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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好像夢到自己被一羣人控制了起來,還說些奇怪的話……”夏初七聳聳肩,笑着說道:“很奇怪,就好像自己被當成了實驗對象一樣!”

    封洵聞言,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她道:“有我在,誰敢將你當成實驗對象!”

    “是啊,也不知道怎麼會做這麼離奇的夢!”夏初七倒是沒覺得這個夢有多麼可怕,至少在她記憶裏,只是覺得有些不安,後來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裹着,那種不安就漸漸散去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大概是封洵發現她夜裏睡覺神色不安,所以將她擁入懷裏不斷地安撫她!

    明明是她幫他治癒失眠症,現在反倒是他幫她安撫因爲噩夢而不安的情緒!

    夏初七想到這裏,不禁好笑地搖搖頭,低聲說道:“現在看來,我們似乎成了抱團取暖的一對……”

    “所以我們是天造地設的絕配!”封洵也脣角微勾,笑着打趣道。

    “不錯!”夏初七點點頭,從他懷裏擡起頭,摸了摸他的額頭,見他沒有和自己一樣因爲做噩夢而冒冷汗,這才鬆了口氣,低嘆一聲道:“不過我可不想將的噩夢傳染給你!”

    他好不容易抱着她才能睡上安穩覺,如果他無法睡得安穩,又回到以前需要靠藥物來入睡的話,長久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住?

    “噩夢哪有傳染的說法……”封洵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不過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而已!”

    “說的也是!”夏初七也不相信噩夢真能傳染,不過她也不想自己一再繼續做些奇怪的夢境,想了想對封洵說道:“有空還是陪我去看看布朗醫生吧,我想他會給我幫助的!”

    “嗯,等愛麗絲幫我完成任務之後,我就帶你去找布朗博士!”封洵微微頷首,看着她的目光越發溫柔。

    當年他眼睜睜看着她爲母親的死痛哭流涕,卻無能爲力,返回去找她也只能找到她遺落在地上的髮卡。

    如今他終於將她找了回來,而這一次,他不會再將她弄丟!

    許是因爲那個夢境,封洵對她比往常更加溫柔寵溺,也比平常表現得更加在意她的一舉一動,就連她只是離開他片刻,他就變得緊張萬分,讓夏初七自己也心中納悶了。

    雖說封洵平時也很在意她,但是也不像現在這樣,離開半步就要去尋她了!

    而且他表現出的溫柔和寵溺,簡直是到了誇張的地步,甚至她午餐喫到不太喜歡的一道菜,只是皺了皺眉,他就讓人撤了下去,重新讓廚房做一道她喜歡的菜端上來。

    這樣的情況堅持到第二天,夏初七看完微觀經濟學的課程,剛剛放下書本,就聽到他的聲音傳入耳中。

    “累了麼?要不要我讓廚房準備一點你喜歡的提拉米蘇,配上紅茶拿鐵?”封洵已經站起身,來到她身後,一邊幫她按揉着雙肩,一邊柔聲問道。

    夏初七搖搖頭,按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擡起頭看着他,遲疑地問道:“封洵,你剛纔不會一直在看着我吧?”

    要不然怎麼她剛剛放下書本,他就有動靜了,彷彿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視線範圍裏,明明她記得剛纔她自學課程時,他還拿着電腦在認真地辦公。

    封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看你學的這麼認真,擔心你身體受不住……”

    “我感冒都好了大半,怎麼會自學課程就受不住?”夏初七不以爲意地搖搖頭,轉過身看着他,認真地問道:“你剛纔到底是在看我,還是在辦公?”

    “我處理完工作的事,見你學的認真,也沒有打擾!”封洵並沒有否認一直看着她的事實,神色十分坦然,彷彿怎麼看都看不夠!

    夏初七一臉黑線,推開椅子站起身,不解地問道:“封洵,你這兩天到底是怎麼了?”

    封洵一愣,並不覺得自己所做的有什麼奇怪之處,訝然問道:“小丫頭,你這麼問,莫非是不喜歡我陪着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夏初七擺擺手,低嘆一聲道:“我只是覺得你好像有點怪,你看之前你離開費城,我們也只需要晚上通一個視頻電話,而現在呢,我纔回房間忙自己的事沒多久,你就匆匆找了過來,我洗澡你也也非要陪着我,喫飯的時候也是,我只是不喜歡那一道菜,少喫點就行了,你完全不必要表現得那麼誇張!”

    她說到這裏,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也因爲前段時間沒能陪在我身邊想彌補我,可是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做的有些過了嗎?”

    “小丫頭,我的確是想彌補你……”封洵沉默片刻,緩緩開口道,聲音也有些低啞。

    他不僅僅是爲了之前離開費城而彌補她,他是爲了她母親的死,還有當年眼睜睜看着她年幼喪母,痛哭流涕拋下她而彌補她!

    這一段記憶,即使再不堪回首,他也一直牢牢地記在腦海,如今在夢裏清晰地重現,也讓他心中泛起難言的歉疚。

    過去的事已經發生,似乎怎麼彌補都不夠……

    “真的夠了!”夏初七見他神色有些莫名的低落,踮起腳尖摟着他的脖子,偏過頭笑道:“封洵,我們是夫妻,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共度人生,我並不需要你總是帶着彌補的心態對待我,我們互相關心,互相扶持,一路走下去,好嗎?”

    她想要的是執子之手,相濡以沫的平等愛情,而不是他總帶着補償的心態去寵愛她,彷彿將她當成了易碎的陶瓷娃娃!

    對上她認真的目光,封洵眸中微光閃爍,環住她的腰身,抵着她的額頭,低聲說道:“我我答應你……”

    他的小丫頭,總是不夠貪心,明明他補償的遠遠不夠,她卻總覺得他給的已經夠多了!

    就如同當年在街頭初遇,她那麼愛喫糖果,明明只剩下最後的一顆,還要送給他!

    他已經不太記得那顆糖果的味道,卻始終記得她的彎眉笑眼,還有她黏糊糊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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