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榮耀之血染黃昏 >第六十五章 賞金聯盟的任務
    ……或許也就夜鶯和風這傢伙能把請別人喝最廉價的燕麥酒這種事說的這麼慷慨大方了。“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想喝酒,”凱爾特的目光從夜鶯和風身上轉移到路嶼身上,“最近外面不太平,我打算讓你明天回部落裏一趟,把金幣帶回去,也好加強一下部落裏的防禦。”“回部落?”路嶼顯然沒想到凱爾特回會和自己提這件事。“大叔你也回去嗎?”“我?還是算了吧,我是部落裏的罪人,這輩子都無法改變了……”凱爾特眼底閃過一絲落寞的神情,被路嶼敏銳的捕捉到,路嶼突然覺得身材健壯的凱爾特,在這一刻竟然有一種辛酸的感覺。“哎,等等,好歹也讓我把話說完啊。”夜鶯和風一臉無奈,明明是好心分享任務,可是好像除了埃博拉,夜鶯和風和凱爾特都不怎麼感興趣。出於禮貌,凱爾特和夜鶯和風停下腳步轉過身。“咳咳,”夜鶯和風清了清嗓子,站在櫃檯前面的凳子上,“大家靜一靜,就在前幾日,賞金聯盟和幽諾斬騰達成共識,所以現在需要三十名實力強大的賞金獵人和我一起前往幽諾大都城在那裏建立一座賞金聯盟分會,這次任務的待遇是每人兩萬金幣還有……”“什麼?跑跑腿也能拿兩萬金幣!”“還有什麼?”“說啊,還有什麼?”……夜鶯和風故意賣了個關子,等了一會有人從震驚臉上即將出現不耐煩的表情,夜鶯和風才繼續說:“如果表現突出,還可以拿到賞金徽章,成爲賞金聯盟的管理層人員。”“真的假的?賞金聯盟的管理者,每個賞金聯盟分會一般不過就只有五個,就算是大城市的賞金聯盟分會也不超過十個。”“就是啊,真的假的?”……夜鶯和風用食指揉揉鼻子,不滿的說:“當然是真的,只不過如果當上管理者,反而管理不好聯盟事物還是會被撤的。”夜鶯和風這話說和不說其實沒什麼區別,當上這種油水豐厚的職位沒有誰會不好好幹。“我參加!”“我也參加!”“還有我!”……上一刻還在觀望的賞金獵人們,這一刻已經沸騰起來。最近任務數量驟減,能接到一個輕鬆安全報酬豐富的任務太難了,當然衆人如狂熱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如果當上管理者,就意味着不用再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拿命來拼了。“不着急,明天才出發,擇優錄取,憑實力拿到名額。”夜鶯和風從凳子上跳下來,拿起桌子上的方巾把凳子擦乾淨,忽然夜鶯和風像是想到什麼了,伸出雙手下按,“大家靜一靜還有一件事。幽諾大都城的星空祭壇的座標已經換了,所以我們不能通過星空祭壇到達幽諾大都城。”夜鶯和風的話一出口,酒館裏議論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就說不可能平白無故給咱們兩萬金幣。”“你就知足吧,讓你趕幾天的路給你兩萬金幣簡直太划算了好嗎?”……“現在你們要去嗎?”櫃檯上的那杯原本是路嶼的羅蘭酒已經被夜鶯和風喝完,夜鶯和風再次端起面前的小杯燕麥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我去。”埃博拉第一個開口說。埃博拉說完,凱爾特再次問道:“是去幽諾大都城嗎?”“對,就是幽諾大都城,幽諾斬騰大公爵的封地。”凱爾特想了想說“那我們也參加,去幽諾大都城正好路過曦水村。”“歡迎你們加入,”夜鶯和風笑着指了指酒館中央已經被讓出來的空地,“不過先去爭取名額吧,加油!”【亞特蘭蒂斯大陸南部·風都·暴風城】麟瞳推開自己臥室門的時候發現窗戶忘關了,高空空氣對流人,在麟瞳臥室裏掀起一陣風。嘩啦——厚重的天鵝絨窗簾甩在窗戶一側立着的那身肩鎧騎士甲上,直接把那身銀白色的鎧甲打翻。格蘭仕正好走進門,恰好目睹了鎧甲後面那把重劍磕在地板上的時候像是玻璃一樣摔碎了。“這……”格蘭仕認得出麟瞳那把劍是侏儒矮人的黑鐵堡打造的,但現在的一幕讓格蘭仕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麟瞳沒有着急上去扶起鎧甲,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天,泰隆在凜冬之海上濃重的水霧裏和毀滅之翼戰鬥的場景。這把重劍會碎成這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泰隆在使用完這把劍的時候,他就已經佈滿了裂縫,麟瞳還想起自己平日裏彈劍麪點時候也總是低沉的聲音。“格蘭仕,你去幫我找一個大盒子,最好能把正副鎧甲都放進去的那種。”“好的殿下。”格蘭仕回來的時候抱着一長一方兩個木質的盒子,盒子外面沒有刷油漆,不過木頭的質地卻散發着金屬的光澤。“殿下,這兩個鐵木質地的盒子防潮堅固還不容易變形,最適合放這些金屬的裝備。放在我那裏也沒用,送你了。”格蘭仕費力的把兩個盒子放在地上,看得出來,這兩個木盒分量不輕。“謝謝你,格蘭仕。”“這是我的榮幸殿下。”雖然重劍摔成一塊一塊的,但是也不至於太碎,在格蘭仕的幫助下重劍很快就在長條形的木盒裏恢復了原樣。麟瞳手指拂過鎧甲上那一道道劃痕,“也許我再也不會有機會穿上這身鎧甲,但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它們徹底修復,將來肯定有比我更合適的人穿上它。”在關上木箱之前,麟瞳伸手從鎧甲的護腰上把那塊鏤空的黑色令牌摘下,令牌是一塊完整的玉石,但是鏤空的設計就像是用粗細均勻的樹藤編織纏繞在一塊玉石上,泛着濃濃的墨綠色。這正是幽諾慕歌在雷克雅未克的酒館裏送給麟瞳的那塊令牌。麟瞳站起身“你回去睡一會吧,晚上還要和秩琺大管家一起喫晚餐。”“好的殿下。”格蘭仕出去的時候順手帶起的關門聲,讓麟瞳的臥室裏再一次安靜下來。“也不知道慕歌現在過得怎麼樣了,”麟瞳嗅了嗅令牌上的氣味,已經聞不到幽諾慕歌留在上面的香味了,“她不會已經忘記我了吧。”此時此刻,幽諾慕歌那張一樣的面孔在麟瞳的腦海裏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了。有時候越想記住一個人的樣子,就越是記不清楚她的樣子,每當想起那張面孔總會覺得好像蒙了一層紗,朦朦朧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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