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講天方夜譚嗎?
一個人被打死的,而且腦子還被吸空了,爲什麼他又會出現在這裏,把我的一個隊員給抓走了,你能給我好好解釋這些事情嗎?
如果解釋不了的話,我會狠狠的踢你這隻狡猾的土撥鼠的屁股。”
“這裏本來就很奇特,有很多事情並不是用常識可以解釋的。”
張龍也只能是這麼對隊長解釋。
但是很顯然,隊長並不相信張龍的話。
“好了,我們已經有損失了兩個人,很顯然剛剛張的意見是非常正確的。
他並不同意我們去對面,因爲在過河的時候我們的力量會分散。
對方也確實是抓住了這個時間點對我們進行了打擊,所以現在我們一定要在一起,不能再分散了,這個時候再搞內耗很明顯是非常不明智的。”
這時候西蒙斯也是走出來進行調解。
“看在上帝的份上,難道你寧願相信這隻黃皮猴子嗎?”
“在上帝的眼裏,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該去哪個該死的地方去救布朗特和史密斯這兩個可憐的小夥子呢?”
這時候張龍雖然不想說話去引起僱傭兵小隊隊長的不快,但是他很無奈。
這話他還非講不可。
“現在是時候順着河流往上走。
進入到之前我提過的那個區域,我認識這些魚頭人的老巢。
很顯然他們會把你們的兩個同伴殺死,然後吸光他們的腦髓,接着有一種非常噁心的寄生怪物,會寄生到他們的頭顱裏。
如果我們不快一點的話,肯定是救不了他們了。”
僱傭兵小隊的隊長久久的看了看張龍最後對他說道:“你最好保證你說的是真的,要不然我發現你在欺騙我的話,我絕對會把你的頭揪下來當球踢。”
最終他們剩下的人也是和張龍一起順着河流逆流而上。
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他們也是拋下了不必要的裝備。
只帶了必須的東西,輕裝上陣。
現在隊伍裏還剩下四個人,隊長西蒙斯,還有一個叫做尼古拉斯的壯漢。
那個壯漢也是整個小隊的火力手,不過爲了趕路他也是把他的重火力幾乎全部都扔下了。
他也是整個小隊當中最不喜歡說話的人。
從張龍進入到僱傭軍的小隊當中之後,張龍甚至還沒聽他說過話。
所以也顯得是毫無存在感。
現在大家都順着河流逆流而上,那速度可是快多了,而且也沒有必要辨明方向。
“一般來說他們多久纔會殺死他們來喫腦子。”
西蒙斯在跑步前進當中也是詢問張龍。
“說老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越快越好。”
就在剛剛張龍也是把自己在河底下的迷宮當中所看到的情景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其他的幾個人。
張龍也向他們展示了他手背上的傷口。
“狗屎!真是狗屎!”
隊長也是大聲叫罵着。
“真是太糟糕了。
就像是隔壁陶樂思嬸嬸做的餡餅一樣。”
事實上剛剛魚頭人突然出現,然後抓着僱傭兵們的操作,也是讓張龍嚇了一大跳,本來他已經以爲自己對魚頭人有着非常深刻的瞭解了。
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這麼一招。
很快他們順着河流前進,遇到過不去的地方就跳入河裏,逆流而上游過去,游到可以上岸的地方再繼續前行,他們什麼也不管了,一切都是爲了解救出自己的同伴。
所以大家的行動速度真的是特別的快。
在又一次大家從河裏邊逆流而上,爬上岸之後,因爲進行了長途跋涉,大家的體力都有些跟不上了。
這時候張龍終於是對自己身邊的景色有印象了。
這種印象並不是特別直觀,這也是因爲上一次張龍來到這裏,他還眼睛看不見他對這裏的瞭解完全都是用超音波探測方向的方式感受到的。
“好了,我們已經來到地方了,你們看到那處山壁上的那個孔洞了沒有?”
衆人也是順着張龍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在戰術手電光亮的照應之下,山壁上面出現了一個差不多一人見方的洞穴。
“那個地方是可以通到一處密室的,我們需要爬進去然後一直爬,直到鑽出來爲止。”
隊長看了看那個洞穴,總覺得不是很靠譜的樣子,所以對張龍說道:“讓西蒙斯打頭陣,尼古拉斯的第二個,你就在我前面,小子如果有什麼不對的話,我就一槍打死你。”
張龍也沒辦法,但是也只能是按照隊長的計劃來進行,不過他也是告訴西蒙斯在爬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密室,也許那裏會有魚頭人,所以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點。
首先他們也是以搭人梯的方式先讓西蒙斯和尼古拉斯搭進了洞穴,接着隊長也讓張龍踩着他的肩膀爬了進去。
而隊長自己的彈跳力非常的驚人,他在山壁上蹬了一腳就直接爬了上來。
這一條通道張龍已經是第二次爬了,所以他也是駕輕就熟消聲的指點着西蒙斯和尼古拉斯。
很快他們就從這漫長的斜道里面爬出來了。
西蒙斯在出來的時候也是在洞口靜靜的聽了一下,動靜知道完全沒有什麼聲響,他這才爬了出去。
然後一轉身把尼古拉斯給拉了出來,接着張龍和隊長也都是魚貫而出。
“西蒙斯,你還記得我之前問過你有沒有到過一個密室嗎?
我說的就是這裏。
因爲在我第三次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這裏曾經進行過槍戰,甚至我還在牆壁上發現了幾個被子彈打過的痕跡。
所以我看到你們的時候纔會這麼問。”
這時候隊長和西蒙斯他們也是拿着戰術手電。
照在了張龍所說的地方。
確實有子彈打過的痕跡。
“這是手槍的子彈,並不是全自動步槍。
這裏的火力也太差了,而且這手槍還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產品,早就淘汰了。”
隊長也是一個對槍支非常熟悉的人,他光是看牆壁上的彈痕。
後用小刀把子彈給挖出來,就已經瞭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