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王爺傲嬌徒 >第075章 又劫人出來
    木離瞥他一眼,“把鑼篩拿過來,趁熱把沙子漏掉。”

    君墨白有些爲難,這鑼篩是什麼東西,他還真是不認識啊。

    眼瞅着滿鍋都是炸開的粟米花,金燦燦,飄香四溢,某人卻只顧燒火,腳下紋絲未動。

    木離轉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拿過鑼篩,木離用笊籬把沙子和粟米花全都放到鑼篩筐裏去,細沙稀刷刷全都漏到地上,稍微晃動一下,瞬時只剩下金色的米花。

    香氣撲鼻,垂涎欲滴。

    君墨白一噎,伸手抓了一把,一粒粒放入口中,這東西?

    太神奇了。

    “王爺,如何?”木離嚐了一粒,問他。

    “比粟米粥要焦香,離兒如何想到的?”君墨白眸子錚亮,若有所思道。

    “沒怎麼想,這後廚裏只有粟米,門口有沙子,就想這麼做。”木離說不清楚爲何,腦子裏莫名地就有這種意象。

    君墨白眸子微斂,對着爐膛裏的火,沉思,離兒什麼時候會這麼多?這酒肆一直開得紅火,菜餚聞所未聞,花樣新奇,味道也奇特。

    “王爺,若是沒什麼事,天色已晚,是不是該回去了?”木離淡淡道。

    君墨白擡起頭,看她一眼,剛纔還算融洽的氣氛瞬間凝固下來,慵懶的回她,“剛喫幾粒,是怕我喫窮你?”

    木離冷眼看他,這人真是過分,怎麼又變卦了?

    頓時怒意滿臉,“本公子困了,王爺快快離去。”

    君墨白清冷地扯了一下脣角,丟了一顆粟米花在嘴裏,咔吧咔吧地使勁嚼出聲響,“別急,一會兒本王會走。”

    木離恨不能將他嘴縫上。

    “南國使臣來訪,你可要參宴?”君墨白凝視她,淡漠一笑。

    木離看着他,擰了擰眉頭,不明所以。

    她現在是離楓公子,一介商賈,皇家的宴席,她以何種身份參加?

    “現在誰不知這酒肆少主子乃本王相好,本王帶你去參宴無可厚非。”君墨白邪魅一笑,挑了挑眉角。

    木離狠狠地咬了一下牙,“不可理喻!”

    “小離兒又害羞了?”君墨白好笑道。

    “噓!”木離瞥了一眼外面。

    外面風聲過,吹得竹林沙沙作響。

    她朝外面指了指。

    君墨白怔愣一下,是那劉語嫣?

    他一個近身,抱起木離就飛出酒肆。

    木離防不勝防,“你是不是有病?怎麼又劫我出來?”她很生氣。

    君墨白一臉笑意,離兒說‘劫’,有意思,好像是那麼回事。

    “走,本王帶你夜探鳳府。”君墨白背部緊繃,攬在她腰身的手,緊了緊。

    “你鬆手,本公子會走!”木離冷瞥他,氣得不輕。

    君墨白無奈地攤開雙手,木離嗖嗖往下落。

    “可惡!”她根本沒意識到是在房頂上,以爲在平地。

    眼瞅着要落地,君墨白一個飛身,又穩穩地抱住了她,冷魅道,“看來,離兒還是歡喜本王的懷抱。”

    木離氣得要七竅生煙,自己到底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狗皮膏藥?

    她用力捶打了一下他的肩頭,掙扎着跳了下來。

    正抽出短劍,伸手摸了摸,又摸了摸,劍呢?

    “離兒,找它?”君墨白拿着明閃閃的短劍,晃了晃她。

    木離氣呼呼地去奪,君墨白左躲右閃,忽上忽下,就是不鬆手,好像這般逗弄小離兒,更爲有趣。

    “給我!”木離氣蒙了,有些怒髮衝冠。

    君墨白可不敢再逗她,“離兒,給你,不過,你可不準再捅我,那手鐲太紅了,都是本王的血,你忍心?”說着,他將短劍遞了過來,又擡眼瞄了瞄木離手上的手鐲。

    木離默了默,盯着手鐲,若有所思。

    “這手鐲是師傅送的,爲什麼會嗜血?”她凝了眉頭,萬般不解。

    君墨白不作聲,只是幫她把短劍,放回靴筒裏。

    “改日一定要上靈山問問師傅。”木離覺得還得上靈山一趟。

    “本王聽聞玄機聖子,常年在外遊歷,你確定能找到他?”君墨白悠悠道。

    木離注視着他,定了定神,好像是不容易啊。

    再說,自從在荒山被焰火薰燎,她有些想不起師傅的模樣,就算師傅在,萬一認不出,豈不是讓師傅難堪?

    陸續想起許多事,就是記不起師傅的模樣,真是怪事。

    “離兒,那玄機聖子長何等模樣,有沒有本王雋秀?”君墨白咳了一聲,緊嘚瑟道。

    木離趁着月光,冷眼瞥他,這人真是臉大,師傅是何等仙姿,他豈能同比,不自量力!

    “不是說去鳳府嗎?走啊。”木離冷斥他,這人難不成要拉她在街上聊上一夜?

    君墨白心裏一動,趕緊點頭。

    趁着月色,他拉住木離飛身躍起,蜻蜓點地,輕快速影。

    “這般不會被發現?”木離略有猶豫,眸子含着緊張。

    “咱們躲進祠堂裏。”君墨白道,他和木離上次來時,就發現鳳家主母在祠堂裏禮佛。

    “我母親在禮佛,莫要打擾她清修。”木離不同意。

    她其實並未再見過母親,只知道是母親是鳳府當家主母,卻在自己三歲上了靈山之後,再也沒見過她。

    就連十五歲及笄後,從靈山歸來,也未見到她。

    “上次你大哥還不是半夜來尋她。”君墨白壓低了聲音,總覺得這鳳府的主母有祕密,不爲人知的祕密。

    木離想起來,上次君墨白和她也來過,大哥當時很生氣,質問她,問什麼?似乎和自己有關。

    君墨白見她眸子冷擰,臉色僵了僵,“咱們先進去,那端氏就埋在後院。”

    “在祠堂後面?你怎麼知道。”木離詫異,小聲問他。

    “暗衛發現的,不用緊張,咱們先進去。”君墨白說着,攬着她飛身從牆頭躍下。

    木離想反駁,卻已來不及,兩人雙雙進來祠堂。

    外面傳來腳步聲,君墨白一個伸手將木離拽入懷中,躲在茶案後面。

    木離氣得想跺他幾腳,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只好忍了又忍。

    “母親。”鳳木澤的聲音傳來。

    木離豎起耳朵,傾聽。

    “白日母親不肯見孩兒,木澤不得不夜裏再來。”鳳木澤沉悶的聲音,夾雜着一絲哀怨。

    君墨白眸子斂了斂,暗聽他們接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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