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曲初鬆開捂在傅雲壁眼睛上的手。

    戳了戳傅雲壁臉蛋,不明白好好的美人怎麼突然變成了木頭。

    傅雲壁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出這樣的事情,她喝醉了酒,當不得數,自己爲何不推開她?

    自己能推開的!

    可是傅雲壁也清楚,他推不開的,摸了摸曲初的臉,苦笑。

    心慕之人,溫柔的親吻自己,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的都不放過,他怎麼推的開?

    整個人想過電一樣,脊背都酥麻了,原本有力的的手臂垂了下來,任由曲初在他脣上爲所欲爲。

    他根本不能反抗!

    “殿下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剛剛清醒的勁過去了,曲初又迷糊起來,沒能反應過來傅雲壁的話,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樂此不疲的戳着傅雲壁的臉頰。

    “殿下,奴才就不敬這一次!絕無下次了!”

    曲初還沒明白傅雲壁話裏的意思,就被人一把摟進了懷裏。

    一雙有力的手臂環過她的腰身,把在另一邊的腰側,傅雲壁探了探。

    古人言,“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

    可是傅雲壁覺得那滿宮美人的細腰,都沒有曲初一個人的細,細的他一把就能把住,一雙手就能環起來。

    傅雲壁擡起曲初的下巴,湊近了問,“殿下可知道我是誰?”

    這個問題難住了曲初,好半天,反應過來,“是美人。”

    傅雲壁揚脣就笑,他低下頭,咬着曲初的脣,含糊不清的回答,“是美人。”

    說完,不給曲初再講話的機會,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吞了進去,只剩一些嗚咽留在風裏。

    傅雲壁在觀雲樓三年,一些伺候人的技巧自然是有多少學多少,今天晚上,全部用來對付曲初。

    曲初被親的上下飄忽,攥緊了傅雲壁的中衣,整個人都貼在了傅雲壁的身上,偏偏那個人還不滿足,身後的人依舊死命的把人往懷裏壓,像是要將她人給壓進血肉裏一樣。

    傅雲壁鬆開了懷裏的人,看了看,只見曲初眸光瀲灩,脣色嫣紅,滿面的春色,比傅雲壁以前見過的洞庭湖的春色還要美上三分。

    沒忍住,傅雲壁再次欺身而上!

    這一次,他掉了個方向,自己坐在了石凳子上,曲初坐在他大腿上,倆個人在夜風裏,吻的難分難捨。

    突然,傅雲壁紅了臉,鬆開曲初,懷裏的人已經臉紅的和嘴脣一個顏色的。

    傅雲壁咬了咬懷裏人的嘴角,狠了狠心,用了點力氣,曲初的嘴角就破了皮,滲出一點點血絲,順着脣紋,蔓延開來。

    傅雲壁傾身,將她嘴上的血絲輕輕的舔了個乾淨,在夜色的掩飾下,幾乎看不出來差別。

    傅雲壁站直了身子,將懷裏的人打橫抱起,他長時間服用醉生,僅僅是這樣一個動作,都讓他覺得氣喘吁吁,難以承受。

    可是傅雲壁咬了咬牙,依舊邁開了步子,將人穩穩當當的圈外懷裏,用自己的外袍蓋好,害怕她吹到了一點的涼風。

    一步一步的,從杜晚亭走下來。

    臺階下面的青寺百無聊賴,撐着臉,在那裏挑着燈火玩。

    不經意間擡起頭,看見不遠處綽約的人影,青寺眯了眯眼睛,想要看的更加清楚,發現是自家殿下。

    殿下被傅公子抱在懷裏,難道是遇了刺?出了什麼事情?

    青寺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才發現倆個人完完整整的,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只是爲何殿下蓋着傅公子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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