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多管攝魂鈴,而是繼續結煞。
現在結煞是我首要的任務。
可就在我結煞的時候,手中的攝魂鈴,越來越響。
就好像要振飛了出去一般。
我一咬牙,乾脆直接也搖動了起來。
這玩意在我手中自己發出聲音來,很奇怪,而且我現在主動去搖,至少在心裏上給我的感覺要舒服一點。
“呼!”
陰風的聲音不斷竄着風。
這風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我用了一張黃符簡單測試了一下。
黃符只要靠近牆面就飄動,離開牆面就正常。
這是什麼情況?
陰風貼牆?
我在腦海中不斷回憶着東方白跟我說的一切,想要找到這裏面的問題所在。
可惜,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情況,似乎東方白並沒有跟我說過。
不管了,先結煞。
我想不明白,就先把問題扔在一邊。
這已經是我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了。
結煞的事情,雖然枯燥,但是,總的來說並不算困難。
當我將所有的黃符都結煞完畢,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再看時間,快要七點了。
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看了一眼東方白,他還是老樣子,希望胸口的八卦鏡能夠在危急關頭起到作用吧。
坐在東方白的身旁,手中的攝魂鈴還在搖動,就算是我放在茶几上,它自己還在動。
繼續拿出手機,撥打了秦川的電話。
可惜,秦川的手機依舊是關機狀態,這讓我心裏很不爽。
算了。
我掛掉電話後,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喂!紫千刃,我問你一個問題。”
電話通了,我開門見山,。
而電話那頭的紫千刃一聽我有事情要問,立馬清了清嗓子道:“什麼事?”
“我現在手中的攝魂鈴自己搖動,發出聲音,就算是我放在桌子上,它還是會動!”
我說着,紫千刃不等我說完就連忙問我:“你房子裏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問題?”
“問題?我這個房子牆面有陰風,我用黃符試了一下,只要靠近牆面就能吹動黃符,離開牆面就正常。”
“陰風貼牆?你這樣,別用黃符嘗試,你換成餐巾紙或者其他普通的東西試試看,記住了,你判斷出來陰風的風向,是朝上還是朝下,這陰風一定會有一個上下的方向,快!”
被紫千刃催促着,我也不知道這裏面到底是有什麼說法,從茶几上抽出一張餐巾紙,再度來到了之前我檢查的牆壁前。
我將紙巾靠近牆壁,只見紙巾就快從我手中吹出去了。
“是朝上的!”
“糟了,陰氣應該下沉,朝上的話,是陰氣沖天局,你得罪什麼人了?”
“我怎麼知道?”我知道跟他要是把我現在的情況說一遍,實在是太費時間了,只能快速的跟他說了一下東方白的狀況。
“他僵硬了?三魂七魄,如果只是僵硬,應該是七魄出問題,你看看他的眼睛,能不能動,判斷一下意識還在不在。”
我丟掉紙巾跑到東方白的身邊。
“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聽得到眼睛動一下。”
我說着,可是東方白的眼睛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行啊,他的眼睛沒有反應。”
我對着電話裏的紫千刃將現在東方白的狀況描述了一下,而東方白則是發出了一聲很重的嘆氣聲。
“七魄受困,三魂受阻,東方白的問題很嚴重,你這樣,牆面的陰風你不用管,你直接用一道敕風符貼上去就行了,然後,你把東方白豎起來,千萬別讓他再躺着了,這樣的話氣血到不了腳上。”
“等等,你說慢一點,一件一件事情來。”
紫千刃說話的語速很快,而且我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這傢伙要說一大串事情讓我辦了。
我說着,紫千刃就在電話中開始教我製作敕風符。
說實話,這符咒並不難,就是畫符比較繁瑣。
我開着免提,畫了三四張之後纔算是找到了一些感覺。
整整畫了十張,我纔算是結煞成功。
“成了!”
“快點去貼牆上,然後,你再用紙巾測試一下。”
按照紫千刃說的,我做好一切後,發現紙巾雖然還在微微飄動,不過,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厲害了。
“看來一張不行,你還需要再來一張。”
紫千刃催促着我再畫一張。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張我就畫了四次,就算是成功了。
當我再度將黃符貼在牆壁上的時候,紙巾不動了,說明陰風被鎮住了。
“行了!!”
“快!去弄東方白,快!”
正當我聽着紫千刃的話,將東方白好不容易從沙發上弄起來時,電話裏就發出了一陣沙沙的噪音。
這聲音很刺耳,而紫千刃顯然也聽到了這噪音。
“該死,那傢伙來了,你快點別管東方白了,找個地方躲起來,滅陽……然後……”
紫千刃最後的話我沒有聽清楚到底是要我做什麼,這個然後,一定是有後續的。
可惜,我現在看着手機上面的信號消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只能靠我自己了。
頭頂上的燈光開始不斷的閃爍着,我吞了一下口水,直接將一枚銅板塞入口中,然後口唸咒語,用力一排自己的雙肩。
兩盞陽火被我滅了,然後我再度拍了一下頭頂,三盞陽火全部熄滅後,我感覺到身上變得越來越冷。
即便我現在已經將暖氣開到了最大。
東方白的身子不斷的在冒汗,而我依舊是冷的不行。
我知道滅陽之後,人會覺得有些冷,但是,這也只是有一點而已,並不會像我現在感覺是被丟在了冰窟一般。
凍得我瑟瑟發抖。
看着眼前如同蒸桑拿的東方白,我心裏那個苦啊!
這算是冰火兩重天嗎?
正當我想着的時候,突然,院子那邊的玻璃移門上發出了一陣猛烈的拍打聲。
我回頭一看,只看到一雙血手印留在了玻璃上,而是誰留下的,並沒有發現。
再看屋子外面的法壇。
雖然,東方白只是佈置到了一半,但是,上面的東西還挺多的。
可這些東西在這時候竟然紛紛掉落在地。
就好像是剛纔有什麼東西碰到了法壇一般。
“咚!”
又是一陣猛烈的聲響傳來,同樣的,又是一雙血手印留了下來。
這一次,血手印是在我的眼中出現的,就彷彿是憑空出現一般,我依舊是沒有看到是什麼人留下的。
不對勁!
我擡起右手,想要用鬼手去感覺一下,是什麼東西留下來的。
可是,當我集中精神一感覺,我就發現玻璃移門外面飄着濃濃的陰氣。
這陰氣濃郁的程度已經讓其感覺是墨汁一般。
黑的完全看見裏面有什麼。
不過,我可以肯定,那裏面應該是有什麼東西躲着呢。
正當我在想着的時候,頭頂上的吸頂燈又一次開始閃爍不定,電力不穩,手機信號消失。
這種跡象都是在告訴我,外面已經有東西來了,而且還很強大。
客廳的電視機還開着,之前的畫面一下子變成了雪花屏,噪音從電視機裏面發出。
刺耳的程度不亞於剛纔手機中發出來的。
不好!
當雪花屏中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時,我的本能是想到了午夜兇鈴中的貞子。
這要是讓她爬出來,我就功虧一簣了。
一個激動,我急忙跑到電視機旁邊,將插頭猛地拔掉了。
可是,即便是我這樣,這電視機在熄滅後,又一次自己打開了。
我去!
沒電都行?
電視機打開的瞬間,噪音變得異常的響亮,而更爲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