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和傅雲壁兩人越喫越開心,面前燒着爐子,暖和的火光印着曲初白瓷般的膚色,給她籠罩了一層暖和的柔光,她目光緊緊的鎖在鍋底的食材上面,沒注意周圍,傅雲壁偷偷的看着,心裏軟的不可思議。

    若是時間就這麼停止就好了,沒有仇恨,沒有紛爭,就簡簡單單的兩個人,拿着碗筷,心裏只有美味佳餚,只有眼前的事物,該有多好。

    “喂,你想什麼呢?我叫你好幾聲了!”看到傅雲壁一副走神的模樣,曲初伸出手,在傅雲壁面前晃了晃。

    傅雲壁回過神來,嘴角帶着笑:“想起一些事。”

    曲初舉起杯子,裏面盛滿了傅雲壁特地訂好的清酒:“今天這麼好的氛圍,千萬別想不好的事情。”

    傅雲壁笑起來,火光的籠罩下,溫柔的不可思議:“嗯。”

    兩個人舉杯暢飲。

    曲初飲完一杯,又給自己滿上。

    傅雲壁準備的這個酒,說它是酒都不算,只是喝起來有股酒味,咂咂嘴,回味的時候,分明是甜的,有點像現代的那種飲料酒,壓根不醉人。

    “你準備的這個酒,有點甜,根本不像酒。”

    曲初有些遺憾,她其實並不貪杯,只是此情此景,總覺得應該要喝酒纔對應氛圍,只是由於她上次喝酒的事,青寺和傅雲壁兩個人都不同意她喝酒,她也沒辦法,只能委屈自己,安心喝這個甜甜的“飲料”。

    聽了曲初的話,傅雲壁嘆了口氣:“你不善飲酒,還是別喝了。”

    曲初很不服氣,“誰說的?我上次喝過酒醒過來還不是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

    說到上一次喝酒,傅雲壁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個逾距的吻,視線下移,不着痕跡盯着曲初紅潤的脣看了一會兒,狼狽的別過頭去,掩飾性的喝了口酒,

    曲初越說越來勁,越覺得自己委屈的很,明明她是公主,是這個府裏最大的人,偏偏一個兩個都管着她,傅雲壁就算了,青寺也管着她,她這個公主,做得一點威嚴都沒有。

    傅雲壁定了定神,拋開腦子裏那些不受控制的想法,回答道:“那你可記得上次喝酒發生了什麼?”

    曲初卡了殼,她醉的人事不醒的,第二天起來,頭疼都要炸了,別說喝酒後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回去的,都不清楚。

    但是輸人不輸陣,口頭上自然不能服軟,曲初嘴硬:“我當然記得!”

    傅雲壁飲了口酒,看着火光下明豔動人而不自知的某人,眸子裏的溫柔簡直要溢出來,順着她的話:“那你說說,發生了什麼?”

    曲初說不出來,看着傅雲壁笑的好看,氣不打一處來,腦子裏死命的想,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依舊是一片空白,沒有半分印象。

    突然,曲初靈光一現,她想起來,自己第二天嘴邊上好像有個小傷口,不知道怎麼來的,但是嘴邊這樣隱祕的位置,應該是被蚊子之類的咬了,自己如果說它,傅雲壁也沒有對證,自然是由得自己說。

    “我被蚊子咬了一口,還很疼!”

    傅雲壁想了想,當日周圍是薰了香的,好像是沒有蚊子的,她這話從何說起?

    “咬在何處?”

    曲初擡起下巴,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就這裏,你若不信,可以喚青寺過來詢問,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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