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呢？好像在咱們飛到15萬丈高空的整個過程都沒有看到他！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在此期間還在往上飛！而且速度比咱們還要快！”
“這……在那麼高的地方還能往上飛，而且速度還能那麼快……這個人是半步仙王實力的強者嗎？”
“此人此刻至少在40萬丈高空！我的天！望仙域外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存在！”
……
這羣九品天尊滿臉震驚，越想越覺得可怕。
太強了！
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40萬丈高空嗎？這……”
布衣老者渾身一震，此時剛巧看到不遠處的王曉柔，目光一閃，心中嫉妒不已！
區區一個女子，憑什麼比他更受重視？
難道是因爲她是個女人，長得好看嗎？
一定是這樣的！
他越想越是後悔，越想越是嫉妒，越想越覺得不公平，最後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萬界錢莊，狗屁的公平！”
“莊主爲了女人能夠放棄我這樣的人才，這也叫公平？”
“我呸！”
而此刻，王曉柔並不知道布衣老者說什麼、想什麼，她的注意力完全在莊主消失的方向：“莊主也太強了吧？”
“40萬丈高空，即便是一些半步仙王也很難做到！”
“這……”
她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內心的情緒和想法，只能萬千話語化作一個詞：“厲害！”
“嗖！”
“嗖！”
……
被所有人議論的陳凡，明顯感覺到靈魂、身軀都在承受極大的壓力，前進的阻力越來越大，有些力不從心了。
“靈軀不愧是靈軀！”
“竟然能夠承受天道給予的這麼大壓力！”
陳凡望着越來越近，卻仍舊那麼遙遠的仙界，沉默了一瞬，然後猛地一咬牙，說道：“既然決定往上衝，那就竭盡全力！好好衝一下！”
“嗡！”
“嗡！”
……
下一刻，他渾身上下涌現出無盡的劍意！
直衝雲霄！
“錚！”
甚至有着劍鳴之音響徹開來！
“嗖！”
然後，他速度更快地朝着高空飆射而去！
陳凡的劍道感悟達到了極爲恐怖的層次，所以此時能夠助他再往上前衝一大截！
“42萬丈！”
“45萬丈！”
“48萬丈！”
……
速度開始下降了！
“50萬丈！”
“51萬丈！”
“呼！”
陳凡速度一滯，他到極限了！
此時，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靈魂、靈軀以及劍道意志都在瘋狂的顫抖！
彷彿隨時能夠崩潰一般！
實則，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處於崩潰的邊緣，不會真正的崩潰！
另外……
經過這次的嘗試，他還察覺到一個事情：越往上飛，壓力越大，而且這種壓力不是均勻增加，而是成倍的增加！
“這就是我的極限嗎？”
此刻，陳凡望着仙界，雙眼眯起：“似乎……距離更近了！”
“不知道100萬丈高空之上，是不是仙界？”
“等本莊主突破成爲九品天尊，再來一試！”
“嗖！”
隨即，他轉身離去。
身處51萬丈的高空，多待一秒，都是對身體、靈魂和劍道意志的極致考驗，稍有不慎，就會落得個重傷的結局！
不值當！
“不過……”
在降落的時候，他還發現了一個問題：“越往上，天地之力越濃郁！”
“50萬丈以上的高空，天地之力已經濃郁到一定程度，再往上的話……恐怕天地之力會化爲液態吧？”
他思索着，下降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嗖！”
……
某一刻，陳凡已然降落到15萬丈高空，出現在了王曉柔的身邊。
“莊主！”
王曉柔看着面前的莊主，心中極爲自豪，而且很是敬佩。
“嗯。”
“走吧。”
陳凡看也沒看周圍的人，直接轉身離去。
“嗖！”
王曉柔緊跟而上。
“他就是剛剛衝向40萬丈高空的強者嗎？看起來怎麼這麼年輕？”
“咱們這個祕境什麼時候又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也從來沒聽過？我的消息可是很靈通的！難道是修煉百萬年，剛剛出關的絕世妖孽？”
“那個女人和他是什麼關係？竟然也是九品天尊！”
……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周圍的九品天尊再次議論開來。
“那個女人是他挑選的情人，用來泄慾用的。”
就在此時，布衣老者突然開口。
刷！
衆人頓時將目光投了過來：“你認識他？”
“你又是誰？”
“你怎麼知道的？”
……
聽到衆人根本不認識自己，甚至沒有聽說過自己，布衣老者嘴角微微一抽，然後開口說道：“我和那個女人以前是隊友！”
“後來她賣身於剛剛那位年輕人，也正因此……剛剛那位年輕人方纔幫她將實力提升至九品天尊之境！”
他說的每句話都是事實，不過卻讓人聽起來很不對勁，容易誤解。
他故意如此的！
因爲……
他嫉妒！
他不爽！
“哦？原來如此！”
“這就是女人的優勢！她很幸運！不知道這位年輕人喜不喜歡男人？”
“這位年輕人也太強了！竟然能夠幫一位八品天尊完成突破！”
……
衆人紛紛恍然，然後更多的人流露出來的是羨慕的神色。
沒有覺得那個女人的選擇有什麼不對。
“……”
布衣老者頓時嘴角一抽。
這羣人不應該批判王曉柔嗎？
怎麼還羨慕起來了？
畫風不對啊！
“嗖！”
片刻後，衆人準備散去。
畢竟……
熱鬧看一看也就行了，大家還是要繼續自己的日子！
“嗖！”
就在此時，一道氣息完全內斂的白衣身影減速而至，剛巧攔住了布衣老者，問道：“閣下，剛剛那位衝向50萬丈高空的強者在哪？”
“嗯？”
布衣老者以及周圍的其他人聞言，紛紛面色狂變！
50萬丈？！
竟然是50萬丈！！！
他們再次被陳凡的“戰績”所震懾！
“哼。”
布衣老者滿臉陰沉地冷哼一聲，然後徑直離去。
根本沒有回答白衣身影的問題。
他此刻滿腦子想得都是要不要厚着臉皮去找萬界錢莊的莊主，選擇加入其中？
“你……”
“站住！”
白衣身影目光一沉。
“滾！”
布衣老者正煩着呢，哪裏會搭理他，直接罵了一句。
“嗡！”
下一刻，一道恐怖的半步仙王氣息瞬間將他籠罩。
“這……”
布衣老者面色一變，他剛想求饒：“我……”
可惜，晚了！
“嗡！”
白衣身影猛地一握右手，然後布衣老者便是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瘋狂擠壓着自己的身體！
“不！！！”
“嘭！”
布衣老者根本來不及多說什麼，便是直接爆開！
化作一團血霧！
身魂俱滅！
“這……”
“半步仙王！”
衆人紛紛神色一驚，然後瞬間抱拳躬身，神色恭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