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直直的盯着張哥,立馬被張哥給注意到了。
張哥粗壯的胳膊一伸,指着顧塵罵道:“你小子什麼意思啊?這麼盯着我幹什麼?”
只要顧塵稍微動個念頭,這個人就立馬能夠碎成渣渣。
可此時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顧塵不宜動手。
好在關山月也立馬攔住了張哥苦苦哀求。
“張哥你別這樣,這是我的客人,不管怎麼樣,別對我的客人怎麼樣行嗎?咱這事兒可不能鬧大了呀?”
張哥也知道在這一所城市裏到處都有着能人異士,更何況這個華人區本來也就是藏龍臥虎,所以也不好隨便招惹於人。
只是把關山月一把帶進了懷裏,然後摟着關山月纖細的腰肢,醜陋黝黑的臉色着迷。
“我的好妹子,只要你老老實實的跟着哥哥,哥哥以後絕對不會虧待於你的,你就從了哥哥吧!”
張哥說罷,突然兇狠地箍住了關山月。
拽着人就要往後面拖去,打算對關山月施暴。
旁邊看課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大家卻誰也沒有敢動手的。
就算剛纔那個本來就有些修爲的酒鬼,也完全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因爲他們都知道惹什麼都不能招惹地頭蛇,這羣人是最兇狠最不講道理的。
雖然他們有點能耐可以抵不住這些地頭蛇的陰魂,所以大家都不敢亂動。
而關山月還在那張哥的懷裏掙扎。
“張哥這事咱好好說,真的好說你別折騰我,有什麼事兒慢慢來行嗎?”
那張哥更是笑得肆意狂妄。
“哎喲,我的好妹妹這事兒可蒙布朗快急死哥哥了,哥哥今天就要把事給辦成了不可!”
本來關山月,長相其實不錯的,乾淨潔白的臉上五官也算可以。
纖細傲人的腰身更是看得人很是眼饞,難得會招惹到這些小混混。
顧塵攥緊了拳頭,幾乎快要忍不下去了。
即便顧塵也有自己的原則,不隨便去管什麼爛事兒,但這可不是別人。
然而覺得顧塵快要忍不住想要發火之際,只見關山月也突然雙眼猩紅暴起。
一隻手抓住了張哥的手臂。
明明是那麼一隻纖細潔白的手,女孩子的手又那麼小,可是被關山月抓住之後,那張哥卻絲毫動彈不得,而且口中還嗷嗷直叫。
“哎呀哎呀,妹妹疼啊,你倒是輕點把手給哥哥折騰了。”
在這個時候張哥還以爲關山月在跟自己鬧着玩呢,惹的旁邊的小弟們也都在哈哈大笑。
然後下一秒張哥就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和她鬧着玩兒了。
之間關山月的手掌翻飛,張哥那高大壯碩的身軀,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而且是重重地摔地下去。
摔的那張哥哎喲哎喲的叫了好半天。
“我的媽呀,疼死老子了,你他媽是瘋了是不是?”
衆人看到這種情形也是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厲害。
在大家還沒來得及驚訝的時候,關山月又凍了身子如魅影,一般閃動之間已經卸掉了張哥的兩個胳膊。
接着就是那張哥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關山月有些聽不下去,隨手抓了酒吧檯,上一塊擦桌子的毛巾塞進了他的口中。
然後站起身子,拿着張哥手中的那柄切西瓜的長刀,兇狠的看着衆人。
“先讓我的客人出去!”
那些小弟紛紛不敢再亂動了,個個都緊張的盯着關山月。
而被困在這裏的客人都是真香涌動着往外跑,已經嚇得不成樣子。
最後唯獨剩下的顧塵。
關山月到沒有心情去觀察顧塵,因爲對於這個熟人他心裏非常清楚顧塵的能力絕對不在自己的之下,甚至比她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關山月絲毫不擔心。
看到客人都出去之後,關山月才一把甩掉了手中的長刀。
“我說過了,我只是在這兒安安靜靜的做個生意,也並不想與你們爲敵,但今日你們實在是做的太過分了。”
但此時此刻關山月還是保持着最後的理智,並不想殺人。
那羣小弟看到關山月身上迸發出來如此強大的力量個個嚇得懵了,哪裏還敢再跟關山月鬥。
可即便他們不願意爭鬥,此時此刻關山月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關山月將門口輕輕一甩,然後活動一下手腕和筋骨。
“許久,沒有好好鍛鍊一下身體了。”
從女孩口中傳出來的一句簡單的話語,可是聽在那羣小混混的耳朵之中,感覺簡直像是如惡魔低語一般。
接下來噼裏啪啦的打鬥聲,那些小弟個個被打得筋骨挫斷。
個個哀嚎不止那一派悽慘的模樣,倒是把顧塵看爽了。
只是這關山月下手也太輕了,若是顧塵的話一定會叫他們個個灰飛煙滅,連渣渣都不會留在這裏。
其實依照關山月的能力來講,對付這些小混混本就不在話下,也費不了多少大的勁兒。
只不過關山月大概真的是許久不曾動彈了,此時打的通體舒暢,把這些人好好教訓了一番。
看着地上一個個悽慘無比的小慧慧們,關山月終於臉色好了一些。
可看着店裏如此混亂的場景,關山月不得不非常痛心遺憾。
關山月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無奈的去看,還仍舊安靜站在一旁的顧塵。
“恐怕這個地方要關門了,真的是太遺憾了,這裏恐怕是我這些年待過最久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歡的地方。”
從關山月調的酒汁中顧塵就可以感受得到,她的確是很喜歡這個地方的。
安靜於須臾或許纔是本心的一種,也能讓自己真正的心平心靜。
而關山月也只好無奈的打算去關門。
儘快離開這裏。
此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啪啪啪鼓掌的聲音。
關山月的臉色凝重,長長吐了口氣,無奈的去看顧塵。
“雖然我想不起你是我的哪位好友,但是不得不遺憾的說,我們剛剛重逢就已經變成了分離的場面,恐怕這個地方我也待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