開始出現了劇烈的反抗,但沈瀟瀟依舊沒有停下手,她還是不停的往她臉上疊紙張。

    第五張、第六張、第七張……

    一直到第八張、一邊沈瀟瀟命人找來的醫生便匆忙開口:“夫人,是時候了。”

    他話音一落,沈瀟瀟立馬擡手拿下馮七音臉上的所有紙張。

    下一刻,馮七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差一步就要邁進地獄的滋味不好受。

    “怎麼了?沈瀟瀟,你不敢殺了我麼?”

    馮七音笑的得意,笑的張狂,好像已經都準備好赴死了。

    “哎呀,你沒死啊。抱歉抱歉,重來一次。”

    沈瀟瀟又重新拿起一張紙覆蓋在馮七音的臉上,看着馮七音驚恐的眼神,她嘴角的笑意更濃。

    一張又一張紙被貼在馮七音的臉上,馮七音想躲避,可她就連頭都被沈瀟瀟的人死死按住。

    沒過一會,馮七音又開始像剛剛那樣抽一動掙扎。

    一邊的醫生算着時間,就在馮七音要窒息憋死的前幾秒開口阻止。

    “沈瀟瀟,你是故意的!你想這樣折磨我是麼?可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怕你。”

    馮七音早已失去了理智,人恐懼到了極點就是憤怒。

    沈瀟瀟卻不緊不慢地開口,此刻手中又拎起一張被水浸溼的紙張:“我不用你怕我啊,我只是想折磨你而已。”

    “你……”馮七音的嘴脣都在顫抖,一次又一次的窒息感覺真的快把她逼瘋了,“求求你給我個痛快的吧,我求你了沈瀟瀟,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給我一木倉或者一刀都行,實在不行你下毒也可以,求你……”

    馮七音的話還沒說完,嘴巴便被紙巾覆蓋上。

    即便是她反抗的把紙巾舔喫到嘴裏,可幾秒後還是會有另一張紙蓋住她的臉。

    沈瀟瀟蓋了幾張,忽然有些煩了,將手中正拎着的紙一扔,轉身坐在沙發上。

    管家明白沈瀟瀟的意思,重新拿起紙巾繼續往馮七音的臉上貼。

    沈瀟瀟就那麼看着馮七音一次又一次從垂死邊緣被搶救回來,心情大好。

    她手中端着飲品,細細品嚐,悠哉的靠在沙發上,這一刻,她等的太久了。多少給日日夜夜,她在夢裏都想着這一幕。

    她要把馮七音施加在她們身上的痛苦成倍的還回去,這個女人重權在握時爲非作歹、作惡無數。

    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好下場。

    “嗚嗚嗚……”

    馮七音發出痛苦的聲音,被暗住的雙手不停地顫抖。

    那是死之前痛苦的哀嚎,這悽慘的聲音在沈瀟瀟耳裏確實如此的美妙。

    沈瀟瀟這段時間以來,從未似今日這般身心愉悅,上一次如此有這種感覺還是她父親死的時候。

    不知過了多久,沈瀟瀟靠在沙發上睡着了,但是管家等人也不敢停手啊,依舊在折磨着馮七音。

    每次馮七音要窒息的時候,醫生立馬喊停,把紙拿下來之後,不過幾秒又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樓上的顧庭霄在臺球室摩挲這球杆,眼中陷入沉思。

    “先生,夫人在樓下睡着了。”

    保姆畢恭畢敬地開口。

    “她心情好麼?”

    顧庭霄聲音較冷,他如此乖巧的上樓就是因爲他知道夫人是要這麼馮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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