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閒聊着的同時給秀姑娘也打了電話,沒多久秀姑娘就來到了酒店房間。
可能是在外面玩的比較瘋,此時秀姑娘頭髮上都是細沙。
而且秀姑娘還是比較保守的,並沒有穿的那麼性感,而是穿着一件粉色的長裙。
"不會是叫我來欣賞你們表演吧?"
"是表演。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周小昆淡淡一笑,然後伸出右手打了一個響指,下一刻便有火苗在指尖升騰。
"魔術?"
"是術法。"
"魔術吧?"
"是術法。"
秀姑娘瞪大了眼睛,她是知道最近這些新結交的朋友都很不一般,好像武功都很強,而且她好像還見過周小昆變出一把劍呢。
可是術法這個名詞她屬實不是很瞭解。
周小昆知道這種事情用言語是很難說得清楚的,最好是讓人親身體驗,於是他便默唸一些基礎的五行道決,再以靈氣驅動着五行元素相互組合。最後道:"風氣!"
靈氣光芒閃耀,一縷清風如同氣旋一般來到了秀姑娘腳下。
秀姑娘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整個人便飄了起來,她是又驚又喜,有些胡言亂語道:"媽呀,我飛了我飛了。"
周小昆伸手向下一按道:"落。"
清風緩緩落下。秀姑娘也落回在地面了。
周小昆看了眼電視櫃上面的礦泉水,心中默唸道具,手也不斷變化道決,最後道:"凝!"
下一刻整個房間的溫度都變低了一些,那瓶礦泉水內的水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成冰。
"這次信了吧。"周小昆說道。
秀姑娘自然是信了,不過她覺得只要自己說不信,那便能夠看到更多戲法。
好吧。
直到現在,她還是覺得這玩意就是戲法魔術什麼的。
"魔術!"
秀姑娘一臉嬌憨的笑意,顯然是不會說謊的。
周小昆無奈一笑,對桃小夭說道:"桃子,我帶秀姐體驗一下,馬上回來!"
"注意安全。"桃小夭着實是累的不行了。很想睡一覺。
周小昆隨手一番,便從納空中取出一個酒葫蘆,下一刻便有酒水飛出來,凝結成了數十把長劍打造出了一個小天地將整個房間給保護起來了。
"劍來!"
周小昆再拍養劍壺,仙劍太白便飛了出來,就懸停在了周小昆面前。
"走了。"
周小昆一摟秀姑娘纖細腰肢,輕輕一躍二人便來到劍身之上。
下一刻秀姑娘便感覺到了強烈的推背感,然後就是風馳電掣的感覺。
等到秀姑娘回過神之後,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空中了,向下看海灘的人都變的很小了,而且她還能看到近在咫尺的雲朵,就像巨大的棉花糖一樣,她都想伸出手抓一把了。
周小昆在身後摟着秀姑娘的腰,輕笑道:"秀姑娘,這次信不信了?"
"信信信。你都帶我飛了我能不信嗎?"
秀姑娘忽然又意識到了不對,她說道:"明明我們飛的很快,可爲什麼我感覺不到風。而且呼吸也很正常?"
"這個就很難解釋了。"
周小昆笑了笑說道:"我打算送桃子去修行,她想忽悠你一同去,我是覺得這種事情不能用忽悠的。是要當面與你說清楚了,然後你再考慮要不要去。"
"去哪裏?"
秀姑娘有點爲難道:"我下個月還有畫展呢,本來是想旅遊後就跟你們說呢。"
"一個山好水好的地方。"
周小昆開始忽悠了,他說道:"那地方叫玲瓏閣,有八十一座山峯,到處雲霧繚繞青山細水長流,而且都是古風建築,反正是採風最佳選擇。"
"我感覺你在忽悠我。"秀姑娘很放心的靠在周小昆懷裏,很安心。
周小昆一笑道:"去看看。不喜歡隨時出來好不好?"
"好吧。"
秀姑娘點了點頭,其實畫展的事情根本不急,她想離開是覺得自己的位置有點尷尬。而且總不能賴在朋友家不走對吧。
不過周小昆和桃子都這麼邀請了,她也不好拒絕。
本心上,其實秀姑娘還是願意跟周小昆一羣人玩的。
半個多小時後周小昆帶着秀姑娘回到了酒店房間,此時桃小夭已經熟睡了。
"你去忙吧,我陪桃子。"
秀姑娘說道:"我感覺你們可能是有事情要做。就不耽誤你們了。"
周小昆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我會留人保護你們的。"
離開了酒店房間之後,周小昆便去找玉簫了。
他打算去瞧瞧沖虛究竟在搞什麼鬼,但也未必會動手,所以並不需要去太多人。
"就我們兩個去嗎?"
此時的玉簫穿着件紫色的短裙,長腿上還套着黑絲襪。簡直是個妖精。
周小昆道:"帶上你和禍鬥就可以了。"
"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和一條狗一起說?"玉簫感覺自己受到侮辱了。
禍鬥汪汪了兩聲顯然是有些不滿,擡起腳就要在玉簫腳邊撒尿,結果被玉簫給一腳踢飛出去了。
周小昆笑道:"好了。辦正事。"
接着便是大黃狗禍鬥屁顛屁顛的圍着味兒帶路,而玉簫則利用本命飛劍凝結成一個很小的小天地使二人一狗處於普通人看不到的狀態。
而在另外一頭,距離海灘十幾公里的酒店內,沖虛與張天然正在酒店的地下室內。
其實這個酒店已經被沖虛給買下來了,地下室也已經經過了一年多的改造,此時各個重要防衛都有陣旗,整個地面也都刻畫滿了符文,一個個承重柱也做成了面容猙獰的圖騰柱。
在地下室的正中央,此時有一個一米多高的青銅鼎,裏頭盛放着黑紫色的液體。
或者說,那裏頭放着的都是氣體,但是因爲氣體太過濃稠了。所以看上去就如液體一般。
沖虛擺了擺手,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捧着一個大盒子走上前,。
"打開吧。"
沖虛衝着張天然點了點頭。
張天然似乎是有些緊張。不得不提了一口純粹真氣,這才上前一步,將那紅木盒子的蓋子打開。
在哪盒子裏頭。其實並沒有什麼駭人的東西,而是胡亂堆放着許多佛牌。
只是這些佛牌卻都不是那種正牌,而是充滿了邪氣的陰牌,顯然都是出自那些黑衣阿贊之手。
打開了箱子後張天然便將掛在腰上的一個保溫杯打開,擰開杯蓋之後便有一股子腥臭味傳了出來。
張天然屏氣凝神將這保溫杯內的液體倒進了箱子裏頭,當那些已經發黑的血水與佛牌接觸到之後,便有滋滋聲響起,並且升起了白煙。
接着便是陰森的慘叫聲充斥着整個地下室。
張天然倒出來的液體是經過特殊熬製的血液,對於陰物是有一定殺傷力的,可卻只是能夠讓陰物感覺到疼而已,這樣就會激起陰物的兇性了。
下一刻張天然便將佛牌全部倒入鼎中,與那濃稠的陰氣融爲一體。
已經被激發出兇性的惡陰物在接觸到濃稠陰氣時立刻狂暴起來,淒厲的叫聲越來越大。
"師父,可以了嗎?"張天然抹了一把額頭汗水的問道。
沖虛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從國內帶來了一萬多嬰兒冤魂,再加上這一千多枚至陰佛牌中的冤魂,這雖然已經可以爲禍一方了,但卻還不足以引起天雷,所以還需要加一把勁兒。"
"什麼意思?"張天然問道。
沖虛隨手一招,便有許多黑衣人押送着一個個小孩子走進地下室,他同時說道:"惡鬼食生人,又是體內濁氣不多的孩子,自然會徹底激怒天道,天雷便自然會降下了。"
"這些孩子?"張天然微微皺眉。
沖虛說道:"都是從當地買的,畢竟這裏的人普遍都很窮,所以只要錢給的夠多其實不是問題。"
下一刻沖虛一排那青銅鼎,裏面濃稠的陰氣不斷動盪,接着便有一隻只虛影惡鬼飛撲出來,開始撕咬那些明顯非常呆滯的孩子們。
而周小昆與玉簫此時已經快要到那酒店了,但是天空中忽然佈滿烏雲,隱隱有天雷攢簇。
周小昆嘀咕道:"什麼鬼天氣,剛剛還晴空萬里,這就要下雨了?"
"我說好人兄長啊,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裝的,這他孃的是天雷!"玉簫已經花容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