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邊聽着詩詞,一邊就看了過去,原來說話的這個人正是秦文遠。
而在這人旁邊還有一臉期待的女子,想來就是作詩人的夫人了。
長樂看着衆人看來的目光,友好的笑了笑。
哪些士子們,第一次看着長樂的樣貌,個個都是驚訝無比,誰能想得到這女子不但漂亮無比,就連舉止也是這樣溫婉賢淑呢。
有些反應快的,立即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對着長樂和秦文遠兩人行禮,似乎是認爲他們夫婦二人出身不凡。
其餘的人也回過神來,都低着頭行禮。
長樂看着衆人的反應,也有些害羞起來。
秦文遠像是宣誓主權一般,把長樂往着自己的身旁摟了摟。
長樂看到秦文遠這副模樣,心中也是高興不已。
李子安的心中卻是一直唸叨着秦文遠的詩句,笑着對着另一邊的秦文遠說道:“都傳言秦爵爺的聰慧,乃是我大唐歷屆狀元郎之最,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什麼!
秦爵爺??
姓秦,而且還是爵爺?
難道……難道是傳聞中的那位??
所有士子瞳孔驟然一縮,都想到了那位享譽天下的秦文遠,心中不免震撼萬分。
與此同時,秦文遠聽着李子安的話語,笑了笑說道:“多謝這位兄臺的誇獎。”
李子安笑着搖搖頭,看着秦文遠說道:“秦爵爺,我是否能說說自己對於這首詩句的見解?”
秦文遠點了點頭,他的心中還有些詫異,畢竟說來慚愧,這首詩句是自己借鑑的宋朝秦觀的詩句。
不過,這個李子安能說出一番見解,看來也是肚腹之中有着墨水了。
李子安思索了片刻後,說道:“秦爵爺的這一首詩句,第一句就表明了織女和牛郎之間的愛情,這首詩詞也是藉着牛郎織女的故事,歌頌誠摯的感情。”
“最後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既說明了牛郎和織女的矮牆模式,又點明瞭秦爵爺的愛情觀念。”
“今日又是乞巧節,暗渡兩字又在點名乞巧節的題意,但同時又緊緊和恨一個字相關,因爲這相思之苦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李子安說完這一番話後,笑了笑,說道:“秦爵爺,不知道我見解是否正確,可是在下也只能想到這裏。”
秦文遠笑了笑,他也沒有想到李子安對這首詩句有如此的見解,立即笑了一下,說道:“這位兄臺見解十分正確。”
李子安聽到秦文遠的這一句話,一顆心雀躍不已,眉宇之間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畢竟秦文遠對於他們來說能說出這樣失去的人,定然也是飽讀詩書,有才華的人了。
再加上歷屆狀元郎最強的頭銜,秦文遠可以說是長安城文人代表人了。
而其餘的士子們,都紛紛說着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都紛紛感嘆着秦文遠作出詩詞的厲害。
江泰聽着李子安的見解和秦文遠說的那些詩詞,心中就算不服也得服氣了,跟着這一首詩句相比,自己就跟着地上的爛泥一般!
他的心情就跟着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的,這下好了,什麼都和自己沒有關係。
對面的人,還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長樂看着秦文遠,說道:“夫君,走吧,我看時辰也不早了。”
她說完這句話,就打了一個哈欠,秦文遠點了點頭,立即吩咐着船伕掉頭離開。
另一邊的船舫上面,那些人看着秦文遠走後,都開始談論着秦文遠的詩詞。
李子安轉過身,看着一旁的江泰,也感受出了江泰的心不在焉。
他也沒有多說什麼,走到一旁坐着,品着茗茶。
秦文遠和長樂到達了秦府門口,秦文遠看着馬車裏面睡着的自家夫人長樂,輕手輕腳的把長樂給抱了起來,往着門口走去。
終是,秦文遠抱着長樂來到了房間裏面,小琳看見後,聲音也儘可能小聲地端着水走了進去。
秦文遠幫着長樂脫掉鞋襪,放上牀的時候,長樂似乎清醒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看着這一切。
秦文遠看着長樂,擔憂的說道:“夫人,吵醒你了?”
長樂搖搖頭,站起身來,倆人洗漱過後都躺在了牀榻上面,長樂扭過頭看着秦文遠,輕聲說道:“夫君,你對我真好。”
秦文遠笑了笑,說道:“不對你好,對誰?”
長樂聽着秦文遠這句話,心中有些無奈,往着秦文遠的懷裏鑽去。
秦文遠看着長樂這般模樣,笑了笑,說道:“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
長樂點了點頭,看着秦文遠閉上眼睛,隨後輕微的呼吸聲傳來,她滿眼感動的看着秦文遠,今天這一晚上就跟着做夢似的。
不過,她的心中也是滿滿的滿足感。
末了,長樂堅持不住,眼皮一張一合的,最後終於合上了。
豎日,秦文遠的詩句火遍長安城,之前賣花燈的掌櫃也把猜燈謎的事情傳揚了出去。
這不,集市上面所有的人都對着這件事情議論紛紛。
“你聽說了嗎?昨日乞巧節,咱們這個秦爵爺、狀元郎,可是做出了一個詩句,可所謂一絕!”
“噢??那到底是什麼詩句,快快快!你快說來聽聽!”
“嘶!我也記不太清楚,只記得詩句的最後兩句,是叫什麼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首詩詞,我聽他們說,好像是秦爵爺寫來比喻織女和牛郎的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