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絕大部分人都是有良知的,聽着郝少爺這些所作所爲,一個個都是怒氣翻涌。

    郝少爺被衆人盯着,心裏一陣發毛。

    如果是從前,他爹還位高權重時,別人指責他,他根本不屑一顧。

    可現在他沒了靠山,要是衆人把他的罪名宣揚出去,那他一定會被全世界唾棄。

    他立刻大聲斥責溫歡年:“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哪裏害過那麼多人……”

    溫歡年冷笑着打斷他:“怎麼,你敢做,不敢承認?”

    郝少爺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直哆嗦。

    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一步,吞吞吐吐道:“你……你給我等着……靜心大師一定會去救我爹,也一定會來救我……”

    想到靜心大師,他突然又有了信心。

    雖然溫歡年的名氣大,但他還是更相信一直幫他爹升官發財的靜心大師。

    只要靜心大師出馬,他爹一定會沒事。

    溫歡年似笑非笑地掃過他:“靜心大師已經死了。”

    郝少爺驚駭道:“不可能!”

    溫歡年聳了聳肩:“你不信就算了,反正靜心大師是不可能來救你們全家了。”

    郝少爺驚疑不定地望着她。

    他覺得溫歡年是在嚇唬他,可想到溫歡年的名氣,他又有些不確定。

    溫歡年沒想跟他討論靜心大師的死活。

    她轉頭看向張行,說:“徒弟,用五雷符雷劈他們。”

    郝少爺這夥人都是禽獸,她沒什麼好心慈手軟的。

    “好的,師父。”張行立即應。

    他的畫符水平一直在提升,最近畫出來的五雷符威力越發強盛。

    因此當符紙打出去時,郝少爺那夥人立即被雷劈倒在地上。

    “救命!”郝少爺抱着腦袋在地上打滾逃竄。

    那幾個同夥同樣哭爹喊娘。

    不一會兒,他們身上已是傷痕遍佈,鮮血直流。

    所有人看着這一幕,都覺得解氣。

    尤其是那些看過監控的女警和女記者們,想到花花被猥褻,還有那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被輪J,她們就恨不得這羣人渣去死。

    這種畜生人渣,就該被天打雷劈。

    戴父更是暗暗慶幸老天有眼,這幫渣滓終於得到報應了。

    溫歡年見郝少爺那幫人被雷劈得皮開肉綻,不由稱讚張行:“徒弟,不錯,這符紙更加精純,威力更大了。”

    張行靦腆地笑了笑:“都是師父教得好。”

    這並非恭維,要不是有師父教他心得,他再修煉十年恐怕也沒有這個水平。

    顧一珏攬住他的肩膀:“我也想學。”

    張行看他一眼,說:“這是師父教我的……如果我教你,你是不是也得叫我師父?”

    顧一珏:“???”

    張行:“那你以後不能叫我師父爲大嫂了,得叫師祖。”

    顧一珏:“……”

    他覺得張行在坑他。

    他掙扎了一下,最後擺擺手,說:“算了,還是不學了。”

    叫大嫂爲師祖倒沒什麼,但是他不想叫張行師父。

    溫歡年:“……”

    這兩個憨憨!

    她輕輕地撓了撓葉遠琛的手心,說:“老公,回頭我也教你畫符。”

    葉遠琛笑着點頭。

    他的術法是小年糕教的,也不差一個符籙。

    那邊郝少爺一夥人已是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任由雷劈。

    他們全身被劈成了黑炭,血肉模糊。

    溫歡年上前幾步,盯着一直喃喃着喊救命的郝少爺,冷笑道:“你們以爲被雷劈就得到了報應?不,還遠遠不夠。”

    郝少爺那夥人早就沒了力氣說話。

    他們嚐到了溫歡年的厲害,心下畏懼極了,膽戰心驚地往後爬。

    溫歡年冷哼一聲:“你們不是喜歡欺辱幼童嗎?我就讓你們在幻境裏變成幼童,日日夜夜被侵犯!”

    她從來不是個含糊的人,立馬在他們魂魄上打入幻術,製造出幻境。

    幾個人在驚恐中,發現自己變成了小男孩,接着被幾個成年男的包圍……

    “不要碰我……滾開!給我滾開!”郝少爺雙手捂着下半身,嗷嗷大叫起來。

    他的雙手劈得只剩骨頭,衣服也被劈成了焦碳,整個人像是一具骷髏。

    此時他捂着下半身拼命掙扎的樣子,就像是骷髏在發瘋,看着可怖極了。

    其他幾個同夥跟他的情況差不多,都在嘶聲吼叫:“啊,畜生,別過來……”

    溫歡年冷眼瞧着,譏諷道:“現在倒是知道罵畜生了。”

    事實上,他們纔是畜生,現在他們只不過是在體驗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受害者的遭遇。

    溫歡年朝園長看過去:“看到了嗎,這就是作惡的下場。”

    自從知道郝局長被抓,又看到郝少爺幾人被雷劈後,園長就已經面如死灰。

    見溫歡年朝自己看過來,她渾身抖動着,再沒有之前的張狂和無所畏懼。

    她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囁嚅着嘴角說:“我……我……”

    可惜支吾了半天,最後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歡年似笑非笑:“你靠山被抓,結果你連半點消息都沒得到,可見你也沒多大能耐嘛。”

    園長的臉色越發蒼白。

    她的確是沒什麼能耐,全靠郝局長支持。

    現在郝局長被抓,她最大的靠山沒了,那她也就完了……

    虧她還把女兒送給郝局長玩!

    她……她怎麼就那麼命苦啊!

    溫歡年看出她的想法,頓時冷下臉:“把女兒送給郝局長?”

    “讓我看看,你女兒那時候也才十五歲多吧?郝局長喜歡嫩的,你就巴巴地把自己的女兒送上去。”

    “你可真是禽獸不如,不配當母親!”

    園長咬着嘴角,不敢反駁。

    其他人聽說她竟然把自己十五歲的女兒送給郝局長,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一個母親,居然親手把女兒推進火坑,真是畜生不如。

    溫歡年冷冷地盯着園長,說:“這十多年來,幼兒園被猥褻強J的幼童不知凡幾,你既然是幫兇,肯定也逃不了法律的審判。”

    “但這還不夠,你還得接受天道的懲罰。”

    “你看到郝少爺那夥人被雷劈的樣子沒,你也同樣得被雷劈。”?

    她毫不猶豫地掐了個五雷決。

    一道道雷往園長頭上劈去。

    “救命……”園長嚇得四處逃竄,“好可怕,救我……”

    可惜那一道道雷還是準確地將她劈得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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