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明白,於是就朝鐘伯問了出來。
鍾伯則是笑着回道我說:“因爲我封印了黃家所有人的記憶,這三天,他們的記憶會出現各種混亂,最好我們就是不要出現,三天後,他們就全部忘記了有關我們的一切,到時候,我們再去,就不會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了。”
“我明白了,你準備繼續重新混進去,是吧?”
鍾伯點點頭,便不再跟我說下去了。
就這樣,我們在鍾伯家待了三天。
這三天裏面,聊得最多的不是我跟鍾伯,而是柳如煙,可能他們兩個都是交易所的元老,在對付幻靈的事情上面,我感覺他們有着說不完的話。
不過,鍾伯跟柳如煙,基本是屬於柳如煙請教鍾伯,但是,只要到了晚上,鍾伯一有空,其實也就是等柳如煙睡着了之後,鍾伯就會來請教我有關道術的事情。
東方白的那些東西,其實夠我忽悠鍾伯很久的了。
但是,看在鍾伯是我爸的師兄的份上,我也就沒有過多的忽悠他,能教的我都教了,教不了的我們相互探討學習,實在不行,我纔會開啓忽悠模式。
誰讓東方白當初教我的時候也是忽悠不少,這忽悠的本事,用東方白的話說,忽悠其實也是一種道術的基本功。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這種事情,必要的時候,爲了照顧普通人的情感,還是需要稍微忽悠一下的。
這三天裏面,我們三個,相互之間還是學道了很多的問題。
“行了,楊明,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發去黃家了,到時候,你該這麼做,還記得嗎?”
我點點頭,在鍾伯關好門後,我鄭重其事的說道:“我記住了,到時候,我會讓佳佳釋放幻世,讓黃少覺得自己是中邪了,到時候,你跟柳如煙出手,而我則是進來覺得你們是騙子,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吧。”
按照計劃,我們先後趕到黃家。
黃少是我們打入的切入口,誰讓這傢伙又迷信,又人傻呢。
一會,我會釋放幻靈讓黃少覺得自己是鬼上身了,而鍾伯帶着柳如煙則是替黃少驅邪,我一會就扮演不服的人,要跟他們鬥法。
只要我們表演的夠精彩,不怕黃家人不滿意。
可是,當我來到黃少家中時,我看到的則是黃家掛滿了白色的燈籠。
在燈籠上面,大大的‘奠’字,則是讓我感覺到事情不妙。
“你好,這裏是誰辦喪事?”
見黃家出來一個年輕男子,我拉住他就開始打聽了起來。
對方看了我一眼,只是嘆了一口氣。
“哎,別提了,黃家全死光了。”
“啥?全死了?怎麼會這樣?”
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一家子怎麼會突然全部死掉了?
難道說是林老回來報復了?
正當我看着黃家的大門,一臉不解的時候,柳如煙與鍾伯也趕到了。
他們同樣是看到了裏面在操辦喪事,偷偷問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則是告訴他們,黃家都死了,這下子鍾伯是第一個變得有些失控。
不過,好在他的秉性在那,他剋制住自己,只是讓我跟柳如煙稍安勿躁,他去打聽一下。
當初,我們準備重新潛入,並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鍾伯原本的打算是協助我們混入,而他進去之後,就三天不在,黃家的親戚朋友應該不會發現,到時候,移花接木,一般來說不會穿幫。
但是,現在這事情發生了,鍾伯也是沒有什麼底。
可是,更加讓我們喫驚的是,鍾伯進入黃家沒多久,幾輛警車就呼嘯而來,隨之就是鍾伯被帶出來了。
他手上上了手銬,一看就是被當做犯人給逮捕了。
“怎麼回事?”
我跟柳如煙站在不遠處,看着鍾伯被帶上了警車,我們一時之間變得有些手足無措。
“看來事情變得複雜了,我們再想辦法。”
柳如煙拉着我就走。
可能她是覺得現在我們待在這裏,容易再出事端,所以,拉着我就走。
一路上,我跟柳如煙都是沉默不語,這事情,來的太突然了,直接將我們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甚至,現在我們有種都不知道是從哪裏再開始的感覺了。
“你說,人會不會是鍾伯殺的?”
我憋了半天,總算是跟柳如煙開口了,而柳如煙則是微微搖搖頭。
“不知道,這個說不好,但是,從我們這三天的接觸下來,我覺得應該不是鍾伯,而且要是真的是鍾伯動的手,那他這次帶我們回來,不是自己找事嘛?”
“也對!”
我承認,柳如煙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
只是現在我們該如何繼續下去呢?
我們重新回到了之前柳如煙租住的房子。
這一天,我們過的都是六神無主,什麼事情都不想幹,我們兩個有的只是迷茫。
到了傍晚,我躺在牀上渾渾噩噩的,不知不覺一天就又要過去了,這時候,柳如煙進來了,她直言不諱道:“走!換件衣服,我們再去一次夜色。”
“還去酒吧?”
“對!我們去打聽一下,這三天黃少他們一家到底是怎麼了。”
被柳如煙這麼一說,我突然來興趣。
對啊!
夜色酒吧,人員混雜,裏面的各種小道消息很靈通,加上黃少是他們的常客,現在人死了,他們夜色酒吧應該會有一些線索可以供我們參考的。
說做就做。
我們兩個換了衣服,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便直接殺到了夜色酒吧。
走入大堂,白經理正好在,看到我跟柳如煙兩個, 便是一臉諂媚的笑着走了過來。
“二位,你們再度大駕光臨,實在是讓小人我誠惶誠恐。”
這話說的,我跟柳如煙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
見我們不說話,白經理則是拍拍手,隨之,一大羣花枝招展的少女就朝我們走來了。
“今天還是照舊嗎?”
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們是常客一般,實際上,我們也就是第二次來啊!
但是,現在這麼一羣人朝我們走來,在大堂之上頓時引起了衆人的注意。
其中不少人更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