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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消息被沈遷壓了下來,對外公佈的是正常審判,只有特情處自己的人知道,應風雪是自我了斷的。

    大兵摸了摸頭,雖然這兩者好像沒有什麼區別,總歸應風雪是已經死了的。他給南景發這封郵件就是爲了討個好,即便他不說,相信以南景自己的人脈,照樣可以在第一時間獲悉。

    和大兵猜測的差不多。

    南景並沒有看到這封郵件。

    但在大清早,洛七就將消息遞了過來,沉聲說道:“夫人,最新消息,應風雪死了,就在昨天晚上,她自己在暗牢中放了一把火,人都被燒成焦炭了。”

    南景一聽,腦補了那個場面,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湯匙。

    洛七見狀,還以爲是自己描繪的太詳細,導致南景胃口不佳,忙退了下去,什麼話都不敢說。

    南景知道他想多了,其實懷孕到中後期,已經不常有之前那樣厲害的孕吐反應了。她只是覺得奇怪,應風雪懷着一腔恨意,這麼輕易就選擇了自殺嗎?

    以她的性格,難道不是不見黃河不死心,拼着最後一口氣也要奮力掙扎,奮力報復嗎?

    南景細細琢磨,又覺得可能是自己過於草木皆兵。應風雪已經被關進了暗牢,她造下的罪孽絕對難逃一死,即便是掙扎也無濟於事,就這麼自我了段,倒是比迎來審判來得體面些。

    事到如今,這件事塵埃落定。

    南景搖搖頭,將心中雜亂的心思全都趕了出去,重新拿起湯匙慢條斯理喝着面前的粥。

    今天是唐小五和蘇睦的大喜之日,南景在出門前還特意化了個淡妝,又精心挑選了一條孕婦穿的漂亮裙子,待打扮好後,她在戰北庭面前轉了一圈,問道:“好看嗎?”

    “好看!”戰北庭毫不猶豫地點頭,眼裏是掩不住的驚豔。

    南景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身形比之前要稍稍圓潤些,勻稱到剛剛好的程度!

    她這張臉仍舊驚豔動人,比起之前滿滿的靈氣和狡黠,現如今又平添了幾分似有若無的嫵媚,簡直就像是山林間蹦出的妖精,勾魂攝魄,一顰一笑,皆是畫!

    戰北庭目光灼灼,嘴角邊也噙着一抹笑意。

    他剛想朝着南景湊近,不料南景皺眉沉思,自言自語道:“今天是小五的主場,我不能搶風頭。”

    可她往鏡子裏一看,其實自己的打扮也不怎麼隆重,就連裙子的顏色都特意挑的不起眼的淺粉色,只能嘆道:“哎,怪只怪我長得太好看。”

    戰北庭一聽,忍不住笑出聲。

    果然,不管之前還是現在,他家這寶貝媳婦兒的自戀程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他家寶貝媳婦兒說的確實是實話。

    有人是衣服襯托人,有人則是人來襯托衣服。像南景這樣氣質出塵,滿身貴氣的,就算套個被單那也是極好看的。

    戰北庭看了看時間,眼看南景還在挑衣服,忍不住說道:“時間快到了。”

    南景抓過他的手腕一看,見時間真的差不多了,忙道:“走走走,我們得趕緊過去!”

    婚禮之前,唐小五可是給她打了無數通電話讓她今早過去的。

    這要是遲到了,非得被唐小五唸叨個好幾天!

    再說了,以她和唐小五的關係,身邊難得的好友,她也不願錯過好友的婚禮。

    所幸車已經準備好了,禮物也有人放進了車裏。

    南景拉着戰北庭坐了上去,看着車一路開出去,算計着抵達的時間應該有餘,這才鬆了口氣。

    蘇睦和唐小五的婚禮是在酒店辦的。

    南景抵達酒店門口的時候,就見外面無數的氣球盤旋着,粉白色交加,遠遠就能感受到這裏的浪漫氛圍。

    “走走走!”

    南景拉着戰北庭的手往前走,惹得戰北庭滿臉無奈:“你慢點,小心臺階。”

    “沒事,我穩着呢。”南景說着,還回過頭衝着戰北庭笑了一下。

    只不過在這轉過頭的瞬間,人羣中有熟悉的臉龐一閃而過。

    南景微怔,腳下一時不察,整個人就往前跌去。

    戰北庭時時刻刻關注着她的動態,見她跌倒,長臂一攬將南景牢牢拖住,護着她的同時還小心翼翼避開了她的肚子。

    眼見她盯着一個方向不動,戰北庭也往後看去,卻什麼都沒看見,問道:“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沒事,應該是我眼花了。”

    南景皺了皺眉,料想不會有這個可能,再加上站在酒店門口迎接賓客的唐小五穿着一身婚紗,興高采烈朝着她招手,南景只能暫時拋開了這個念頭。

    酒店門口,蘇睦穿着一身西服,意氣風發,每每有賓客過來,就挺直了腰桿,就恨不得把自己胸前那寫着新郎的紅花貼臉上去。

    唐小五作爲新娘子,當然也是盛裝打扮過一番的,婚紗剪裁完美,款式新穎,襯得她整個人雖嬌小,卻也玲瓏。臉上畫着不淡不濃的妝,本就是大眼睛,這麼一描繪之後,越發顯得標緻。

    最重要的是,兩個新人臉上都帶着幾分興奮和激動的光,笑起來時眼裏蘊藏着幸福,看起來倒是頗爲登對。

    南景走上前,遞了一個大紅包過去,又讓身後緊隨的洛七送上了賀禮。

    蘇睦神采奕奕的和他們打招呼:“六哥,小嫂子!”

    唐小五喊她,“景姐——”

    話剛剛出口,南景就笑了,忍不住揶揄道:“叫我什麼?你難道不該夫唱婦隨的改口,和蘇睦一道喊我嫂子嘛?”

    唐小五漲紅了臉,倒是邊上的蘇睦立刻接過話茬,“是該這麼喊了。”

    唐小五怒氣洶洶的轉過頭,暗暗瞪了蘇睦一眼,嘴硬道:“誰要和你夫唱婦隨!”

    蘇睦挑了挑眉,道:“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畢竟證也扯了,跑也跑不掉了。

    唐小五被這幾句話逗得臉更紅,想要錘他又顧忌着場合,只能糾正道:“我心裏裝着的人,永遠是我家景姐!”

    眼看這小兩口鬥嘴鬥得不亦樂乎,南景撲哧一笑,忙拉着戰北庭先一步進去了。

    戰北庭一進宴會大廳,頓時成爲所有賓客中最爲矚目的焦點。

    不是沒有人想要上前攀談、巴結,只是戰北庭攬着南景的腰,顯然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這強大的氣場嚇得其他人都不敢隨意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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