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是所有犬科動物的要害部位,它們把這個部位亮給敵人看,就說明自己已經服輸了,願意爲他做事,並且祈求不要再傷害自己。
張龍咧嘴一笑,拿出一塊肉乾放在了地上,緊接着後退了幾米。
狼王有些懷疑的看了張龍一會兒,敏銳的嗅覺察覺到肉乾的香味,不由得壓低了身子,慢慢的朝着肉乾接近。
聞了好一會兒,一雙眼睛警惕地看着張龍,確定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兩三口吞下了肚子,緊接着倒退了一段距離,坐在原地看着張龍。
張龍撓了撓後腦勺。
沒想到這傢伙還不好糊弄。
乾脆把剩下的肉乾全部都拿了出來,扔在了地上,緊接着後退了一段距離。
這一次,狼王沒有剛纔那麼謹慎了,一遛小跑過來就是一陣狼吞虎嚥。
張龍嘗試着接近它。
因爲狼王正專心喫着東西,並沒有注意他,所以張龍放心大膽的往前走,饒是如此,但也害怕驚動了它,腳下的動作放得很慢。
就在接近它的時候,這匹狼突然之間擡起了頭。
一人一狼,四目相對。
一股無形的緊張感瞬間渲染開來。
張龍不怕它,但怕它跑,這樣一來,自己不白咬了那麼一口嗎,這可一點也不划算。
正胡思亂想,那匹狼突然添了張龍的手一口。
這倒是把張龍給幹懵了。
片刻之後,張龍欣喜若狂連忙朝着彭海他們招手:“快把肉乾給我!”
一連餵了好多給它,喫的狼王差點搖尾巴。
等它喫好了之後,張龍給他戴上了嘴套,見他沒有反應,解下皮帶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就這樣,帶着它和剛纔制服的二十來頭狼一起回到了營地。
衆人看到他手裏的這頭狼溫順的像是一條狗一樣,無不驚訝,但也沒人敢去摸,畢竟再怎麼樣這都是狼啊!
張龍也沒勉強她們,找來更多的繩子把它們給拴在柱子上,緊接着又帶着彭海去找冰雹。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晚上纔給每條狼安排了一個狼窩,當然,爲了安全起見,在狼窩外面還弄了一圈鐵網,門口也弄了一個門,以保證這些傢伙不會突然失控,導致場面不好控制。
把這些狼餵飽了,並且弄進窩裏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
張龍剛一回屋就看見白雯雯坐在牀邊,手裏拿着他的衣服縫縫補補。
“唉,有時候我都懷疑你身上是不是長刺了,怎麼衣服老是壞,你看你看,這要不是獸皮的都要補成乞丐了。”
白雯雯嘟着嘴,扭頭沒好氣地看着他。
張龍一愣。
臥槽……
好萌啊!
自從認識白雯雯以來,白雯雯好像都是以一副冰山美人的面貌示人,不管她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她都能冷靜的應對,給人一種沉着穩重的感覺。
可這樣的白雯雯他還是第1次見到。
白雯雯撇了他一眼,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呆子!口水都流出來了。”
張龍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擦了擦嘴。
臥槽……居然那還真是流口水了。
不過,好像來這座荒島之前,他一直就是個窮屌絲,就是因爲當時各種各樣的原因,他也沒怎麼表現的太明顯罷了。
張龍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丟人的,嘿嘿一笑。
“還不是看着我老婆太漂亮了嘛。”
話說着直接伸手攬過她那盈盈細腰。
誰知道此時懷裏的人居然伸手推開了他。
張龍條件反射的低頭去看,卻發現白雯雯一張臉通紅。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那個……”
聲音小的恐怕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張龍現狀更是興奮,這子彈已經上膛了,哪裏有不發射的道理?
饒是如此,還是貼心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白雯雯把頭埋得更低了。
“我……今天是……危險期來着……”
張龍腦子裏嗡的一聲。
危險期?
這一下子讓張龍瞬間清醒了不少。
如果現在兩個人是在都市裏,那那可不必顧及這些,畢竟實在不行還有安全那啥嘛,再不濟還有藥。
可這荒郊野嶺的……
等會兒!
張龍腦子裏靈光一閃,緊接着呵呵一笑。
“你等我一會兒。”
話說着趕緊翻身下牀,一陣翻箱倒櫃。
白雯雯忍不住問:“怎麼了?你找什麼呢?”
張龍沒說話,只是一個勁的自顧自的嘀咕。
“唉?哪兒去了?我記得之前好像就是放在這兒的,怎麼不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像是觸電似的立即收回了手,緊接着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
“你看這是什麼?”
話說完,把一大堆安全那啥拿了出來。
看的白雯雯一張臉更紅了。
“你怎麼會有這些?”
“時間不早了,咱們一邊做一邊說!”
話說完,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兩個人完成了拖鞋脫衣服等一系列高難度動作。
這些東西是之前在沉船裏面找到的,當時因爲同時收穫了不少的東西,沒把心放到那上面去,以及接下來發生的那一系列的事情,他都快要忘了。
這荒島上畢竟比不了城市,要是懷孕了那可就麻煩了,之前幾次都是一忍再忍,現在好容易逮着機會,肯定是不能浪費呀!
想到這裏,張龍又是一個翻身。
第二天一早,張龍那叫一個神清氣爽,早早的就起了牀,拉着彭海打了一天的鐵,順便和他分享了一些。
到了傍晚,訓了一會兒狼。
要不怎麼說這些狼聰明呢,它們現在有了個長期飯票,很快就變得特別溫順了。
但張龍還是有些不放心,一連訓了一個星期,這纔敢讓其他人試着接觸。
確認沒問題之後,把準備了一個星期的大傢伙弄了出來。
所有人都圍在空地上看,一言我一語的猜測那到底是個什麼。
張龍也沒有賣關子,把蒙在上面的那塊帆布往下一拉。
當看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聲。
“雪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