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你跟我來!”
說着,黃少就從牀上起來帶着我回道了客廳的位置,他在電視機背景牆上用力按了一下,然後就露出來了一扇隱形門。
“原來是這麼設計的!”
說實話,這種房屋設計還挺少的,將主臥的大門改成了隱形門的設計,一般來說,也就是房子在風水上,房間的大門對着衛生間或者壁刀煞的時候纔會在迫不得已的時候這麼做。
但是,這個房子我並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況,所以,我很不理解爲什麼要做成隱形門。
至於爲什麼黃少也不知道,爲他父母,黃少的父親則是告訴我,他房子拿過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當時覺得也沒什麼,就沒有去改動。
說着,黃少的父親就乾脆打開了主臥的大門,讓我進去看了一下。
相比於黃少的房間,他們夫妻倆的房間要明顯乾淨的多,而且要大的多。
臥室裏面除了有梳妝檯外,還有一張書桌,說白了,黃少父親很多時候應該是在自己的房間裏面辦公的。
看了一圈三樓的房間,我發現三樓的問題可能是整個屋子裏面最少的。
不管是從風水格局上面來看,還是屋子的一些東西擺放,除了這個隱形門外,以及陽臺上那種給我不寒而顫的感覺外,其餘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
這下子讓我覺得有點頭大了。
來這裏本來是想要找到黃少的問題所在,但是,現在我沒有找到黃少的問題爲什麼會出現,倒是,發現了許多以前這屋子遺留下來的古怪。
柳如煙見我臉色不好看,悄悄湊到我的身旁對我問道:“現在怎麼說、你知道問題的所在了嗎?”
我搖搖頭。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總覺得這個屋子怪怪的。”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這個……”說着,我對柳如煙故意沒有將話說完,而是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後者則是心領神會道,“你打算讓黃少做誘餌?”
我點點頭。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姑且試試吧。”
正當我在跟柳如煙說話的時候,黃少的父親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興奮的跑到了我的身旁。
“大師,你要的公雞找到了,現在他們就在往回趕了。”
“行,我知道了!”
說着,我看了一下時間。
經過這麼一系列的事情一折騰,現在已經是凌晨五點了,外面的天色也沒有之前那麼漆黑了。
算了一下時間,要是趕得上的話,我正好可以在日出時分幫黃少先把紅痣給弄掉。
“黃少你過來!”
說着,我就招呼黃少過來,然後,我拿出來了一瓶東西,遞給他。
“你現在去放一缸子水,把這個倒進去,這是艾草汁,對你的皮膚有驅邪止癢的功效,你去泡一個小時,記住了一定要滿一個小時才能出來,水溫不要太冷,等會等公雞送回來了,我就開始幫你把紅痣先弄掉。”
一聽我準備要着手搞定自己身上的紅痣,黃少則是變得有些興奮。
“好!好!我現在就去!”
說着,黃少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跑。
“等等,你最好不要在自己的房間泡澡,你換個地方!”
“爲何?”
黃少不明白我爲什麼要這麼做。
“沒什麼,你照辦就是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黃少見我不容置疑的表情,倒也沒有任何的反對,就直接下樓去了,而在黃少離開後,我對黃少的父親說道:“搭把手唄。”
“你要我幫你什麼?”
黃少的父親很不解,而我則是直接拿出了紙和筆,開了一份清單給他。
“哦!這個好辦,鍾伯,你聽大師的安排。”
黃少的父親直接將鍾伯安排給了我。他自己則是和黃少的母親開始按照我的清單準備東西去了。
說實話,我那清單上面也就是一些油鹽醬醋還有一些大頭針這種生活日常用品。
我讓他去準備,一來是一會給黃少弄掉紅痣時,可能會用到這些玩意,算是以防不時之需吧,二來,其實我是故意要將他們兩個人給支開,畢竟我都打算利用黃少做爲誘餌了,多一些人在這裏,就多一些泄漏的風險。
現在黃少父親將鍾伯留給我,其實也正和我意。
說實話,我是不相信父母會去陷害自己的孩子的,就算黃少是二世祖,不爭氣,天下可憐父母心,他們也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動手的。
所以,現在我懷疑要是有人搞鬼的話,相比於林老,這個鍾伯就更可疑了。
我一邊讓柳如煙暗中留意鍾伯,一邊就帶着鍾伯去了黃少的房間。
“鍾伯,你可以幫我貼一下黃符嗎?”
我將黃符拿出來,交到他手上。
“你要貼在哪?”
鍾伯接過黃符看了一眼,然後對我詢問道。
“所有的窗戶都要貼上!”
我簡單的說着,隨之,我就示意鍾伯可以去貼了。
而我這時候跟柳如煙裝作在給黃少收拾房間,實際上,我們偷偷在觀察鍾伯。
當鍾伯將第一張黃符貼在窗戶的縫隙上時,我頓時就感覺到自己是猜對了。
一般來說,沒有道行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貼得住黃符的,其次,我給他的黃符都是沒有處理過的,說白了,就是我沒有舔過的。
上面一沒膠水,二沒有膠帶紙,普通的黃符你怎麼貼?
但是,這鐘伯很明顯是懂這一套的,而且還是很懂的那種。
因爲,他並不是直接用舌頭去舔黃符,而是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是利用手指沾有自己唾沫然後再沾在黃符上去貼的。
這是其一,其二,我根本就沒告訴他具體該貼在什麼位置上。
這貼符封窗是有說法的。
並不是隨隨便便往窗戶玻璃上一貼就行的,必須要貼在縫隙上,說白了,就是會漏氣或者能夠讓氣流流通的位置。
所以,他現在貼在窗戶的縫隙上時,我就清楚的意識到,他也是懂行之人。
我對柳如煙微微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注意點,別被這個傢伙給陰了。
同時,我開始讓佳佳釋放幻世,去試探一下這個鍾伯。
只要不是執事,對於佳佳這種幻靈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是,當幻世從我腳底一點一點蔓延出來的時候,鍾伯突然轉過頭來了。
“對了!是這麼貼嗎?”
“額?對!你貼的不錯!”
他無意之間的一句話,讓我一驚,而緊接着,我感覺他的眼神好像瞟了一眼我的腳下。
難道說他發現了?
不可能啊!
他應該不會是執事吧?
突如其來的意外,我立馬讓佳佳先不要輕舉妄動,就保持着在我腳下大概二三十公分半徑的幻世,沒有繼續瀰漫開來。
我趕緊湊到柳如煙的身旁。
“你說他會不會是執事、或者是交易所的人?”
我悄悄的詢問着柳如煙,而柳如煙似乎也注意到了剛纔他看我腳下幻世的細節。
“這個不清楚,在我印象中,我不認識他,不過,這也不能完全說明他不是執事,你等着,我去試試他。”
柳如煙說着,就朝鐘伯走了過去,而我看的很清楚嗎,她揹着手,手中已經拽緊了一張紫符。
正當她走到鍾伯的身後時,突然,柳如煙的左腳往右腳上一絆,整個人就朝鐘伯身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