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看來三先生是把一切的情況都瞭解了。”沈瀟瀟冷冷開口,那不屑一顧的態度,涼薄至極,“既然把一切情況都瞭解了,想必也應該知道三夫人是自殺。而二夫人針對的正是我,你說我夥同二夫人來陷害三夫人,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三先生這種人物說話都沒有證據的麼?還是說,你想刻意把幾位夫人之間的關係在大庭廣衆之下公之於衆?”

    “你的小心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還不是爲了幾位夫人錢?若非如此,你怎麼會坐山觀虎鬥。如今二夫人和兩位夫人決裂,三夫人去世,四夫人生死未卜,怎麼那些權利你還真要全都攥在手裏?”比爾雅蓋茨畢竟是個國外人,雖然聰明,但是腦子轉彎有些直,不似四先生那個國內人長着九竅玲瓏心。

    “你句句不離權利二字,又是因爲什麼?三夫人屍骨未寒,你不想着率先幫三夫人處理後事,而是在想着權利?”

    “小丫頭,你休要給我戴帽子,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三先生不休不饒,場面一度緊張。他帶着不少人來圍醫院,那些記者毋庸置疑也都是他請過來的,今天的情況,就算是沈瀟瀟說出個天花板來,她也還是逃不了一身臭名。

    爲什麼?因爲人都是三先生的,今天採訪的臺詞都已經準備好了,不管沈瀟瀟說什麼,能報道出去的,絕對都是對沈瀟瀟不利的信息。

    “三先生要什麼交代?”

    忽然一個人從醫院裏走出來,不是別人正是張靖,張靖是三夫人的人,他是最有發言權的,比任何人都有發言權!

    “張靖,你也來了,是這樣的,你也知道這種情況,這個女人你不能放過她的。”

    比爾雅蓋茨急切開口,不管怎麼樣,如果張靖相信他站邊他的話,那麼一切都非常順利了。

    “三先生,我相信你應該理解,不管怎麼樣,三夫人的意思是,她要扶沈小姐的。”

    張靖絲毫沒有掩飾,直接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了三夫人活着時候的想法,直接強勢打臉三先生。

    你三先生不是說沈瀟瀟和二夫人合謀麼?可是三夫人的意思就是要扶沈瀟瀟啊,你看你自己的話前後矛盾不?

    “是啊,我知道的,可是張靖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沈瀟瀟的陰謀呢?”

    三先生就是想要拉張靖,就連跟張靖說話的態度都十分柔軟,明晃晃的拉攏。

    “三先生,您們這些大人物的事情,我不是特別懂。我只知道,三夫人的意思,三夫人生前幾次囑咐過,沈小姐將是這一切最後的掌權人!”

    張靖根本不管三先生怎麼想的,他有自己的身份在身,也有自己的想法,不管三先生怎麼說,他都不會信。

    “那是我夫人不知道現在的這種情況,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沈瀟瀟和二夫人合謀的,她該有多傷心。”

    三夫人轉移話題,完全不管三夫人是怎麼想的,反而扭曲事實,說出沈瀟瀟合謀二夫人的假象。

    “三先生,那不是我該管的事情,我說了,我只按照三夫人生前的意思做事就好了。”

    張靖依舊面不改色,眼中滿是執拗,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動容,就像是萬年的雪山一樣。

    “張靖,你既然這麼想我也就不勸你回頭了,我現在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我夫人的遺物給我。我夫人不是留下一本易經麼?那是她最喜歡的一本書,請把它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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