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心中有疑惑。
雖然說，在玄幻全球，一般都是活的越古老就越厲害，因爲活的越古老，修行時間就越長，這很正常，但這種現象，並不應該是絕對的，難道，在年輕後輩中，有那豔豔驚才者，就不能超越前輩老者了？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年輕後輩應該能創造很多奇蹟纔對。
還有，葉仙帝和白衣女帝，不是已經號稱至強了嗎？並且，據蘇蓉所說，就算在至強者中，他們也是頂尖的存在，既然如此，爲什麼葉仙帝還會流露出這種無奈的眼神？
即是至強，又何來心有餘力而不足的感觸？
“那些老古董…很強嗎？”
江寧問。
蘇蓉沒有和江寧講解過什麼老古董，只講解過如來佛祖那一級，或許，因爲她的實力不夠，還沒能接觸到更高的層次。
“很強！他們纔是真正的至強，擁有的手段難以想象。”
葉仙帝喝了口酒，他想到江寧失憶，便多解釋了一句：“後輩生靈的體內，缺少一種物質，或者說，是後輩的全球缺少一種物質，導致就算再努力怎麼修煉，也只能微小的進步，很難達到那些老古董的境界。”
“哦？”
江寧喫驚，“還有這種事？”
葉仙帝點了點頭，繼續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物質，至今無人知曉，故而，從某個年代之後，便始終沒有後輩能達到那個境界。”
“怪不得。”
江寧明白了，眉頭深皺。
怪不得連葉仙帝的眼中也會有無奈。
知道自己不是至強，卻無法達到至強，這如何不讓人無奈？
更無讓人無奈的是，那些至強存在，幹着一些傷天害理的勾當，你雖親耳所聞，親眼所見，但卻不能出手阻止，只能敢怒不敢言。
“難道所有老古董都那般混蛋嗎？如果真是的話，那這個全球，確實沒救了！”
江寧沒有心情再喝酒，連喫菜的胃口都沒了。
葉仙帝劍眉倒豎，眼中氣勢如虹，沉聲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那種物質，想要解開祕密，這次被困妖帝墓便是因此。”
“連那些老古董也不知道是什麼嗎？”
通過和葉仙帝交談，江寧對這個全球的實力劃分，慢慢的，有了一個更清晰的版面。
老古董，如燃燈古佛，太上老君等。
明面上的至強，如如來佛，儒道聖人，葉仙帝，白衣女帝。
而再往下，便是佛教菩薩，蘇蓉，孫悟空這一級別。
“沒有任何人知道，相傳，那白鹿書院孔聖人的消失，便是爲了去尋找那種物質，想要從根本上，真正的淨化這個全球。”
葉仙帝搖頭，“可惜，多少萬年過去了，孔聖人並沒能回來。”
江寧沉默了，從葉仙帝的一席話中，江寧看到了這個全球的黑暗，那是一種鋪天蓋地，紮根在每一寸空間裏的黑暗，光是聽着就覺得壓抑。
“哎，罷了，不說這些。”
葉仙帝嘆息一聲，拿起酒杯，剛準備喝，卻想到什麼：“先生最近最好避避風頭，白鹿書院的通緝不可怕，但佛教的通緝，不可不在乎，先生殺了菩薩，以佛教的作風，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先生，雖然先生實力很強，不懼佛祖，但別忘記，佛教還有位燃燈古佛，所以，如果先生不嫌棄的話，這座仙帝府，隨便先生挑，想住哪都可以，而且，只要先生在仙帝府，我敢保證先生的安全！”
之前，葉仙帝和江寧稱兄道弟，是因爲江寧拯救了仙都，葉仙帝客氣而已，但現在，在葉仙帝眼裏，江寧卻是成了他有共同話題的知己之友。
“避風頭？”
江寧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拒絕了葉仙帝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