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和老者一樣,周身都帶着一股與生自來的貴氣。
那個年輕人寧天琅認識,正是上官泓!
剩下那個中年人的身份自然不必多說,一定就是上官泓的父親了。
看着上官家族的人走進來,馬文龍立刻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他並不認識上官家主,但也已經通過對方的衣着氣質,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上官家主一臉和藹道:“我就是上官家的家主,上官渡。剛纔陳經理說有人替我們買了單,並且還贈送給我們一份極其昂貴的酒菜,所以,我特意帶着家族衆人前來道謝。”
說着,他雙目環視四周:“不知道是哪一位想要和我們上官家結下善緣?”
他嘴上說着是要找請客之人,但實際上,他是聽陳經桓說了寧天琅在這裏,他這才帶人上了樓。
畢竟上官家能夠拿到帝家三分之一的財產,可全都是因爲寧天琅!
不過,他畢竟是貴族的家主,從來都高高在上慣了,當然不能一進門就直接找向寧天琅,涕淚橫流的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他如今已經八十耄耋,又做了一輩子貴族家主,可放不下這個身段。
所以,他打算先從請客上引起話頭,自然而然的和寧天琅結識,之後,無論他再如何道謝,那都顯得水到渠成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以爲的請客之人寧天琅沒有說話,那個被幾個彪形大漢押着的盧磊卻是大聲喊道:
“上官家主,上官家主!是我!是我請的客!我剛纔已經買完單了!您快救我啊!”
上官渡早就注意到了盧磊。
不過,他自恃家主身份,絕對不會像普通人那般上前去湊熱鬧、詢問究竟。
尤其,他還知道寧天琅的身份是邀月閣的老大,事關江湖事,他更是不會輕易插手了。
他們這種貴族,向來不願意和江湖人牽扯到一起。
可此時,聽到盧磊大喊自己就是請客之人,上官渡這才把目光投向他,皺眉道:“那香檳和魚子醬,是你送來的?”
陳經桓邁步走到上官渡面前,恭敬道:“上官家主,是這樣的,那酒菜的確是盧少爺請的,不過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沒有向您詳細說明。”
說着,他擡起頭,露出一絲微笑:“與這個人相比,難道不是我們老闆的事更重要嗎?”
上官渡靜靜審視了陳經桓半晌,隨即哈哈大笑道:“對,你說的沒錯。”
聽着他們的二人對話,盧磊一臉懵逼!
他一邊扭動着被鉗制的身體,一邊大喊道:“上官家主,那錢可是我花的,你得救我啊!”
上官渡沉下臉來:“我們上官家從來不欠任何人的人情,你花的錢,我們上官家會悉數奉還!”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羣一臉兇狠的壯漢不是別人,一定就是邀月閣的人。
換句話說,這些人都是寧天琅的手下。
現在這些江湖人在教訓盧磊,那麼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盧磊招惹了寧天琅。
且不說上官渡知道寧天琅是崑崙集團的幕後老闆,就單單說寧天琅把帝家三分之一的財產送給了上官家,上官渡就絕不會插手去救盧磊。
甚至,如果寧天琅有需要的話,他上官家還可以出手,替寧天琅解決此人!
“這……”盧磊一臉不可置信看向上官渡,
“上官家主,您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我不但沒有得罪您,還給您買了單,您怎麼能這麼對我?”
他嚥了口唾沫,繼續道:“您可能還不知道,我是盛京盧家的人!盛京盧家,最近在石材行業最風生水起的家族!”
上官渡輕笑一聲:“盛京又如何?盧家又如何?我這才走出電梯,你就撕心裂肺的大喊上官家主,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