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王爺傲嬌徒 >第385章 凡間的勁敵
    “我娘子住哪裏?”君墨白剛出屋門,就問門外守着的管家。

    老管家一怔,他剛剛候在門外,並未聽見家主說了什麼,眼前這位看起來有些不好惹的公子,在問?

    “敢問公子,你家娘子是?”管家笑了笑,拱手而問。

    “鳳太師之女,鳳木離。”君墨白淡淡出言。

    管家臉色忽地就暗沉了下來,木離小姐難道不是和少爺?

    君墨白定定地站着,就等着他帶路。

    管家這會兒有些生氣,不光生氣,恨不能將眼前之人打上一頓,爲公子出氣。

    等等,這位公子剛纔說木離姑娘是他娘子,他們成親了?

    “這位公子,木離小姐是府上的貴客,可不曾聽聞她何時成了親,公子莫不是認錯了人?”老管家小心翼翼地說着,眼神多少有些閃爍。

    君墨白像是沒聽見他的質疑一般,他死死地盯着老管家,他站着不動,眼底卻捲起狂風驟雨,恍若片刻便霆暴蹴下。

    黎暮雪聽見門口的動靜,瞅了師兄一眼,趕緊起身,孤夜啅跟着站了起來,陪同她走到了門口。

    “管家,怎麼回事?”孤夜啅問道。

    老管家看了家主一眼,又看了看冷麪的君墨白,“這位公子說,木離姑娘是他的夫人。”

    孤夜啅不言,卻用餘光掃過君墨白,又看向黎暮雪。

    畢竟,這是師妹的家事,他不方便摻合,雖說是在自己府邸,可他清楚師妹的性子,若是茫然插手,怕是會適得其反。

    “這位公子是天朝的戰王爺,和我那離丫頭確實已經成親,有勞管家費心了,我領着他過去尋離兒便是。”黎暮雪笑了笑,像是對着管家言,卻又無不是在告訴師兄。

    老管家微怔。

    孤夜啅站在門檻處,只是對着管家點了點頭,老管家趕忙讓開了路。

    黎暮雪領着君墨白走進木離所在的院子,這丫頭,正氣定神閒地端着茶盞,悠然自得地喝着茶,那舉手投足,甚是嫺靜。

    正值午後夕陽近,院落裏有一處樘花飛落,飄飄然落在木離的肩頭,木離微微低了低頭。

    這一幕遠遠看去,宛若一幅優美的畫卷,景色宜人,人兒靜美,恍若畫中仙。

    只是這人兒的心,是不是真得靜了下來,旁人怕是不得而知。

    君墨白低頭瞥了一眼腰間,猛地拽下身上的玉佩,一個擡手,“嗖”得一聲,那玉佩呈一條直線般朝着木離飛了過去。

    木離餘光冷掃,厲喝一聲,赫然擡手,尚不曾觸碰的玉佩,瞬間又原路返了回去。

    不偏不倚,對着君墨白的臉,重重地砸了上去。

    某人更是眼疾手快,在離他臉頰不到半指的位置,一個閃手,夾住了玉佩。

    好險!

    要知道,若是木離的力道再大上那麼一點點,怕是君墨白這張臉就被刮花了去。

    當然,他帶了蝶形面罩,輕易也傷不得。

    君墨白本就冷峻的臉,忽然罩起一層冰霜來,一同前來的黎暮雪也感覺到了自家姑爺的怒氣。

    當然,離兒是她生的,她不能生氣,當然也自動忽略了某人的怒火。

    裝作沒有看見丫頭的窘迫,徑直往前幾步,走到她跟前,黎暮雪笑呵呵道:“丫頭警惕性不錯,母親以後怕是不用擔心你的安危了。”

    谷杁</span>“多謝母親讚譽。”木離跟着笑了笑,沒有絲毫難爲情,言罷,她還特意舉起手來,將手釵上的銀針露出來給母親看。

    “母親你看,這指縫間藏了五枚銀針,可都是淬了毒的。”木離揚手亮給黎暮雪看,臉頰上難免洋溢着得意。

    黎暮雪愣了一下,轉即笑了,“這是姑爺送你的?”

    木離搖了搖頭,清亮的眸子一閃,笑嘻嘻道:“當然不是,這是北辰表哥送的。”

    跟過來的君墨白這下不淡定了,離兒說什麼?

    這是批駁自己沒送這些銀針給她?

    木離清亮的眸子看着那些銀針,眼睛像是會說話般,忽閃忽閃,甚是靈動。

    剛剛還有些生氣的君墨白,這會兒卻愣了神。

    他承認,自己越發變得不淡定了。

    還有,此刻,這孤北辰,絕對是他在凡間的勁敵!

    君墨白收斂了一下情緒,“這銀針不錯,不過用法也很關鍵,離兒坐下,爲夫教你。”說着,他很是霸道地抓起木離的小手,就要坐回去。

    黎暮雪本來也想在涼亭裏歇一會兒,可眼瞅這架勢,算了,她還是不打擾這對小夫妻團聚了。

    “離兒,讓墨白教你,母親回屋準備準備,順便再確定一下你表哥,是不是明日一早便啓程。”黎暮雪笑彎了眉眼,脣角揚起得全是喜色。

    急着學習針法的木離,連忙對着母親點了點頭,示意她該忙便去忙。

    黎暮雪發怔,這丫頭,真是,女大不由娘,這是有了夫君,就要趕娘走了?

    不過,她也明白,丫頭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光瞧她看着銀針兩眼發光的樣子,也知道丫頭這就是急於學針法。

    罷了,學吧。

    孃親一走,木離也不管某座冰山是不是好心情,解下手釵,放在石桌上,急急道:“這銀針到底怎麼個排法?”

    君墨白看了她一眼,還不等木離將有毒說出口,他已經隨意地從她的手釵裏取了兩根銀針出來。

    “這兩根,一種是刺針,一種是飛針,刺針趁人不備,專擊人要害,而飛針若是飛入髕骨,就算不能功力盡失,也會落個殘廢……”君墨白大概說了一下,又拿起銀針對着不遠處的花枝爲木離示範了一下。

    木離聽得津津有味,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跟着君墨白的動作。

    而,突然,君墨白竟不再言語,動作也收了回來。

    木離正興致勃勃,意猶未盡,某人卻很不給力地閉口不言了,如何能不使她掃興,“怎麼不說了?莫不是中毒了?”

    “叫夫君。”君墨白盯着她的紅脣,喉結有些發緊。

    其實,每種銀針的用法都很好記,以離兒的領悟能力,稍微解釋一下,她便能通透,不過,見離兒關注銀針勝過關心他的樣子,君墨白便醋得厲害,頓覺心裏委屈不已。

    木離沒有回答,亦或者她只顧盯着銀針,壓根沒聽見他的話。

    於是,好一會兒,君墨白也沒聽到他想聽到的話,忍不住怒火炙到了心口,“我生氣了。”

    真得生氣了,不叫夫君就哄不好的那種。

    “啊,夫君中毒了啊。”木離盯着銀針沒擡頭,像是隨意一說。

    君墨白:“……”

    他若是中毒了,離兒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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