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第一次知道,我們兩家的後門是相通的?”當那女人拉着林錚從他家後門走向她家後院時,他的表情有些異樣。

    這女人,連路線都研究好了,他能說什麼?稱讚兩聲?或者是呵斥她不知廉恥?還是沉默吧。見多了她的驚世駭俗,現在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你就不想說些什麼嗎?”她突然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還蹭了兩下。那一瞬間胸前的柔軟在懷,引得他心裏一陣騷動,“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偷情?真刺激。”

    “越說越離譜了!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看這頓飯我也沒有喫的必要了。”林錚甩開她摟住他的手,裝出不耐煩的樣子,轉身便要離開。完犢子,再不走估計要招架不住。他是個真男人,不是柳下惠。而且是在他內心裏已經承認他喜歡她的情況下。

    什麼時候他成了這樣一個腳踏兩隻船,還拖泥帶水的小人。他不在乎這個女人曾經嫁過人,他也相信,跟她在一起,他能得到另一種不一樣的體驗。可是他更在乎鳶歌。只要一想到會讓鳶歌難過。他內心的躁動還是平復了下來。

    “好了,奴家也不說了。別走好嗎?”她一邊撒嬌一面哀求的模樣看着他。半拉半拽的還是將他拉到了她的閨房。

    他不禁唾棄自己,這就是男人呵,嘴上說着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內心煎熬着,不停用道德洗刷自己,一面又享受着這女人的小怡溫存,是他林錚,沒錯了。他在想,自己還能更無恥點嗎?

    可是每當看到這女人撒嬌他就有點招架不住,不知不覺就按照她的想法來了。這女人現在的樣子,真的很像他的鳶歌。可是……隨着穿越,一個人的性格也會改變嗎?這樣變的也太多了。他不敢想。

    “在院子裏喫就好,在這裏不合適。”林錚看到她將他帶到了她的閨房,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不管心裏其實更多的期待,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留了。

    這回他是真的要走了。

    “你就要走了。連一晚也不願留給我嗎?我不會做什麼的,只是一起喫喫菜喝喝酒,而已。”她從他身後抱住他,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着,哈着氣。他一個激靈,彷彿被電到了一般,渾身一陣酥麻。

    他只是拿開她的手,在心裏嘆了口氣:“你這是何必呢?找個好人家嫁了。我們不合適。我不喜歡你。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及時止損?”

    她半響沒有說話,只是固執的繼續抱着他,用她的手去撫摸他的胸膛,一下一下的弄的他騷動不止:“那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飛蛾撲火?我第一次坐在那牆上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我在想,這男人看起來那麼有力量,一定能保護我,給我很多的安全感。我也就再也不用拋頭露面了。我是真心的,想爲你做個良家婦人,好妻子。”

    “可是,你現在這樣做態,與自甘下賤有什麼區別?你越是這樣,越會讓人看不起你。送上門的永遠都不會有人珍惜。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你就不怕我真對你做了什麼,然後再拋棄你嗎?”林錚有點心疼她。曾經他也是女人,他知道她是真心喜歡他的,如果是旁的男人估計早就將這女人喫幹抹盡了。

    他做不到。他不能迎合她,卻又不忍心對她像以前那樣狠心:“其實我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好。”

    明明跟她沒可能,卻總是不幹不脆。所以纔會讓她有機可乘。這樣的他也不見得對鳶歌有多麼忠誠吧?

    “我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覺得很開心。也不會後悔。”誰說只有男人才會說甜言蜜語?她也會,你看,他不是也隨她坐下了?他對她是有感情的吧?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逃避她。

    直到她將全部的菜品端上桌,他還是沒有離開。卻是如坐鍼氈。

    她故意裝作不小心將油濺在了身上,然後去隔間換了件薄衫,若隱若現的,很是勾魂。又披上大氅,她真的不相信他不會心動。如果還是不行,她只有用上迷藥。

    深吸了口氣。她端着早準備好的酒壺出了隔間。酒壺裏被下了迷藥。

    她想看到他爲她傾倒的模樣,迎來的卻是他滿臉的錯愕。瞬間便像被一桶涼水潑下。他的眸子裏沒有情/yu只有震驚。難道她不漂亮嗎?她心裏滿滿的挫敗。看來,只有讓他喝下酒了。

    而此時的林錚卻是真的沒有看到別的。他一直盯着那女人的手腕,那裏有一條紅繩,跟他手上的那條一模一樣!所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她是鳶歌?!

    他腦袋裏像是被鈍擊過一樣。暈暈乎乎的!有莫名的情緒在叫囂着,直衝頭頂,想要找個宣泄口。

    他木然的看着她將酒壺放下,然後一把抓住她帶着紅繩的右手臂,那一刻,他感覺自己說了什麼,卻有些飄忽:“你叫什麼?”

    他聽到自己在問她,卻又好像沒有問出口。他在期待什麼?如果這女人就是鳶歌……

    “你是問我的閨名?”她笑了笑,然後將大氅脫掉,跌入他的懷裏。他沒有避開,可是眼裏卻沒有她想看到的情緒。她斂下眼睫,像是下定某種決定,將酒壺裏的酒水倒入碗中說道,“你將這碗酒喝了,我就告訴你。”

    林錚沒作它想,毫不猶豫的便將一碗酒喝下肚。他看到她的媚笑。感覺到她摟住自己,條件反射般便要去拉。可是頭卻昏昏沉沉的:“你……”

    “我閨名叫鳶歌。”在昏過去前,他聽見她這樣說着。

    鳶歌……剛想說些什麼,下一秒他卻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了。

    她看着倒在椅子上的人,笑了笑。

    然後用力的將他拖至牀邊,在牀榻邊斜立了塊木板,將林錚整個人滾了上去。

    接着又拿出繩索將林錚的四肢綁在牀柱上。整個過程做完她已經香汗淋漓,可是中途她生怕他提前醒過來。所以不敢停歇。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鳶歌覺得驚險又刺激。最後她脫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緩了好半響她纔回過勁來。她趴在他的身上就那麼看着他。他還沒醒。她也不急着叫醒他。

    她在想,他要是醒過來,又會罵她什麼呢?左不過是“蕩/婦,不知羞恥”這類的話,她都聽膩了。這人也是,罵她也沒個新鮮詞。不過她聽着還是不舒服。還是這樣睡着,多乖巧。

    他醒着的時候,她就連碰他一下,他都那麼大反應,現在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帶着這樣的想法,她嘿嘿笑着,開始去脫林錚的衣服。因爲用繩索綁着脫不下來,她直接就用剪刀將布剪開。

    她也不想去管他醒來會怎麼樣罵她,反正,不管她怎麼樣,他都不會跟她在一起,恨就恨吧。要說這種事,總歸女人才喫虧吧?她本來是想給他下chun藥的,轉念想了想,如果他真對她有了反應,也不算是她強迫,對吧?

    他要是沒有……她認栽。可是真的很好奇啊。雖然看過很多小冊子,不過她還真的一次也沒體驗過。

    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鳶歌表示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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