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金暖心寵如沐清風》

    他們眼裏可沒有不打女人的這個說法,但凡是折辱主子的,管他男女,一律吊打!

    “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立刻,馬上道歉!要不然,你會爲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廣默和廣白自小就經歷過殘酷的訓練,身上的殺氣濃烈。

    安九冷不丁被嚇了一大跳,但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當即冷笑一聲,變本加厲道:“如果我不呢,這裏可是周家的主場,你們還真想一而再,再而三對我動手不成?”

    廣默和廣白確實要出手,但是南景攔住了。

    “退下。”

    就算要教訓,也是一會兒出了這道門,暗中教訓!

    現在這裏畢竟是周家二老的金婚典禮,萬一要是把老人家氣出個什麼好歹來,那麻煩可就大了。

    南景不想莫名其妙背這種血債。

    廣默和廣白立刻退回她身邊。

    可安九卻眼神一閃,猛地往後倒去,推倒了香檳臺,碎片四濺下,那些香檳和玻璃渣,好巧不巧朝着周家二老那兒飛去!

    “啊!”

    有慘叫聲響起,伴隨着一衆賓客受盡的聲音,好端端的現場,瞬間顯得兵荒馬亂。

    周家老夫婦原本還在臺上追憶往昔,所有家人都到齊了準備拍全家福的。結果碎片飛濺的那一刻,周老夫人恰好被傷及,臉頰出血,受驚過度,直接暈了過去!

    安九傷得最重,在所有人朝着他們看來時,她哭訴着朝着南景看去,控訴道:“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

    南景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演。

    廣默和廣白雖然經歷過刀尖上的生死,可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瘋狂,栽贓陷害,自導自演,不惜用傷及自己的辦法陷害別人?

    這也太噁心了吧!

    廣默和廣白眉頭一豎,差點就要衝過去將安九弄死。

    在滄海王族,安九這種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做法,死個十回八回都是罪有應得的!

    被安九這麼一喊,周家人瞬間朝着南景看去,問道:“你乾的?”

    南景走上前,準備看看周老夫人的傷勢。

    周家人哪裏肯?當即就攔在了面前,怒目而視,“在我周家的宴會上搗亂,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我警告你,要是奶奶出了事,我第一個不饒你!”

    南景腳步不停。

    廣默和廣白隨行跟在她左右,其他人哪怕再生氣,也無法近她身一步。

    就這樣,南景頂着衆人的視線,招搖的來到了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已經暈過去了,她伸手把了把脈,說道:“皮外傷加受驚過度,老夫人沒事,只不過……老夫人的身體好像有其他病症啊。”

    周老吹鬍子瞪眼,差點就要衝上去和南景拼命了,一聽這話,他懵了一下,急切追問:“你知道?你怎麼知道?”

    “……”南景揉了揉眉心,站起身道:“一會兒把老夫人送去我的藥廬吧,雖然無法根治,但讓老夫人多幾年時光還是能做到的。”

    “大言不慚!”

    周家其他的子子孫孫輩呸了一聲,顯然是不信南景的話,還立刻喊來了酒店的安保和外面的保鏢,怒道:“把人給我捆起來!”

    今天的事情,不管南景是不是那個罪魁禍首,都要因此而擔責!

    哪怕摔倒的人是安九,但安九自己都傷成那樣了,他們就算想追究,也不好追究。

    南景纔沒有理那羣孫子,只是看向周老爺子,不疾不徐道:“我說的話,老爺子信還是不信?”

    信,她可以看在這對老夫妻相濡以沫恩愛了五十多年的情分上出手一治。

    若不信,周老夫人受傷又不是她害的,要找找安九去,這可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南景問完,老爺子狐疑的看了她幾眼,問道:“你真的能做到,讓我老婆子再多活幾年?”

    “當然。”

    “那好,我信你!”周老爺子定了定神,金口玉言道:“只要你能救我老婆子,以後你就是我周家的恩人!”

    這聲音洪亮,響徹整個宴廳。

    周家的子子孫孫都懵了,不可置信道:“爺爺,你瘋了?她差點害死奶奶,你怎麼能信她一個無法無天的小丫頭?”

    聽到這些話,南景低着頭在反思。

    看來她這藥廬之主的名聲,還是不夠響亮啊。

    反對的聲音很多,但這件事周老爺子既然點了頭,其他人就誰也勸不了。

    南景給老夫人餵了一顆靈藥,便讓老爺子自己把人送去明月灣。

    老爺子懷揣着這一絲希望照辦。

    或者說,他之所以這麼冒險,本就是沒有其他路可走。因爲在幾年前,周老夫人的身體就出了問題,這次金婚之所以辦得這麼隆重,就是怕這次過後,沒有下次了。

    但現在南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與了人強大的希望,周老爺子一生做事果斷,當即照辦。

    而這個決定,讓他往後的歲月裏,無比慶幸!

    好好的金婚典禮出了這樣的問題,一衆賓客面面相覷。

    因爲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們其實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說這是南景搞砸的嗎?怎麼前後不到三分鐘,南景這個罪魁禍首又變成了周家的救命恩人?

    看着衆人臉色各異的表情,南景挑了挑眉,直接走到了安九面前。

    “說說看吧,你剛剛怎麼好端端自己摔倒了?”

    這個鍋她可不背!

    卻在這時,安飛雄從人羣背後擠了進來,一開始他在外面看熱鬧,後來發現熱鬧的中心有他女兒後,這才衝了過來,指着南景控訴——

    “你想做什麼?傷了我女兒還想威脅她?我現在就要報警,我要追究你故意傷害的責任!”

    南景使了個眼神,廣默直接把安飛雄給隔開了。

    無視安飛雄的咆哮,南景直視着安九的眼睛,和她四目相對。

    在她精湛的催眠術下,原本想躲開的安九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後在迷迷瞪瞪中,她自顧自開了口——

    “是我自己摔倒的,和南景無關。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我想……害她。”

    此言一出,人羣譁然。

    南景勾了勾脣,立刻解除了催眠。

    安九意識是清醒的,可來不及奪回自己的意識,她就已經在南景的控制下說出了這些話!

    意識到不對後,她立刻改口爭辯:“不是這樣的,我是被威脅的!明明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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