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牛牪犇在趕往另外一處欠債不還者所在的地方時，突然間一枚萬界令牌出現在他的面前。
“莊主？”
牛牪犇眉頭一挑，當即便是反應過來是莊主在召喚它，毫不猶豫地將眼前的萬界令牌捏碎，然後消失在原地，來到萬界錢莊系統當中。
“莊主，你找老牛我……是何事？”
“要債的感覺怎麼樣？”
陳凡開口問道：“還適應嗎？”
“不怎麼好。”
牛牪犇老老實實回答道：“老牛我還是喜歡種田。”
“那些欠債不還者，即便上門要債，也拒不還債，需要強行出手才能將債務索要回來。”
“有的時候，可以換個辦法，也許同樣可以將債務要回來。”
陳凡說道。
“是嗎？”
聞言，牛牪犇不解地問道：“要債還能有什麼辦法？”
陳凡：“……”
他沒有過多解釋，而是話題一轉，開口說道：“不提這個了。”
“既然你覺得有些不適應，那不如轉爲分莊莊主，你意下如何？”
“本莊主一向尊重屬下意願，你儘管說，不必避諱什麼。”
“哦？”
“分莊莊主是怎麼回事？”
牛牪犇不解地問道。
他倒也沒有覺得是自己執行債務合同能力不夠，所以被調任分莊莊主。
“範瑩瑩，你仔細和牛牪犇說一說分莊莊主具體負責事宜，以及和學徒的不同之處。”
陳凡當即命令道。
“是！”
範瑩瑩聞言，停下手上的活計，然後看向牛牪犇，耐心的講解。
結束後。
牛牪犇點頭頗爲嚮往的說道：“這個聽起來倒是沒那麼麻煩。”
“是的！”
陳凡開口說道：“範瑩瑩，你接下來帶帶他，最好是每個資源都明碼標價，再讓他負責交易，懂嗎？”
聞言，範瑩瑩當即點頭。
她也不傻，自然能夠看得出來牛牪犇的性子。
“莊主，老牛我閒暇之際……能不能種田？
拓荒？”
牛牪犇撓了撓頭，緊接着開口問道。
聞言，陳凡嘴角微挑，早就料到牛牪犇會這般問，當即開口說道：“自然可以，只要不耽擱交易，不違反萬界錢莊行爲準則，你幹什麼都可以。”
“這個老牛我曉得。”
牛牪犇笑了笑，然後說道：“那老牛我就當這個分莊莊主吧。”
“嗯。”
“地點本莊主都已經幫你想好了，就在望鄉坡！”
陳凡爲了牛牪犇，也算是操碎了心：“分莊也已經建好，你趕往那裏即可就任分莊莊主，管理分莊。”
望鄉坡，顧名思義，和思念家鄉有關。
相傳，在很久之前，這裏被囚禁大批生命，具體原因不祥，而這些生命都是從萬界俘虜而來的。
他們無法離開，只能站在坡頂，眺望家鄉所在的方向。
久而久之，這裏就被命名爲望鄉坡。
不過……
也有另外一種傳聞：
很久以前，有很來自於第三重天的家族，不知是何原因被重創，然後他們紛紛逃亡，最終來到這裏定居。
每每思念家鄉的時候，都會登高眺望。
當然……
陳凡並不在意這些傳聞，在這九重天當中，發生過太多的故事，幾乎每一寸土地都是被萬族的生命踏足過。
第一，望鄉坡地處第二重天的中心區域，周圍皆爲繁華區域，不缺客源！
第二，這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裏曾經是第二重天影衛的據點！
萬界錢莊分莊的建設地點……
毫無疑問，必須是影衛據點！
根本不必多想！
“望鄉坡地帶，靈氣濃郁，隨處是靈田。”
陳凡說道：“你去往那裏之後，可以實現你的種田夢想了。”
“感謝莊主成全！”
牛牪犇高興不已，當即將債務合同交還陳冪，然後告辭離去。
望鄉坡地域遼闊，而且因爲之前是影衛的地盤，根本沒有其他勢力敢在四周，所以……
那裏的地方，很多都是被閒置了下來！
絕對能夠滿足牛牪犇開荒、種田的夢想！
“第二重天雖然生機濃郁，無盡的林木花草瘋漲，但是……如果有更加珍貴的天材地寶存在，這些生機便是會被這些天材地寶吸收，根本不可能有林木花草生長。”
“因此，在這一重天，是最適合天材地寶生長的地方！”
“而且那裏有着聚靈陣……”
“天材地寶的生長速度，將會遠超想象！”
陳凡可以預見，數年、數十年後，牛牪犇又是種植大戶，妥妥的富貴牛。
“繼續交易！”
隨即，他收斂心神，同時將更多的萬界令牌撒向第三重天。
接下來……
他的交易對象，主要放在第三重天的萬族強者身上！
“嗖！”
很快，又是有新的客人前來交易。
第三重天的資源豐富異常，而且因爲上了第四重天之後，很難返回第三重天的原因，所以這裏的客源要遠比想象中的豐富很多。
他短時間內，不愁客源！
……
數天後。
就在陳凡這邊忙碌着交易的時候，九重天之中，影衛仍舊在全力圍剿倖存者！
而九重天第七重天的某處地域。
這裏是一處斷崖，下方極深處，鳥語花香，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地方，不過……
詭異的是，一隻巨鳥於崖巔俯衝而下數萬丈，然後突然於空中消失不見！
而此時……
它消失的地方，距離下方地面，還足足有數十萬丈！
仔細感知，會發現這個高度的空中區域，竟然死寂一片！
無一活物出沒！
但是下方，卻仍舊是鳥語花香，萬獸活躍。
這一切，就彷彿整個世界，被撕裂成爲兩半，而巨鳥消失的區域，就是撕裂這個世界的裂縫。
“嗖！”
一位身着布衣的老者，很是突兀的出現在這片空中區域附近，然後毫不猶豫地一步踏入。
景色大變！
眼前，一片漆黑，一眼望去，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而且，死寂一片！
只有狂風呼嘯，卻沒有風聲，詭異異常！
“啾啾！”
突然間，一道淒厲的鳥聲響起。
“嗯？”
布衣老者聞聲望去，一隻巨鳥此時被一陣狂風吹過，下一瞬……
化爲血雨，消弭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