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爲了拖住倭國衆人。
可謂是開組了馬力。
又是模特,又是小明星的。
一條龍的服務,讓很多隱宗之人,體會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
“老爺子,不行了,我們不能再喝了。
再喝就回不去了。”
摟着兩位身材火辣的美女。
松尾社的副社長連連擺手拒絕。
此時其他勢力衆人,有的紅着臉頰滿嘴的胡話。
有的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嘴角還流着酒水。
老爺子那邊還打算再行勸酒之時。
服務人員突然走了進來。
“老爺,酒水已經暖好了,還需要再端上來嗎?”
隨着此話一出。
老爺子手上筷子一頓,而後便面無表情的夾了一塊魚腹的肉。
“這還用問嗎?
今天要是我們幾位貴賓,沒有喝盡興。
你們就一直溫。”
說完他再次端起了酒杯。
“尊者你這不僅酒量好,身子骨更是是硬朗。
我們請來的幾位女嘉賓,私下都說被你整怕了。”
聽聞此話。
八幡尊者似乎是做成了一件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下意識的昂了昂脖子。
“老爺子,過獎了。
來我敬你一杯。”
酒杯相碰,又是一杯白酒下肚。
只是等到許意哲再次上前斟酒之時。
八幡尊者趕忙阻攔道。
“許兄弟,不能再喝了。
不然我這幾位朋友都沒人照看了。”
說着他便隨手點了點,周圍已經喝蒙了的同輩以及一衆晚輩。
許老爺子本就是人精。
一看這八幡尊者的臉色就知道,對方這事已經極限了。
照顧之說無非就是藉口罷了。
當然心裏雖然清楚,但他嘴上還是客氣的表示道。
“尊者,這才哪到哪?
就你這海量,休想誆騙老朽。”
說着老爺子便直接上前,接過了長子手中的酒杯。
“尊者,老朽也是第一次見到,如你這般酒量的高手。
不免心生敬佩。
爲表心意,老朽親自爲尊者斟酒。”
原本就酒意正濃。
加上老爺子的幾句誇讚與奉承。
八幡尊者一時間不免有些飄飄然。
半推半就之下他便又被許老爺子連灌數杯。
“許...許..嗝,許家主,真不能,不能再....再....喝....”
話還沒說完,八幡尊者便一頭紮在了桌子上,而後醉的不省人事。
隨着倭國一方,最後一人被灌倒。
許意哲來到老爺子的身邊。
“爸,這些人.....”
正當他打算詢問該怎麼安置這些倭國衆人之時。
許老爺子立馬登了他一眼,示意長子閉嘴。
而後便帶着後者來到了偏房。
“堤防之心不可無。
要是他們有一人裝醉,我們的計劃就被你全部破壞了。”
許意哲當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大意,低着頭默不作聲。
許老爺子訓斥完後,說到。
“那羣倭國人,就先讓他們凍着吧。
反正也是一些賤骨頭,皮厚的很。
哼,我許家的佳釀豈是那麼好喝的。”
“等時間差不多了,你再安排人,送他們去客房休息。”
“另外,派人盯緊謝家那邊的消息。
我們已經丟過一次臉了。”
“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我已經拖住了這羣人了。
關鍵就看謝千山那邊的動靜了。”
按照對方的說法。
這次計劃是要將林漠徹底打入死局的。
不然許老爺子,作爲堂堂十大家族的家族長。
何須強顏附笑與那倭國之人。
他這邊已經完成了,接下就等着謝家給出的結果吧。
第二天。
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倭國衆人,睡意朦朧的回到了謝家所在準備的大庭院。
裏面便傳來的慟哭一聲。
“念真兄,你爲什麼沒有挺住啊?
就差那麼半天的是時間啊。
就差半天的時間啊。”
聽到這哭聲。
衆人頓感要遭。
快步走進庭院之後。
見到的便是金刀比羅的念真奇一的屍體,以及屍體旁那柄斷成兩截的七丁唸佛。
這一瞬間。
所有人頓時清醒了過來。
帶着濃濃的殺氣。
八幡尊者直接上前問道。
“謝家主這是什麼情況?
念真奇一不是說與你們謝家之人,趕赴廣省截殺林漠嗎?”
“爲什麼,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指着念真奇一的屍體,他氣的渾身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此人可是倭國最爲重要的頂級天才。
金刀比羅的宗長不僅直接點名其爲下一任宗主,甚至更是放出豪言。
假以時日,念真奇一手中的刀,將斬斷華國那座不可前人未曾翻越的大山。
而念真奇一在武道上的天賦,確實一騎絕塵。
年不過二十出頭,便已經領悟了無雙刀意。
如此天賦,即便是老一輩的強者都難以望其項背。
從他展露非凡資質的那一刻起。
便是全倭國武士會重點培養的對象。
而如今,這般天才人物竟然殞命在華國境內。
在他的腳跟旁。
謝百河死命磕頭。
“各位長輩,這事都怪我。
當初念真兄弟說要前去斬殺林漠之時。
我就應該拼命阻攔的。”
“不然他也不會前往廣省,而被林漠下死手了。”
“這還是都怪我,都怪我啊。”
伴隨着他撕心裂肺的哭聲。
倭國衆人瞬間抓住了問題的核心。
“可惡啊,又是那該死的林漠。
先殺我神國天才神醫。
後又連斬我國手大師,金刀使者。”
“現在竟然,竟然連念真奇一都殞命與他手上。”
“此仇不報,我誓不爲人。”
“以最快的趕回神國,將念真奇一身亡之事,轉告金刀比羅宗。
還有我神國武士會。”
“發佈至死絞殺令,但我松尾社成員,與林漠圍剿殺之。”
.......
一時間,在場所有勢力,紛紛派遣成員,將這一消息帶過倭國。
同時也一同隊林漠發佈了死亡通緝令。
而一旁的謝千山臉上雖然充斥着悲傷之情。
但心中卻早已經樂開了話。
“林漠這次,就是你的死期”
強壓下心中的激動。
謝千山掌中靈氣涌動。
“未能保護好,念真君。
你該死!”
說完便是一掌轟出。
謝百河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老遠,不知生死。
當然這也是謝千山計劃之內的一環。
念真奇一身死,兇手雖然是林漠。
但他們謝家多少有點連帶責任。
唯有自己對親侄子下手,才能給倭國衆人一個交代。
果然見此一幕。
倭國一種勢力代表,臉色顯然也好看了一些。
“謝家主,此事與百河小友,並無關係。?
何至下如此狠手。”
雖然他們並非真心勸說。
但謝千山要的就是他們這句話。
此間消息。
自然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許老爺子耳朵裏,而他也是驚坐而起。
“沒想到這謝千山竟有如此膽魄。
好啊,好啊。”
“林漠,我看死不死。”
既然已成敵人。
而天賦異稟的林漠便是許家心中的一根毒刺。
若不拔出,他們終究寢食難安。
這一刻,陰謀的渦旋正式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