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腹黑王爺傲嬌徒 >第400章 道長走錯門
    良久,木離終於緩過來,不再頭疼欲裂,臉頰卻緋紅。

    都怪君墨白,可惡!

    君墨白將她從溪水裏抱了出來,一個揮手,岸邊的衣衫像是長了翅膀,盡數落入他的手中。

    木離尚不曾看清他赤*身*裸*體的樣子,當然,她也沒眼看。

    儘管已經成親,可兩人肌*膚之親,卻,又如何不羞澀。

    “我來。”君墨白開口,說着便動起了手。

    木離愣了一下,回神才發現,某人已經幫她穿戴好了衣衫,亭亭玉立的身姿映在溪水裏,甚是好看。

    嗯嗯,某人覺得,她不*穿,咳咳,更好看。

    木離往前走了走,君墨白跟了上來。

    他目光忽然沉了沉,“那臭道士做了什麼?”

    “啊,羲帝嗎?他帶我去放花燈了。”木離淡淡回着,她也有些琢磨不透,那人到底要幹什麼。

    “放花燈?”君墨白蹙眉,聲音有些冷。

    “是啊,他跟母后說,他做的花燈,更靈驗。”木離繼續走着,緩緩微步,不急不慢。

    君墨白握了握拳頭,胸口覺得火燒似的疼得厲害,似有血腥滾上喉結,冷冷地嗤了一聲,“惹我就殺了他!”

    木離頓步,莫名地看着他,有些驚訝他的怒火。

    他們怎麼也算是師兄弟,一個是老龍王的愛徒,一個是老龍王的愛子,怎麼也不該起了衝突。

    況且……,木離擡手抓了他的衣袖,目視着他,斟酌着開口:“我並非容兒,而且你我已經成親,無論是上天入地,你我之間都不會有第三人。”

    君墨白心中一驚,亦大喜,他沒想到,他的離丫頭會這般說。

    “丫頭,我是你的。”某人含情脈脈,深情款款道。

    跟在後面的麒麟獸,羞得想隱身起來。

    不過,算了,前面這廝時不時地冒着人間的情話,它多多少少,有些聽習慣了。

    雖然還是有些不自然,但,多聽聽,就好了。

    木離臉色一僵,倏地一下紅到了耳後根。

    這人,說起混話來,真是沒邊沒沿。

    誰是誰的啊,明明都是獨立的個體。

    哼,不過,那話倒是不難聽。

    他是我的?

    嘿嘿。

    木離暗樂,面色不顯,趕緊往前走。

    哪知,前面一棵樹,木離瞧都沒瞧,直直地撞了上去。

    腦瓜嗡得一下,眼睛直冒金星。

    “哎呀!”木離疼得淚眼晶瑩,差點要暈了過去。

    君墨白沒說話,卻緊緊地抱住了她,爲她輕揉額頭。

    木離頓時覺得糗大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在偷笑我!”

    “不敢,痛在娘子身,疼在夫君心。”君墨白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柔語。

    聽聽,這小情話,是一套一套的。

    聽他這般說,木離嚇得趕緊要掙脫他的懷抱,唯恐他又要做那般羞澀之事。

    要知道,在鳳府那顛鸞倒鳳的一頭午,害得她一覺睡到了黃昏,若是,不行,一定不行。

    木離想着,這不行不行,便呢喃出了口。

    君墨白猛地又拽緊了她,木離又重新落入了他溫暖的懷抱,掙不開,索性就任由他抱着。

    “丫頭,夫君行不行,你不是試過了。”君墨白低下頭,蹭着她的肩頭,呼着熱氣柔聲輕語。

    木離閉了閉眼睛,不想跟他說話,她覺得此刻說多錯多。

    殊不知,她垂眸羞澀的樣子,更惹人憐。

    嬌滴滴的樣子,我見猶憐。

    某人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來,連着身子也跟着僵硬起來,一雙有力的臂膀忽地抱緊了她,一個打橫,飛身而起。

    “你,你瘋了,去哪兒?”木離嚇得低聲嚷了嚷。

    某人溫柔地將脣在她額頭親了親,“丫頭,我想……”

    被抱在懷裏的木離臉紅的如天邊晚霞,恨不能落下地來,踩他兩腳。

    可惜,某人不給她機會,轉瞬的功夫,便進了崖底的小木屋。

    簡陋的小木屋,不多會兒,便滿色生香,漣漪四起……

    ……

    “道長是不是走錯了府門?”沐修遠驚訝問道。

    沐修遠怎麼也沒想到,他剛來孤北辰這裏,椅子還沒坐熱,竟然看到了,某道長。

    關鍵,他還沒告訴孤北辰今日在宮門口發生的詭異之事。

    這道長怕是個法力無邊的。

    某道長淡淡一笑,“貧道瞧見這府院上空星光閃動,想着一定是文曲星下凡,所以來瞧瞧,所居何人。”

    沐修遠一愣,這道長太厲害了吧,初來京城,便知道狀元郎住在這裏?

    不對,人家說的是,孤府上空閃動金星。

    啊,這都能瞧出來,看來並不是胡言亂語的神棍。

    當然,他本來也不覺得道長是神棍。

    畢竟,在宮門口,他可是見識了道長的呼風喚雨。

    不過,捉妖,他倒是沒看見。

    關鍵是,自始至終,他沐修遠並未見到什麼妖怪現身。

    只是莫名地聞到了血腥味。

    要不然,他也不會急急趕來,告訴孤北辰一聲。

    沐修遠扭頭看了孤北辰一眼,這人倒是淡定,除了臉色蒼白外,並未瞧出什麼波瀾不驚來。

    孤北辰一個文弱書生都能表現的如此鎮定,沐修遠覺得,他也不能落後。

    儘管……咳咳,北辰表面就是文弱書生嘛。

    沐修遠捋了捋心緒,往前一步,迎上道長,“道長屋裏請。”

    意外的是,某道長往裏走,很客氣地誇了句:“沐公子相貌堂堂,儀表不凡,人中楷範。”

    沐修遠一聽,道長知道自己?

    轉過一想,他當時在宮門口給皇上請安來着,道長應該是聽到了的,不過,道長能記得他這無名小卒,倒是令他有些驚訝。

    得道高人,難道不是該不理會凡塵俗事?

    好話嘛聽聽就好。

    沐修遠想不通,他索性跟着,繼續坐了回去,時不時給道長和孤北辰斟茶倒水。

    下人的活計,他乾得很是麻溜。

    他沐修遠,走南闖北,什麼沒見過,自是能屈能伸。

    當然,能給道長端茶倒水,倒也沒有辱沒他的身份。

    至於給北辰倒水嘛,嘿嘿,沐修遠是自願的吶!

    沐修遠自我沉浸中,忽然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昨日,我和丫頭一起放了花燈。”

    對面的孤北辰臉色忽地一沉,直直地看着道長,並未說話。

    沐修遠一擡頭,便看到了如此冰冷的畫面。

    啥情況?

    這會兒,他莫名地覺得,這倆人應該彼此很熟悉,而他,纔是一個外人。

    外人是不是該躲起來?

    沐修遠想了想,心裏暗腓:不!

    偏不!

    “丫頭頭疾發作,你可知她在何處?”道長喝了一口茶,淡淡看向孤北辰。

    孤北辰斂了斂眉眼,抿着脣不語。

    沐修遠驚得想拍大腿,他,他剛剛好像聽見了什麼重要的消息?

    丫頭?

    誰家的丫頭?

    道長的話像是帶着一種蠱惑,讓沐修遠更加不肯離去。

    哪怕那倆人打着啞語,他插不上話,可他依舊不想離開。

    他倒是要聽聽,讓清心寡慾的道士,口口掛念的丫頭,是何方神聖!

    “她不是容殿下。”良久,某人終於開了口。

    沐修遠嚇了一跳,他,他聽見了什麼?

    擡頭看對面的倆人,一個臉色青白交加,一個卻收起了儒雅的笑意。

    一個怔愣,再回神,屋裏竟沒了二位的身影。

    偌大的房間,徒留沐修遠一人,驚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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