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韻得到了那株藥草後,對神祕人說完話,就趕緊離開了,甚至,一秒鐘都沒有多留。
即便很多疑惑,她都沒有去問神祕人。
看着何詩韻離開的背影,神祕人眼睛裏閃過一抹笑意,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但是,他的用意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緊接着,他就把所有的房子毀掉,院子裏的東西毀掉,把整個院子弄的破敗不堪,然後滿意的笑着,轉身離開。
何詩韻一路上都把那株藥草保護的很好,生怕受到一點兒的破壞。
與她第一次去雲城一樣,這一次,她又與凌天擦肩而過。
兩個人相反的方向,相反的車,彼此沒有看到。
凌天快趕到祁雲山時,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他的兄弟打來的。
“天哥,你讓我們一路追查鍾老爺子的線索,我們已經查了,什麼都沒有查到,雲城不但沒有他的任何蹤跡,即便是他的老家禹城,我們也沒有查到。”
對於自己的恩師,突然下落不明,在凌天心裏也成了一個心結。
鍾毓兒的事,已經讓凌天心裏內疚了,如果自己的恩師再出現意外,他自然不能原諒自己。
可是,他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的恩師怎麼會下山後,沒有消息。
按理說,他的恩師,實力高強,應該不會遇到危險。至少,自保不成問題,怎麼會突然杳無音信呢?
不自然的,就讓他想到了在祁雲山見到的那個神祕人。
雖然凌天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恩師的消失與他有關,但凌天已經開始對他有懷疑。
而今天,自己去祁雲山,就是爲了得到那株藥草,去找這個男人。
“是,天哥。”
“對了,這件事,一定要低調行事,不可張揚,更不可對外人講,現在我不在祁雲山駐守,我的恩師也不在,如果讓敵國勢力知道,會有很多麻煩。”
“天哥,我們知道,我們一直都很小心。”
“嗯,那就好。”
撂下電話,凌天的情緒也再次陷入了沉重。
這一連串的事情,看似沒有任何牽連,可是,他又突然覺得彼此有聯繫。
這個神祕人的出現,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而那個戴面具的面具男與這個神祕人又是什麼關係?
想着想着,凌天就把這兩個原本毫不相干的人想在了一起。
但是,具體,他想不出兩者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能肯定的是,那個面具男應該與自己的父親有一些關係,至少,他知道父親的下落,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活着。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何憲崬,至於這兩者與何憲崬有沒有關係,他就無法確定了。
帶着這種困惑,凌天上了祁雲山。
他很快來到了那個山麓邊的院子,當時,何詩韻就是被那個神祕男子帶到了這裏,這應該就是這個人平時生活的地方。
但今天,讓凌天卻是整個人木然了。
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因爲,他發現,這個院子,全部坍塌了,裏面的房子一間也沒有剩下,即便是院子的一些水缸,石板,也都碎了。就彷彿地震了一樣,破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