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鄙夷了傅津之後,又開始嫌棄起凌墨了。
“你身邊怎麼有這樣的二貨,你的磁場是不是出問題了?”
身邊有個沙雕二貨傅津。
還有一個懶貨特助秋子洲。
怎麼看,這兩個人都不咋靠譜。
凌墨面對小野貓的吐槽,扶了一下額頭。
他頭疼。
而且,他也覺得,他磁場出現了點問題。
身邊有傅津之流也就罷了,如今還來了一個更磨人的小野貓。
只不過,剛纔一聲“親親愛愛的老公大人”,在他的腦海裏不斷的迴盪。
而且……
小野貓爲了讓她的聲音,更好的傳達到傅津那邊,還故意湊到他懷裏。
看着黏在他懷裏的小野貓,凌墨的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單手將已經半松的領帶徹底的扯開。
剛好,那領帶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夏安然的胸前。
白色的雪紡襯衫上,落着一條男人的領帶。
而那根領帶,還隨着她的呼吸,在她的胸前上下起伏……
明明乾乾淨淨的小野貓,瞬間就有些不乾不淨了,帶着一股格外勾人心的色氣。
凌墨猛地一個反身,將小野貓摁在了沙發上。
夏安然被突然摁倒,一臉慌張。
她她她……又哪裏惹了病瘋子?
難道是剛纔撒嬌裝嗲噁心到他了?
夏安然哭唧唧,“天地可鑑,剛纔我真是覺得傅津那個庸醫太可惡了,我是想要幫你出口惡氣,讓他知道你夫綱是振的!”
凌墨好似根本沒聽進小野貓說什麼,眸光幽幽的盯着小野貓,薄脣翕動,“剛纔叫我什麼?”
哭……
原來是稱呼出問題了。
她爲了氣傅津,怎麼撒嬌怎麼來。
哪裏想到病瘋子還事後算賬,較真起稱呼來了。
凌墨看着小野貓瑟瑟發抖的慫樣,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低啞的聲音裏帶着皚皚暖氣,“叫!”
夏安然惶恐不安的叫了一聲,“老公~”
凌墨眸光裏染上灼熱,“再叫。”
夏安然小心的又叫了一聲,“老公~”
凌墨聽了兩聲之後,不容置喙的命令,“以後要多叫。”
夏安然:“???”
她是不是聽錯了?
不過,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叫你老公,刺激比較大?”
被刺激的凌墨,默而不語。
夏安然見凌墨不說話,就覺得自己理解對了,當即好好表現,對着凌墨不斷的叫着,“老公老公老公~”
在一聲聲老公中,凌墨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凌墨聽到手機響聲,眸光裏閃過不悅。
夏安然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眸光深深的凌墨,“你電話。”
壓着小野貓的凌墨,伸手勾過手機,接通了電話。
夏安然以爲又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同情”電話,默默的想要從凌墨的身下掙扎出去。
沙發哪裏有牀舒服。
只是……
就在夏安然不斷掙扎着準備跑路時,凌墨眸光冷冷一掃,“不許動!”
夏安然:“……”
她又不喜歡被人一直壓着,很難受的好不好。
可是凌墨說不讓動,就不動吧。
就在夏安然神色哀怨時,凌墨點開了免提。
電話那端,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對方已經交代了,他是一國際僱傭兵,最近在給一個叫做苗柯的女人做事情,我已經安排人去抓捕苗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