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也是一邊聊着一邊給自己壯的膽,然後一步一步是魔鬼的步伐,就這麼走進了那間青銅宮殿。
從外表的結構來看,這間宮殿確實完全用青銅打造而成,由於太久的時間沒有進行清理。
所以很多地方都已經長滿了綠毛。
只不過張龍也不知道,究竟只是外牆的外觀部位使用了青銅那邊還是鑽石,還是說整間宮殿完全都是使用的青銅來進行打造,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還真是造價不菲。
讓某些在路邊撿廢品的人看見了以後,怕是立刻會把它撿到廢品收購站賣了。
從當時在山谷當中挖到的那個金屬盒子上面的浮雕來看,這些黑色的蟲子應該就是穿着黑袍的魚頭人帶來的。
也就是他們把當時整個王國給滅絕了。
或許那些逃到外面去的王國子民,最後變成了野蠻的食人族。
空曠的宮殿,空無一物。
只有兩邊共計十二根的粗壯的宮殿立柱。
還能讓張龍和尼古拉斯感受到當年宮殿的豪華和氣派。
不過讓張龍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這裏整個宮殿的佈局,簡直就和他做夢夢到的完全一樣。
可是張龍並沒有來過這裏之前,在山谷外面到達的那一處地方,只不過是外圍地域,並非是宮殿的核心。
“張,看起來我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那麼讓我們先聽聽壞消息吧。”
“看起來這裏也太過於空曠了,我們能夠得到的信息可能會很有限。”
“那麼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這裏的空間太過於空曠了,有的東西太少,我們搜索起來會比較方便一點。”
“該死,尼古拉斯你知道嗎?
你在從軍隊退役之後重新當僱傭兵,不是你最好的選擇。”
“哦?
我的好兄弟,那麼你能告訴我,我應該去做些什麼呢?”
“說脫口秀,那就沒奧普拉啥事了。”
兩個人一邊像是說相聲一樣,一邊朝着宮殿最高處的王座走去。
一方面這裏是整個宮殿的最核心的部位,另一方面這裏的地勢比較高,站在這裏可以居高臨下。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站在上面一眼就可以看得到。
“這些蟲子還在緊緊的跟着我們,到時候我還想做一下王位呢,看樣子如果現在我坐下去的話,他們會把我的屁股給吃了。”
“那很簡單,我把我的這一塊放在你的屁股下面,你就可以安穩的坐在王位上面了。”
“那你怎麼辦?”
“你可以把我抱在懷裏,或者我站在你的頭上。”
“滾!”
兩人也是說說笑笑,來到了王座面前,看到王后所做的那張王座,空無一人張龍也是鬆了一口氣。
“張,看見了沒有?
這兩張椅子似乎是真的。
金椅子要是帶回去,那可真是不得了,你想想看,每天你早上起來坐在餐桌前喫一份煎蛋培根的時候,屁股下面全是金椅子,那是什麼感覺?”
“那感覺一定很好,我甚至會再喫一份華夫餅。”
“哦,夥計,你真是跟我想到一塊去了,等等,你看那是什麼?”
張龍順着尼古拉斯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看到在遠處的拐角有着一道長廊。
“真是少見多怪,難道你認爲王后和國王這一輩子就生活在這兩張椅子上面了吧?
他們肯定是有別的房間的好不好,這裏只是他們見臣下的地方。
那裏應該是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
“那還等什麼?
我已經想看一看國王的金牀是什麼樣子了。”
“沒錯,沒準還有金的抽水馬桶。”
“那樣的話我可拉不出來。”
兩個人走,下了王座,繼續朝着那一條通道走了過去。
隨着兩個人走的路途越來越遠,身邊跟着的蟲子也是越來越多。
蟲子多到一定程度以後,已經不侷限於地上滿滿的一層了,都已經堆成了好幾層,看上去密密麻麻,簡直可以讓有密集恐怖症的人發瘋。
就算像尼古拉斯和張龍這樣,並沒有密集恐怖症的人,看到這密密麻麻的蟲子也是感覺頭皮發麻。
所以他們也是隻能是互相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來消除這種心理上的壓力。
在長期得不到失誤的情況下,這些蟲子到底是靠什麼來維持自己如此龐大族羣的?
這也讓尼古拉斯和張龍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的破壞能力也確實非常的強,一具屍體在他們的啃咬之下很快就會化爲白骨,甚至連骨頭都可以給你啃了。
但是又可以長時間的,什麼東西也不喫,這確實是一個很難解釋的謎題。
通道的牆壁上也可以看出兩邊都雕刻着一些華麗的圖案。
不過在張龍和尼古拉斯看過了之後也覺得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就僅僅是一些裝飾的壁畫而已。
並不像山谷裏挖出來的那個箱子上的浮雕,可以給他們一些提示。
很明顯這些壁畫是在國王出事之前就有的。
而那隻金屬箱子則是國王出事以後纔有的,兩者的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通道過後的空間依然很大,是一個相當寬廣的廣場。
從地上散落的刀槍來看這裏似乎也曾經進行過一場比較激烈的抵抗,不過似乎只是單方面的屠殺而已。
而那些曾經在這裏進行過殊死搏鬥的人。
什麼痕跡也沒留下,只是留下了已經腐朽的刀劍和盔甲。
張龍拿着那把通體漆黑的長劍去挑動那些留在地上的刀劍和盔甲,應手而破。
已經非常的腐朽了。
這把通體漆黑的長劍,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所做成的,既不腐朽,同時看上去並不鋒利,去切割東西又是如此的銳利。
“你來看這是什麼?”
隨着尼古拉斯的叫聲,張龍的注意力也是從地上的那些腐朽的盔甲和刀劍轉移到了尼古拉斯那邊。
張龍也是順着尼古拉斯手指的方向看見,一具已經死去很久的屍體,依然直挺挺的站着,他的屍體被掩蓋在盔甲之內,但從裸露的部分卻能看見屍體只是缺少水份變成了乾屍,並沒有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