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回到家,就被歐陽酒給攔了,南一一還在咻,玩火車。
“你這麼久不回來在那幹什麼?”歐陽酒質問她,南黎還沒回答,歐陽酒看南黎的臉有點紅,詫異,“怎麼回事?見鬼了,我們認識十幾年也沒見過你臉紅成這樣,你……”
“別齷齪,他騙了我,我揍了他一頓。”
“……像我揍傅凌驍那樣?”
“差不多。”
“你是不是喜歡墨南霆?不然你揍他幹什麼?”
南黎立刻回擊:“這麼說來,你喜歡傅凌驍?”
“你放屁。”
“那不就是了,我就是想揍他,跟你一樣!”南黎進屋,走了幾步又突然折回來,低頭在歐陽酒頸子上一嗅。
歐陽酒,“……你是今天第二個聞我的人了。”上一個是墨南霆。
南黎擡頭,看了眼她的胸,又看向她的臉,嫌棄的不屑的:“切!誰稀罕。你今晚睡沙發,不要往我牀上擠,明天你就搬走,自己找地方住!”
歐陽酒:“……”
南黎上樓。
歐陽酒在樓下喊,“南黎,你是不是煞筆,我不信你聽不出來先前南一一在假哭,你是不是故意的!”
………
第二天。
墨南霆手裏拿了兩份文件,這是他連夜從各大信息網調查的資料。
南黎沒有去過希臘,航空公司沒有她出國的記錄,只有國內,最多的就是在楓林街。
連白芍小鎮都很少出。
反而是歐陽酒,去過的地方不少,國外記錄有多條,巧的是,那一晚的希臘,也有她。
這就很微妙了。
打開手機,手機裏有一條半夜和某國外朋友朋友的聊天記錄。
【你在找被你欺負的女孩兒?】
【嗯。】
【想對她負責?】
【因人而異。】
他左滑聊天記錄,刪除。
去南黎家,南黎正在做早飯,周浴在外面健身,南一一頂着一頭刺蝟樣的頭髮坐在餐桌前昏昏欲睡,顯然還沒睡醒就被人提起來。
南一一沒睡好,爸爸都不想叫了,只伸手要抱,墨南霆把她抱起來,小傢伙趴在他肩膀上繼續睡。
“墨先生,你還真是來去自如,你和我們南黎很熟?”歐陽酒問。
墨南霆坐下來,順了一下南一一的頭髮,南一一把他的手拉着放在她的肩膀上,要爸爸拍拍。
墨南霆輕輕的拍着她,回歐陽酒,“很熟。”
“喜歡我們南黎?”
墨南霆沒回,正好南黎拿着早餐出來,看到了墨南霆,她腳步一停,“你怎麼又來?”
“我以爲你家大門敞開是特意爲我留的。”
“………”男人麼,永遠都這麼自信。
南黎把三個人的早餐都拿出來,沒有準備多餘的,但是墨南霆已經坐在了這兒……
南黎只好把自己的那份給他,她又進去重新弄。
歐陽酒撕着麪包,見墨南霆沒有喫,開口,“不想喫?”
“我等南黎一起。”
嘖。
歐陽酒纔不等,吃了一大口麪包,南一一換個方向,她睡眼惺忪的又賊嘻嘻的眯着眼睛,偷偷的看早餐。
嗯?
沒有肉肉,只有雞蛋!
哼,媽咪小氣!
肉肉都不給,不要喫飯!
閉眼繼續睡覺!
眉頭一皺,嘴巴一撅,緊靠着爸爸,就那麼一個恍惚……歐陽酒心裏咯噔一下。
是她眼花了嗎?
南一一和墨南霆的神韻有點像?
她表面上風輕雲淡,試探性的問,“你昨天問我有沒有去過希臘是什麼意思?莫非你也去過?”
南黎從裏面出來了,拿了一杯奶和一塊麪包,對付着喫算了。
她也聽到了歐陽酒的話。
墨南霆的眸落向南黎婉約又纖細的腰,他頓了兩秒,嗓音像流水清脆又堅定,“從沒去過希臘。”
南黎,“?”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