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榮耀之血染黃昏 >第五百二十八章 解決問題
    吼!——天空傳來一陣獅子的咆哮。璃煌提着琉璃火融出的戰戟,像一顆下墜的流星極速射向魔閻,熾炎之牙則是落到魔閻的另一則,封住他的退路。魔閻左手手臂上纏着粗粗的鐵鏈,鐵鏈的一段就是一把巨大的鐵鉤子,就像是屠宰場那種,閻魔的右手居然是一把菜刀,就像每一個屠夫都有的那種,只不過魔閻手裏的菜刀是把那張普通菜刀放大很多倍,恰好適合魔閻的體型。一切東西變得巨大了,都會顯示出巨大的威懾力。更何況從鐵鉤和菜刀上面的光澤看得出這兩件造型真不怎麼討人喜歡的武器居然是魂器,淡淡的光芒讓這兩件平凡甚至是品味獨特的工具成爲強大的武器。閻魔揮舞菜刀,輕描淡寫的擋住璃煌的戰戟,很顯然,魔閻的力量已經到達一種讓人可怕的程度。“你們似乎選錯了對手,多管閒事的傢伙們。”魔閻甕聲甕氣的說:“不過我並沒有不開心,相反我很高興有兩個肉質上乘的食物自己送上門,所以我會懷着一顆感謝你們的心去食用你們。”周圍充斥着鋪天蓋地的慘叫聲,雖然每一聲慘叫都極爲短暫,但從未停止。雖然聲源很遠,但是依舊能聽出在死亡面前那種恐懼到極致的絕望。也許除了戰鬥,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任何談判的言辭在面對已經舉起屠刀的強盜的時候都是那麼蒼白無力。就在麟瞳和璃煌與魔閻對峙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向四面八方殺戮過去,年輕而強大的戰鬥力在這一刻徹底爆發,洛漣曦像一道光,經過的地方任何一個對手脖子上都出現一道白痕,幾秒鐘以後就在這個位置,失去頭顱的脖頸會像噴泉一樣噴出一股一股滾燙的血液。路嶼踏着金沙匯聚的海浪,尖銳的黃金匕首像是鋪天蓋地的大雨,黃金海浪所經過的地方,任何有生命的地方單位,都會在致命的地方多上不止一道貫穿性的傷口。夜鶯和風……這場戰鬥當暴風城軍隊加入以後,瞬間反轉了整個局勢,從屠殺別人到反被屠殺,或許是這羣人真的不懼怕死亡,又或者是他們還沒來得及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就已經失去自己的生命。當最後一個惡徒死在披着金色鎧甲的路嶼腳下那一刻,戰鬥暫且告一段落。所有人都開始圍剿魔閻,魔閻就像一隻巨大的野獸,在承受所有人攻擊的同時還不斷進行反擊,但雙方的進攻似乎都是徒勞的。所有人在魔閻身上留下的傷口,幾乎要不了多久就會立馬癒合,甚至連血都只是流出一小點用來保證傷口結痂而已,至於魔閻的攻擊,似乎在被壓制的狀態下完全發揮不了應該有的速度,在面對這些強大的年輕人,或許只是起到一點點牽制作用。忽然,魔閻全身肥厚的肉反常的抖了一下,顯然這並不是因爲他身體移動的慣性造成的,而是因爲他忽然感覺到死亡的威脅,恐懼的哆嗦了一下。魔閻身後,一個迅速移動的身影不斷在各個位置閃現快速接近魔閻,當魔閻轉過身的時候,那個身影或許又去了另一個方向。但最後一刻,那個身影停頓在魔閻後腦,不足兩米的地方被突然飛來的一把巨大的戰刀攔住了。賽麗亞手裏拿着一根半透明的短矛,觸碰到戰刀以後像是被空氣融化一樣,迅速消失在賽麗亞手中。下一刻,賽麗亞身影再次閃現,只是那把巨刀的主人已經重新握住巨刀,巨刀隨意揮舞的方向再一次攔住了賽麗亞接近魔閻的路,這一次賽麗亞雙手拿着兩把短劍,勉強架住揮舞來的巨型戰刀,但卻像是被抽飛了一樣,在空中滑行後退了十多米,才勉強停下來。“想不到賽麗亞的天賦居然還有【武神】。”從賽麗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大家就基本上都開始停手了,因爲賽麗亞那種速度的移動下,或許隨意的一次攻擊都可能攔住賽麗亞進攻的道路。“女武神還是第一次見。”夜鶯和風看着賽麗亞的方向撞了撞站在他身邊剛纔還在和自己並肩作戰的路嶼。“賽麗亞剛纔拿的武器就是武神的能力嗎?把周圍的一切強制轉變成符合自己實力的武器。”我也不太清楚,路嶼搖搖頭說:“她和我練習的時候從來沒有拿出過這種武器。”“這不是賽麗亞的魂器,的確是她的武神天賦把空氣轉變爲武器。”塞雷提斯肯定的說:如果不是那個那巨刀的男人,大概現在這個肥的像是豬一樣的傢伙已經斷氣了。“怎麼可能,這隻豬的恢復力太可怕了,賽麗亞那麼一根短矛就可以讓他重傷?”夜鶯和風滿口不可思議的語氣。“當然,【武神】塑造出來的武器會帶有很多不同的效果,爆炸就是其中之一。”塞雷提斯認真的說:“也許只需要一矛釘進這個胖子的腦袋,下一秒我們就能看見一個被摔爛的西瓜,重點是賽麗亞能找到敵人身上我們都看不見的弱點。”“好吧好吧……”路嶼不耐煩的說:“那個拿刀的男人是誰,他居然能攔住賽麗亞。”“不知道。”隨着麟瞳的話音落下,他已經走向賽麗亞,路嶼也急忙跟上。“嘿,那個胖子,我會殺了你的,徹底殺掉你。”路嶼得意的說。魔閻似乎並不打算忽視路嶼的挑釁,“躲在烏龜殼裏的小子,還是先感謝你身邊那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剛纔救了你的命吧,日過不是她,你現在說不定已經被我掛在鉤子上了。魔閻揮舞這那個沾滿血腥的鐵鉤子。站在賽麗亞身邊的麟瞳對魔閻說:“如果可以,我來做你的對手怎麼樣。”“你們似乎並不夠強,至少大部分人都去太弱了,你說要代替她,”拿巨刀的男人看着麟瞳,用戰刀指了指賽麗亞說:“你能比她強嗎?”“不知道。”麟瞳搖搖頭,然後嘴角微微勾起:“但我認爲和我戰鬥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麟瞳說完以後,格蘭仕恰好清掃完遠處的惡徒回到他的身邊。“王爵?”拿刀的男人看着麟瞳左肩上的肩甲說:“年輕的王爵,和我戰鬥輸了可是會死的。”“你太自信了。”麟瞳右手的永恆之握蜂鳴聲頻率越來越快,似乎拿刀的男人並不在意麟瞳這種蓄力,直到蜂鳴聲消失,麟瞳的右手臂看起來開始變得虛幻,其實並不是永恆之握的停止蓄力,而是頻率太快以至於正常人聽不到那種高頻率的蜂鳴聲。“寂滅。”麟瞳聲音落下的那一瞬間,一種奇異的力量籠罩了所有人,每個人都感覺身上被套了一個無形的枷鎖,感受不到重量,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規則束縛的壓迫。“這就是你自信的來遠嗎?那你可要失望了,年輕的王爵。”巨大的戰刀被舉起的那一刻,麟瞳也動了。拳頭和戰刀的碰撞,麟瞳再一次感受到被巨大力量撞擊的痛苦,就像被鋼鐵巨鷹攻擊的時候一樣,那種巨大的力量對麟瞳來說就像不可抵擋的風暴。麟瞳儘量隱藏自己不斷在顫抖的右手,但似乎拿刀的男人還是發現了,“年輕的王爵,似乎你的力量和自信並不成正比。”拿刀的男人挑了挑眉毛,只是他說完話的下一秒,他手裏的戰刀居然像是碎掉了一樣,一塊塊的脫落。當那把巨大的戰刀褪去外表的金屬層,一塊塊的脫落以後,戰刀的裏面居然是一把更加美麗想戰刀,彷彿外面那層金屬層就是爲了遮擋這把戰刀本來的模樣。黑色的巨大戰刀像是黑曜石一樣深邃,刀表面有一層像是鐵鏽一樣的褐色的物質,但又像某種強大的符文,這種武器麟瞳似乎在那裏見到過。麟瞳看着那把戰刀,熟悉的風格讓麟瞳第一時間想到了酒杉魂寂,他有一把同樣材質的巨劍。“你……和酒杉魂寂什麼關係?”“酒杉……魂寂?”拿刀的男人翻轉戰刀插在地上,似乎在回憶着麟瞳提出來的這個名字。“你有什麼事情嗎?按照”“暫時沒有,但我想我希望可以瞭解你手裏那把魂器的來歷。”麟瞳嚴肅的說:“這把刀和我那個朋友的魂器很像。”“呵呵,連黑曜鐵器都不認識都傢伙居然也能當王爵,亞特蘭蒂斯帝國是不是快黃了。”但拿刀的男人顯然沒打算讓麟瞳回答,繼續說下去:“從你的眼神看起來你似乎和那個叫酒杉魂寂的傢伙是朋友。”“好吧,你的感覺很準確。”麟瞳點點頭說:“他是我一輩子的朋友。”“那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我並不認識那個叫酒杉魂寂的傢伙,他或許是我的某個遠房表兄弟。”酒杉鳴佐忽然笑了,一邊笑一邊說:“真的是可笑,酒杉一族的人居然會和亞特蘭蒂斯帝國的王爵做朋友。”“有什麼問題嗎?”麟瞳的語氣有些冷淡。“看起來你還真是個年輕的傢伙,天真、愚蠢、一無所知卻還傲慢自大,真不知道你的自信究竟從哪裏來的。”拿刀的男人頓了一下繼續說:“不過,我想你身後會有人來告訴你這一切的。”酒杉鳴佐不屑的語氣似乎是在嘲諷着誰,如果麟瞳沒感覺到,他彷彿是在嘲笑整個亞特蘭蒂斯帝國。“那又怎麼樣,至少我覺得可以和他成爲朋友是一件幸運的事情。”麟瞳爭辯着說:“身份並不應該阻擋友誼的進程。”“算了,沒必要糾結這些,你很不錯,也許再過段時間,我也無法成爲你的對手,我們的地位將會徹底被翻轉。”拿刀的男人說:“我叫酒杉鳴佐,也許有一天我們真的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一聊,但現在我想我應該離開了,當然一切的前提是你不打算繼續戰鬥下去。”麟瞳沉默了,但很快這份沉默就被騎着工程學摩托的紂曉打破:“麟瞳冕下,所有的暴徒都被清理乾淨,沒有放走一個,現在就剩他們倆了。”紂曉看向魔閻和酒杉鳴佐。“喂,我們要走了,讓開條路怎麼樣。”酒杉鳴佐喊着。“你們的人死光了,你似乎一點都不悲傷。”麟瞳的表情有些疑惑。“我們的人?”酒杉鳴佐搖着頭說:“哦不,那些垃圾怎麼可能是我的人,爲什麼要背上,那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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