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錯開後,司徒蒙與景深一起走出酒樓,司徒蒙想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問:“五殿下他最近如何了?你有見過他麼?”

    自從一個多月前他們三人在如意樓喫過飯後,五皇子就突然“忙”了起來,不再像小尾巴一樣跟在司徒蒙身邊,對此,景深當然高興得鼓掌歡呼,但司徒蒙卻總覺得哪裏不對。

    如今聽司徒蒙這麼一問,景深也覺得他的五皇兄有些問題,“他最近都沒有過來給我母妃請安,而我去泰安宮給陳貴妃請安時,也沒有碰見過五皇兄……”

    “你們有沒有人知道五皇兄最近行蹤?知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景深問身邊的護衛道。

    司徒蒙聞言只覺滿頭黑線,心說你們怎麼會知道五皇子的行蹤?怕不是在他身邊也安插了眼線罷?這樣大大方方在集市中說出來中的好麼?

    景深似乎聽到了他心中嘀咕的話,跟他解釋道:“五皇兄身邊的‘眼線’可不是我們偷偷安插的,而是奉了陳貴妃的旨意。陳貴妃也覺得五皇兄最近行跡詭異,但當面問又問不出什麼,所以才與我母妃商量,讓我母妃派人監督五皇兄。”

    恭具仁:“五殿下近日都很少離開泰安宮,所有事情都是託司徒藍代理,五殿下每日都會召見司徒藍,但他們在屋裏做什麼,屬下就不知道了。陳貴妃沒給我們權力進去泰安宮裏面監察,我們便也無法進去。”

    其實真要進去,陳貴妃也攔不住他們,不過既然人家親孃沒要求,他們也不必做那麼多別的事情。

    司徒蒙問:“你可有見到,司徒藍是單獨進去麼?他手上有沒有帶什麼,神色如何?”

    “表面上沒看到他帶什麼東西進去,每次都是兩手空空的,五殿下似乎只召見了他,其他伴讀們都不允許進宮……至於司徒藍的神色……”恭具仁回想起先前每次看到司徒藍的樣子,“似乎有些慌張?他的手一直縮在袖子裏,如今的天氣也不算冷,應該在袖袋中藏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每次都這樣麼?”景深問:“你們沒跟陳貴妃說過此事?”

    “說了,貴妃娘娘她說派人查,卻好像沒查出什麼……對了!我們聽到專門服侍五殿下的宮女嚼舌根,說他最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偶爾會像瘋子一般,對着空氣說話。”

    司徒蒙往後退了一步,眼前掠過了今日見到五皇子的種種畫面,結合恭具仁說的話,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不行,我離開京師前一定要與五殿下單獨見一面!”司徒蒙扯了扯景深袖子,“你得幫我!”

    “這是爲什麼?五皇兄他怎麼了?”

    司徒蒙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能斷定,得見到面再說。”

    景深:“那好,我找個時間約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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