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會兒,曲初就覺得熱,傅雲壁這裏因爲時常要藥浴的問題,整日都是好幾個炭爐燒着,她有穿的厚,這一來,熱的不行。

    伸手去解斗篷的衣帶,解下來之後仍是覺得熱,有去解小褂的扣子,將小褂脫下來之後,才覺得舒服一點。

    曲初在軟榻上坐着,僅僅着了一件冬裙,晃盪着雙腿,拿起了旁邊的《左傳》就看了起來。

    過了好半天,房間裏暖融融的,曲初腦袋一點一點的,要睡過去了。

    終於,“啪”的一聲清響,曲初趴在了軟榻之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手裏還拿着一本《左傳》。

    傅雲壁沐浴完了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副情景,曲初身着冬裙,軟乎乎的倒在了軟榻上,嘴巴微張,睡的正香。

    傅雲壁下意識擡手,讓正準備說話的陳樟噤聲,又指了指睡過去的曲初。

    陳樟會意,不再開口,而是拱拱手,拿起藥箱,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傅雲壁站了一會兒,才發現曲初旁邊放的亂七八糟的衣物。

    撫了撫額,他房間的確是熱得很,可是她毫無防備的在這裏脫衣服睡覺,是真的覺得他不會做什麼事情嗎?

    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他可不是柳下惠!

    傅雲壁走過去,輕手輕腳的將曲初的鞋脫了,把腳放到了軟榻上,又拿出曲初手裏的《左傳》,小心的擺正她的手腳,再扯過旁邊的斗篷,給她蓋上。

    做完這一切,傅雲壁纔好好的坐下來,拿起書,看了起來。

    一時之間,房間裏靜謐無聲,偶爾有傅雲壁撥動炭火的聲音。

    曲初蓋着斗篷睡覺,夢裏都覺得熱,一伸手,就給打開,然後又心安理得的睡過去。

    傅雲壁回過頭,就是這樣一副情景,這已經是他第三次爲曲初蓋斗篷了。

    想了想,丟開炭火鉗子,自己坐到曲初那邊,將曲初的腦袋小心的扶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再把斗篷,扯過來,蓋好。

    輕輕颳了刮曲初的鼻子,再伸手打開斗篷,看他怎麼收拾她。

    果然沒過一會兒,曲初就又想伸手踢被子,傅雲壁眼疾手快,摁住了,曲初沒有踢開。

    曲初熱得很,又不得解脫,在傅雲壁身上扭來扭去,想去一個涼快的地方。

    “乖一點,蓋着,不然會着涼的。”

    夢裏的曲初可不會聽話,依舊在斗篷下扭來扭去,熱的不得解脫。

    傅雲壁也不太好受,雖然他身體治的差不多了,可是排除這些,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會有需求,曲初又是他喜歡的人,是個人,都忍不住。

    沒辦法,只能掀起斗篷一個角,讓涼風進來點,這樣,兩個人都好受一點。

    果然,舒服了的曲初也不鬧騰了,安安靜靜的睡着。

    可苦了傅雲壁,火上來了,卻不得緩解,只能將曲初的頭小心的移開些許,免得碰到了不該碰到的東西。

    放下書,傅雲壁的手指在曲初的臉上劃來劃去,又輕輕戳了戳額頭。

    看着還挺好的一個姑娘,怎麼睡着之後這樣磨人?還踢被子?都幾歲了?

    曲初睡着之後,臉蛋紅潤,原本就是夭桃穠李的好顏色,如今看起來,更有幾分勾魂奪魄的味道在。

    看着看着,傅雲壁手指停了下來,摸了摸曲初紅潤的臉蛋,觸手滑嫩,瑩白如玉,好看的不得了,他也喜歡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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