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周小昆纔剛剛起牀，昨晚喝多了，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擡眼一看。便看到肖自在正在做飯。
"媽的，那幾個逼太能喝了。"周小昆敲了敲腦子。
肖自在回過頭一笑道："昆哥，你趕快喫口飯，已經遲到了。"
雖然楊華的親叔叔是副手，而且還是趙山河的人。
但是他被襲擊的事情，並沒有鬧出什麼風浪來。
因爲沒有證據。
……
周小昆早起後，隨便吃了口東西，便去上班了。
到了辦公室的時候，是上面的認命已經到了。周小昆已經正式成爲松江分局的副手了。
這樣一來，松江這邊，至少在身份上。他就不用再矮王英濤和張立憲一頭了。
再就是宮木薰也被提到了副隊長的職務，坐進了周小昆原本的辦公室內，現在的他已經算是八隊的隊長了，到年底就能把這個副字去掉了。
早會結束後，周小昆就被海正衝叫去了辦公室，而且是將肖自在也叫了進去。
平時的話，海正衝是不會特意叫上肖自在的，所以周小昆有些意外。
進了辦公室後，海正衝便將外套脫掉掛起來，一邊松着襯衫的衣領，一邊說道："小昆啊，你也不是氣量那麼小的人，咋就能做出那樣的事兒呢？"
"啥啊？"周小昆有點懵。
海正衝見周小昆不像是裝的，便說道："楊華不是你弄的？"
"誰是楊華？"周小昆是真不記得這個名字了。
海正衝都愣了下，隨後看向了肖自在說道："那是你弄的咯？"
肖自在不吭聲，眼神兒卻有點閃躲了。
周小昆一臉懵的問道："到底咋回事？"
"你自己看新聞。"海正衝回到辦公桌那面坐下。
周小昆在戰術平板按了按，然後就看到新聞了，也就看到了楊華那恐怖的臉了。這纔想起誰是楊華來。
"肖，你弄的？"周小昆看向肖自在了。
肖自在點點頭道："他嘴太欠了！"
周小昆一腳就踢在了肖自在的屁股上，冷着臉說道："如果被查出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不會查出來的，我……"
周小昆一指他打斷他，呵斥道："不准你再自作主張，不然就滾蛋！"
海正衝也說道："肖自在，你這性子得收一收，不然走不遠。"
"他那麼跟昆哥說話我就受不了。我他媽沒弄死他就算輕的了！"肖自在還一臉不服。
周小昆直截了當道："如果是宮木薰，他要麼不會動手，要麼就會直接幹掉楊華。而且不管我怎麼問他，他都不會承認，你明白這其中的差別嗎？"
"小昆，你就不能教點好的？"海正衝是個很守規矩的人，自然是接受不了他們這種江湖作風了。
周小昆咧嘴一笑道："領導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你先出去吧肖。"周小昆又擺擺手。去海正衝對面坐下了，問道："領導，你特意叫我來辦公室，不是就這點事兒吧？"
"不小不小，但我覺得你肯定還有別的事兒。"周小昆嬉皮笑臉道。
海正衝點點頭，靠在椅子上。雙手把玩着一把匕首道："李寶臣的事情我已經通過我的關係報上去了，上面很不滿，或者說是非常憤怒。但是現在武官與文官之間正在談一件大事，正處於相互扯皮的階段，所以這個時武官政也不方便將這件事情放在臺面上說。但是上面的意思又很明確。那就是即便不能拿到檯面上說，私底下也要查一查，要先把證據拿在手裏，這是以後談判的籌碼。"
周小昆點點頭說道："行，那這事兒我去辦。"
"你不要親自去。"海正衝擺擺手道："你現身份手底下有四個隊，目標太大了，你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被注意到。"
周小昆說道："那讓小三去？"
"行，但也要做好保密。"海正衝點點頭。
周小昆起身道："行，我這就去找小三。當面跟他說。"
海正衝又說道："對了，小趙找到了吉誠啓龍藥業的關係，你要做的生意恐怕不是那麼好做了，要多做好準備啊。"
"行，知道了。"周小昆皺眉離開了。
他能感覺到，那個小趙是有點針對自己的。不然以小趙的財力與背景，想做藥品生意，開個藥廠都不是難事兒吧，又何必在這個時候搞競爭呢。
離開了辦公室後，周小昆又給了肖自在一腳。
說實在話，就楊華那張嘴，肖自在把他嘴割了，其實連周小昆都覺得大快人心。
但就像是周小昆說的那樣，做了就要做做死。而且對誰都不能承認。
所以周小昆覺得肖自在的戰鬥力雖然比宮木薰強，但是綜合能力實在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的。
周小昆說道："你去找宮木薰，把楊華的事情說說，聽聽他怎麼跟你說的。你也不要有情緒，這種事情你沒有多少經驗，要多聽聽宮木薰的。因爲你要知道。你跟在我身邊，就是我的代言人，你所作所爲。都會被人看作是代表我行動。"
"我知道了昆哥。"肖自在苦着臉離開了。
周小昆自己離開了分局，開着車去動羣街了，關於小趙貪污津貼的事情。要當面跟耿樂說才保險。
如今的耿樂有事沒事就長在了狩獵者之家。
而如今的狩獵者之家，是開在動羣街的主街，比以前大了好幾倍，而且也是各種設施都有，儼然已經是狩獵者的聚集地了。
周小昆去的時候，耿樂正在狩獵者之家的酒吧，他就如從前的耿直那樣，穿着個黑色的小馬甲和白襯衫，在吧檯內充當酒保。
"昆哥，你咋有空來？"耿樂好奇道。
周小昆跟附近的人打了打招呼，然後便坐在椅子上，左右無人，便說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你說。"耿樂見周小昆面色沉重，便知道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