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想要敲死這個狗男人。
她都這樣慘了,還和她摳字眼。
夏安然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你是男人,錚錚鐵骨的男人,全天下最真的男人!”
凌墨聽着小野貓那言不由衷的說辭,冷嗤了一聲,明顯依舊很不悅。
夏安然無語。
她都忍痛誇了,這男人還蹬鼻子上臉的……哼她!
夏安然不想和狗男人說話,從長椅上慢悠悠的站起來,想爬回房間好好躺着。
可是,雖然她的腦子在說:自己能站起來的。
然而身體卻嚴重不配合,悲催的腰支不起來了,站一下都疼。
看着小野貓慘兮兮的樣兒,凌墨還是有點同情心的。
上前一把就將她抱起來,朝着小洋樓走去。
夏安然被抱着,雖然舒服了很多,可扭傷的腰還是很疼,忍不住就在凌墨的懷裏蹭啊蹭。
凌墨一個冷眼丟過去,“安分點會嗎?”
夏安然眼淚巴拉的看向凌墨,“可是……疼。”
凌墨能怎麼辦?
只能任由小野貓不斷的在他懷裏亂拱。
夏安然拱了好一會兒,終於找了一個不那麼疼的姿勢。
可這姿勢有些詭異。
像只小貓咪縮成球,蜷縮在了凌墨的懷裏,好似被狠狠欺負了一般,遠遠看過去可憐的很。
所以,當凌墨抱着夏安然進入小洋樓大廳,朝着樓上走去時……
孫管家對夏安然的同情,已經達到三層樓那麼高的高度了。
慘,還是少奶奶慘。
如今少爺急不可耐的抱着少奶奶朝着樓上走去,分明是食髓知味了,又想狠狠欺負少奶奶。
凌墨將小野貓抱到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在牀上。
夏安然扶着腰,疼的“嗷嗷”又叫了起來,“家裏有膏藥嗎?快給我糊一片!”
凌墨擰眉,“趴過去。”
仗着腰扭了,夏安然任性的拒絕,“不,我就要躺着。”
凌墨彎起冷眸,聲音薄涼,“要我幫你趴好嗎?”
本來還任性的夏安然,哪裏敢勞駕病瘋子,立馬從心的乖乖趴好。
只是納悶凌墨讓她趴着幹什麼嗎?
而且,看不到他的臉,特別沒安全感,超級擔心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做什麼變態的事情……
夏安然越想越慌,正準備扭頭探查“敵情”時,忽然被凌墨狠狠的按了腰窩。
疼痛來的太措不及防了。
夏安然喫痛的大叫,“混蛋!禽獸!你又家暴!!!”
憤然的要掙扎起來,和病瘋子拼命。
然而悲劇的是,凌墨死死的將壓着她的腰,她不管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
就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只能任由他揉捏。
夏安然氣怒的扭過頭,死死的盯着凌墨,“我就偷吃了點零食,你有必要這樣下狠手嗎?你還是不是人!”
朝着凌墨大吼大叫之後,夏安然慢半拍的發覺,扭傷了的腰沒之前那麼疼了。
瞬間愕然了,“我的腰好了?”
而後,憤怒的小臉慢慢的擠出討好的笑容,“大佬棒棒棒,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不僅能賺錢,還會治腰!簡直是居家旅遊必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