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宇搖搖頭道:“那丫頭回去之後就洗澡了,所以……”

    周小昆擺擺手道:“想辦法抓到那小子,給他導一管子,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了吧?”

    “知道了。”周思宇轉身離開了。

    劉肖豎起大拇指,在周小昆腦瓜子一拍道:“我操昆哥,你是真他媽黑啊。”

    “你媽逼的,老子現在好歹是領導了,你他媽天天打朕龍頭算咋回事?”周小昆直接一個猴子偷桃,疼的劉肖直咧嘴。

    周小昆當然不是真的生氣了,因爲他早就習慣劉肖這死德行了。

    有些人,是他跟你鬧再過分都行,你跟他鬧他就急眼。

    但是劉肖不一樣,他是咋鬧都行的,可以互相傷害。

    劉肖疼的滿地跳,大罵道:“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老子的蛋要是碎了,就他媽變性給你當媳婦!”

    “去你媽的,趕緊給老子滾,大宇辦事兒太軟弱,你去盯着點。”周小昆擺擺手道。

    劉肖罵罵咧咧走了。

    周小昆摸了摸被打的頭,又把宮木薰叫了進來。

    “昆哥,咋了?”宮木薰問道。

    周小昆說道:“那個小馬來不是一直想跟咱們玩嗎?上次他也算幫了忙了,這次就讓他納個投名狀,讓他帶人去動羣街那些於海的工地上折騰,不怕死人,但不要殺工人,於海的小弟隨便殺,但要有理有據的殺人!”

    宮木薰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半個多小時後,動羣街后街的工地上。

    一羣工人正在幹活,幾個管事兒的正在喝酒,一邊說着今天建築公司的事情。

    一個白毛說道:“雖然建築公司出了問題,但是不影響咱們工地幹活,都別耷拉着眼睛。”

    “他們會不會來工地鬧?”一個小弟問道。

    白毛冷笑一聲道:“老子當年連耿樂都打過,你說誰敢不給我面子。”

    這個白毛在動羣街還是有點實力的,當年搶地盤的時候,和耿樂沒少起衝突,而且都沒喫虧。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羣人忽然就衝進了工地。

    帶頭的是一個個子不高,染着一頭綠髮的小帥哥,他手持着一把自動步槍喊道:“操你媽的,誰是白毛!”

    “你媽逼的,你是什麼東西?”白毛起身道:“你他媽以爲你拿着槍就牛逼了,你他媽敢開槍嗎?”

    綠頭髮的小帥哥可是一點都不慣着,當即就開槍了,直接把白毛掃成了篩子。

    這個綠頭髮的,就是小羅的一個小東西,叫黑仔,當初也是他接李寶臣去地下室的。

    他被小羅丟給了耿樂,一直就跟耿樂混,現在都是耿樂的頭馬了,賊他媽猛。

    黑仔吼道:“操你媽的,不能殺工人,但只要是於海家的人,就都給我乾死!”

    然後,激烈的槍戰爆發了。

    奈何人家黑仔帶着的人都拿着自動步槍,最次的也是微衝,沒多久就給對方打熄火了。

    黑仔沒再打了,帶着人就跑了,因爲巡邏車聲響了起來。

    接着,一頭大卷發的小馬來就帶着人衝了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抓於海家剩下的人,對方見是巡捕,而且剛剛被打怕了,哪還敢還手啊。

    這面小馬來在抓來,不遠處的公司又有人開槍了。

    小馬來罵道:“我操,是哪個大哥啊這麼猴急,我都抓不過來了,快,從局裏叫人!”

    這一上午的時間,整個動羣街都亂套了。

    但問題是,亂套的只有於海的建築公司和工地而已。

    街面上但凡是於海家的人,都被抓起來了,要麼就是躲起來了。

    一時間,整個於海陣營的小弟都麻了,人人自危。

    於海也有點慌了,因爲周小昆太他媽黑了,先用道上的人襲擊,然後再用巡捕收尾。

    現在松江分局又都是周小昆和海正衝的人,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且工地裏面,他媽的都有武器,自動步槍和手雷也就算了,你就算是搜到迫擊炮於海也不說啥了,他媽的竟然還在一個工地裏面搜出了一門榴彈炮,這誰頂得住?

    那榴彈炮,還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推進去的。

    反正種種證據,都指明瞭是於海私藏了八號以及重武器,警方也足夠的理由懷疑他要兵變。

    於海無奈,只能下令關掉所有於家的產業。

    他知道,周小昆這種鬧法不能太持久了,不然上面肯定會不高興的。

    所以只要堅持一下,他就可以反擊了。

    坐在新家沙發上,於海忽然響起昨天四姨太的話了,自己那個兒子,好像把人給睡了,而且還是巡捕家的親戚?

    於海抓起電話撥給了四姨太,沉聲道:“你和兒子都在家嗎?”

    “在家呢,你不讓出去我們就不出去,我就帶了幾個朋友回來打麻將。”四姨太說道。

    於海點點頭說道:“好,不要出去,也不要讓人隨便進來,我馬上會派人去保護那你們。”

    “五萬,我和了,給錢給錢。”電話那面,是四姨太的笑聲。

    於海罵罵咧咧的掛斷了電話,可真夠操心的。

    而在四姨太家樓上的臥室裏面,於懷水躺在牀上,身邊躺着一個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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