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個悲慘故事,他也掃了一眼。
老公被車撞死……這句話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在小野貓心裏,他已經是個死人了嗎?
哪怕如此,他也要將這隻小野貓重新的抓回來。
凌墨不容置喙的命令秋子洲,“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不等秋子洲反駁,凌墨就離開了。
秋子洲神色抑鬱了。
他很想要勸老大,一定要現在立刻馬上就找嫂子嗎?
既然都知道嫂子在哪裏了,等着事情處理完再離開啊喂。
偏偏老大是個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他說什麼都是徒勞。
何況,這事情還和嫂子有關係。
只要和嫂子搭上了關係,老大的理智也就只有零了。
秋子洲重重哀嘆:“都是一些不讓人安心的主兒啊!”
老大要離開這酒店,他自然要做一些障眼法,讓毒蜂發現不了老大的蹤跡。
可爲什麼每次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情,都是他做?
就因爲他是個特助嗎?
秋子洲心有慼慼,但絲毫不妨礙他安排事情。
……
另一邊,毒蜂基地。
秋子白盯着椅子看了五分鐘之後,只覺得頭昏眼花。
重重的又倒在了地上,喃喃自語,“我這輩子,感覺都不能直視椅子了。”
看到最後,都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都裝着椅子了。
夏安然不知道小喇叭有沒有看到去通知凌墨,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他們必須趁着毒蜂的基地沒有人時,速度的逃離這裏,再給凌墨一個提醒。
刀哥是用了一厚重的鎖鏈,將門鎖了起來。
那鎖是特別難開,她是沒法子打開了。
夏安然目光忽然落在了秋子白的身上,“你當初不是進入了鄭家的藏寶閣嗎?是不是表示你會開鎖?”
剛看完椅子的秋子白,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工具人。
哪裏需要,七七就會將他放在哪裏。
秋子白弱弱的提醒一句,“我現在還是個傷號,沒看到我全身都是血嗎?”
夏安然蹙眉,“你是想趁着毒蜂基地沒有人偷偷離開,還是在這裏等着毒蜂回來,讓他們繼續慢慢的折磨我們致死?”
本來還奄奄一息,特別虛弱的躺在地上的秋子白,垂死坐了起來,“七七,你確定,這裏沒人了?”
夏安然篤定道:“除了三個被我下毒的人還躺着,其他人都去襲擊凌墨了。”
秋子白深深的點了點頭,“活閻王那麼難對付,毒蜂是應該全員出動了,不然他們死都沒有一個全屍。”
夏安然皺眉。
從剛纔秋子白得知毒蜂去襲擊凌墨,他就表現的很淡然,好似一點兒都不擔心毒蜂會襲擊成功。
爲什麼?
夏安然忍不住問了,“你對凌墨那麼信服?”
秋子白拖着疼痛的身子,一邊朝着門口移動,一邊嘀咕。
“雖然毒蜂襲擊了我們珍寶閣,讓我們損失慘重,但其實也因爲珍寶閣這些年來一直都沒出過事,那些安保人員都是沒見過血的人,心態上難免輕忽了,以至於被毒蜂措不及防襲擊時,輕而易舉就被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