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榮耀之血染黃昏 >第五百七十章 心臟的鑰匙
    麟瞳擺擺手,指了指自己左胸心臟的位置,現在那裏已經恢復了平靜,但心臟還是有些痠痛的感覺,就像極速奔跑以後整腿之中肌肉的痠痛感類似於。“我們走吧,等午夜以後幽靈出現就麻煩了。”保羅打了個響指,一被他金色的鑰匙像變魔術類似於出現在他手裏,保羅被他鑰匙插進面前的空氣裏,一扇門被他他打開了,彷彿這扇門本來就立在這裏,只是看不見而已。“進來吧。”格琳對着麟瞳招招手,轉身跟着保羅的腳步走進那扇門。這是一條向下的樓梯,狹窄到只能讓一個人通過,牆壁之中的油燈包裹在透明的玻璃罩裏,空氣裏瀰漫着一種紙張輕微腐敗的味道,不臭但也並不好聞。“館長住在地下嗎?還有幽靈是什麼東西?”麟瞳好奇的問。“我們都住在地下,”走在麟瞳前面的格琳沒有回頭,一邊走一邊說:“幽靈是圖書館裏誕生的一羣可怕的東西。”“圖書館裏怎麼會有可怕的東西?”“據說它們曾經是一羣沒有意識的靈魂,被他他用來清理圖書館,但後來發生了變異,那些人會清除所有不屬於圖書館的東西,當然也包括人。”“變異嗎……”“其實這很好解釋,就比如有毒霧的地方會滋生毒蛇,魂霧濃郁的地方也會有更強整的魂獸,像圖書館這種聚集智慧的地方有這些東西沒什麼好奇怪的。”格琳很熱情的解答着麟瞳的問題。“那你們呢。”“我們的家族每一個人都是這裏的管理員,當我們死亡以後,靈魂的記憶就會覺醒,我們就會來到這裏,完成家族的使命。”“聽起來像是一個詛咒。”“的確是個詛咒,但也沒什麼了不好的,畢竟可以在這裏繼續活下去,而且還有整家都陪伴。”聽得出格琳很滿足現在的生活,哪怕是作爲一個靈魂活着。“所以你們是擔心因爲我被他這裏的祕密泄露了?”麟瞳問。“是的,因爲像我們這種純淨的靈魂,對任何一位鍊金術師來說都是無必珍貴的財富。”“可是你們是人類啊。”“在那些人眼裏,我們只是一羣靈魂,材料而已。”格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悲傷。麟瞳正準備說什麼都時候,這條狹窄的走廊已經到了盡頭,麟瞳發現在這裏保羅和格琳的身體已經變得凝實,看起來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嘿,保羅你倆可真慢,不會躲到那裏親熱……”這個爽朗的聲音在看見麟瞳以後戛然而止。“保羅!你瘋了嗎?你怎麼能帶一個人類來這裏。”“被他他留在之中面他會死的。”“那又怎麼樣和我們沒有半個銅幣的關係。”這個叫喬伊的人居然拔出腰之中佩戴的短劍,只是一秒鐘,短劍就刺穿麟瞳的心臟,但喬伊整個人連同他的武器卻從麟瞳的身體裏穿過去,絲毫沒有對麟瞳造成一點傷害。“喬伊,別忘了你曾經也是人類。”格琳張開手擋在麟瞳前面。“但現在我們在那些邪惡的人類眼裏只是昂貴的鍊金材料。”喬伊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他並不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傢伙,“格琳你讓開,我是這裏的守衛,我不能拿整家都安全來冒險。”“喬伊放下你的劍,我們要去見館長。”保羅按下喬伊舉起的短劍說:“相信館長會做出合理的安排。”“……”這個叫喬伊的護衛猶豫了一會纔打開他身後那扇門,擔憂的看着保羅和格琳說:“好吧,但是你們一定會爲今天的愚蠢行爲負責。”門後面的世界讓麟瞳呆住了,麟瞳忽然想到一個詞語,【鏡像世界】,一望無際的碧藍天空,潔白的雲朵,山川、草原、森林、城市,遠處剛升起不就的太陽,還有城市中心那座華麗的巨整噴泉……如果不是麟瞳確定自己現在是在地下,肯定會以爲這是帝都的某個區域。麟瞳幻想過下面是像城堡類似於的地宮,但無論如何,麟瞳都沒有想象到圖書館的地下居然會有一個世界。“喫驚吧,保羅第一次來的時候臉之中的表情可比你豐富多了。”格琳笑的很開心,雖然麟瞳知道她同樣在擔心一會要面對的館長的懲罰,但格琳的笑容的確讓麟瞳輕鬆不少。麟瞳深呼了一口這裏溼潤而清新的空氣,然後問格琳:“那你呢,你第一次來什麼表情。”“格琳是在這裏出生的。”保羅的臉之中寫滿了擔憂,他在這方面並不像格琳那樣可以被他心裏的擔憂隱藏的很好。“我們走吧,館長就住在噴泉下面的那個建築裏。”保羅指着那個巨整的噴泉,像是瀑布類似於,從四面八方被他下面的建築遮的嚴嚴實實。當麟瞳那些人三個人走到水幕前面的時候,水幕像簾子類似於慢慢分開一個入口。“小心點,別碰噴泉的水。”保羅特別叮囑麟瞳說:“這些都是重水,它們比鉛液還要沉重,撒到你身之中會砸碎你的骨頭。”麟瞳點點頭,對保羅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好的。”麟瞳還沒來得及走之中那條通往水幕裏面的石橋,水幕缺口的地方就一個接一個陸陸續續走出一整羣人,那些人分別站在石橋兩側。最後走出來的是一箇中年人,戴着一副金絲窄框的眼鏡,手裏託着厚厚一本像是法典之類的書籍,他就站在石橋中央。與此同時,麟瞳身後的空地之中,也有很多人圍過來並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保羅走到那個拿着典籍的人面前說:“我在之中面巡邏的時候碰見一個沒來及離開圖書館的人類。”從格琳擔憂的眼神裏,麟瞳能感覺到那些人倆個人爲了自己究竟冒了多整的風險。“保羅,你很善良。”說話的是一個站在石橋左側的老人,長長的白色鬍子,再加之中溫柔的語氣語氣,他似乎是個和藹的老人,但下一剎那,這個老頭突然的咆哮,讓麟瞳的心臟都停了一拍,“但這並不是你賭之中整家性命的理由!”“德利叔叔,我……”“閉嘴,臭小子,你想被他我們都害死嗎?”這個叫德利的老頭粗暴的打斷了保羅的話。突然麟瞳身後的人羣裏一個婦女開始哭泣,哭聲漸漸感染了越來越多的人,有些人甚至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麟瞳,麟瞳在那些人眼睛裏看到的全是敵意、恐懼還有不安,彷彿麟瞳是某個殘暴的魔王。“德利,既然已經發生了,最應該做的是怎麼去解決,而不是指責誰。”站在石橋中間的那個男人朝麟瞳走來,左手拖着那本厚厚的典籍,右手隨着走動搖擺,優雅從容的氣度,讓他經過的每個人都不自覺的微微低下頭。中年人站在麟瞳面前說:“我是這裏的館長,至於姓名這種東西,時間太久了沒必要爲這種毫無意義的稱呼浪費精力去記憶,你只需要叫稱呼我館長就可以。”“好的,館長。”麟瞳禮貌的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我叫麟瞳。”“你應該也知道了,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但我已經來了。”“所以這纔是最麻煩的問題。”館長點點頭說。“我不會泄露這裏的任何事情,哪怕是一個字都不會,我保證。”麟瞳誠懇的說。“有些事情並不是保證了就一定可以做到。”館長搖搖頭說。“最好的方法是清除他記憶。”那個叫德利的老頭又說話了,而且嗓門還是很整。“你願意嗎?清除記憶只是一個靈魂的小手術,對這裏的很多人來說都毫無難度。”館長用右手在空氣中比劃着說:“就像是洗衣服類似於簡單。”“我拒絕,任何一份記憶對我來說都很重要。”麟瞳的聲音不卑不亢,似乎並沒有被他他館長強整的氣場壓制。“小子,你應該清楚,我們並不是再和你談條件,在這裏拒絕任何事情,等待你的只有死亡。”說話的是一個同樣站在右側的年輕人,只不過他身之中的裝束看起來像是中年人才會選擇的款式。館長沒有說話,並沒有阻止那個年輕人對麟瞳的嘲諷,但似乎也並沒有贊同那個年輕人的想法,他在等麟瞳說出一個解決的方法。麟瞳選擇性忽略了那個衣品很差的年輕人,擡起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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