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想來想去,把視線定到了那個死的不成樣子的殺手身上,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殺手,好像是貼着傅雲壁的耳朵說的話吧?
難道傅雲壁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他耳朵?
曲初從傅雲壁懷裏鑽出來,不解的問,“是那個殺手?”
傅雲壁僵了僵,垂眸看向曲初,見她神色坦蕩,直視着他,絲毫沒有女子應該有的矜持。
沉默許多,傅雲壁打算坦白,“他碰了一下,我有些噁心。”
曲初狐疑,傅雲壁這反應,怎麼看也不像噁心的模樣,“怎麼碰的?”
傅雲壁幾乎以爲曲初是要來給他找不痛快的,可是看着曲初的神色,發現她是真的疑惑不解,沉默一下。
“你不必知道。”
曲初爬起來,離開了傅雲壁的懷裏,坐直了身體,“我們一晚上逃亡,你對我還有所保留?”
這話說的就有些重了,傅雲壁眼神變暗,“你真要知道?”
曲初理直氣壯,“對!”
傅雲壁伸出手,把人拉進自己懷裏,湊過去,將曲初的耳垂含進嘴裏,在脣齒上把玩片刻,又才放開。
“這樣。”
曲初僵成了一座雕塑,她怎麼也沒想到,傅雲壁會給她表演一次,而且剛纔,她幾乎沒有興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在傅雲壁的脣舌碰到她的耳垂的時候,幾乎控制不住的軟了身子,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怎麼沒有扇他一巴掌?
曲初手腳發軟,差點沒坐起來。
沉默片刻,曲初又突然想起來,傅雲壁以前在觀雲樓,最厭惡的,就是男人對他產生的這種心思,那殺手會這樣對他,想來是起了那樣的心思。
當時傅雲壁跪着,曲初是現代人,兩個男人這樣的姿勢,那個殺手要逼傅雲壁做什麼,幾乎昭然若揭。
傅雲壁發現懷裏的人突然安靜下來,以爲是剛剛自己做的事情嚇到她了,有些後悔,拍了拍曲初的肩膀,正想安慰幾句。
懷裏的人突然擡起頭來,眼疾手快的就往自己的耳朵去,傅雲壁躲閃不及,眼睜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曲初的脖頸。
自己的耳垂也在曲初的脣舌之下,把玩戲弄。
傅雲壁無法形容這樣的感覺,和那個殺手帶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心驚膽戰的,整個脊背都酥麻起來,過電一樣的感觸,讓嘴裏的喟嘆差點脫口而出。
曲初鬆開嘴,又縮進了傅雲壁懷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剛纔做了什麼,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用手捂住臉,最可怕的是,她竟然還覺得傅雲壁的滋味不錯。
感覺過後,傅雲壁伸出手,把曲初的腦袋從懷裏提出來,湊近,神色不明。
“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聞言,曲初嘴硬,梗着脖子不鬆口,“不就是親你一口嗎?親不得?”
傅雲壁臉色更奇怪了,伸出手,在曲初的脣上來回擦拭,磨的曲初脣瓣火辣辣的疼。
曲初忍不住掙扎,“你幹嘛?”
“殿下,我很髒!”
曲初反駁,“哪裏髒?我覺得很好啊,味道不錯!”
說完曲初就暗自懊惱,怎麼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傅雲壁這這方面不好的經歷,能當人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